賈老爺這種是典型的看不清形勢。
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情況,居然還敢囂張跋扈,出言威脅,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作死的態度。
要是優勢在你就罷了,現在你已是階下之囚。
作為一個戰敗者,俘虜,你有個屁資格叫囂啊?
所以自以為,已經鎮住獨狼,蠍子的賈老爺挨揍了。
獨狼一個大逼兜,抽賈老爺後腦勺,把他抽翻在地,與蠍子一並動腳,往死里踹他,踹得他抱住腦袋,痛苦的嗷嗷叫停手,求別踹。
尼瑪的,現在才來求饒,前面干什麼去了?
叫你裝,叫你囂張,叫你出言威脅,踹死你丫的。
踹上十來分鐘,蠍子與獨狼都有些勞累,賈老爺已經喊不出聲,他們才停手。
他們停手後,賈老爺以為,終于不用再受苦。
下一秒骨頭碎裂的無盡痛苦告訴他,原來他想多了。
“蠍子,獨狼,你那邊解決完,就過來大廳集合。”
蠍子與獨狼耳朵中的耳麥,同時響起陳天的聲音,他們听陳天這麼說,想來老大那邊完事,所以才叫我們過去集合。
賈家大廳外面,橫七豎八躺著一具具尸體,數量起碼有三十之多,最為離譜的是,大部分尸體都選擇分頭行動,尸體在這邊,腦袋反而在另一邊。
只有少部分尸體,腦袋還在自己脖子上。
布置得高端大氣上檔次,名貴絲綢鋪地,鋪桌面,名貴酸枝木,橡木打造而成的家具擺滿大廳。
大廳中央,有著二十來個,身穿高貴綾羅綢緞的男女老少,全部一臉驚慌的跪在地上。
這些人當中,賈夫人受傷不輕,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賈夫人望向桌前而坐的陳天眼眸當中,充斥著無盡的恐懼,特別是想起前面發生的事,身體仍然不受控制的顫抖。
眼前幾人到來的時候,她天真以為,他們是自動送上門的找死玩意,根本無法從自己培養出來的死士手中活下來。
到頭來,看到截然不同結果那時,相當于有一盆冷水,澆在燒得正旺盛的柴火堆當中,將之澆熄滅一樣。
誰敢相信,眼前幾個人,殺她賈家的死士與客卿高手,好像斬瓜切菜一樣,一刀一個?
相比起坐在大廳兩側椅子上的兩人,翹起二郎腿,坐在圓桌上,左手手枕桌子,饒有興致望向他們的這人,才是最為令人恐怖的一個。
你敢信,在她眼中,以為螻蟻一樣的玩意,殺起人來,根本毫不手軟,下手之狠辣?
每出一劍,就會削下一個腦袋。
哪怕是後面到來的老管家,都是那樣慘死在他手中,最後選擇分頭行動。
“老大,這破地方好像迷宮似的,搞得我和獨狼,七拐八拐,才找到這里。”
這時候,蠍子終于是找到這里來,他將江幫主尸體扔外面,到陳天身邊坐下,指向門外,“對了老大,青蛇幫幫主的尸體在外面。”
“老大,我沒控制好力度,直接把戴家商會的負責人,炸成了碎片。”
獨狼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出這事,在坐看守賈夫人等人的鐵豬,熱狗分別豎起大拇指,稱贊他牛逼。
你 的熱狗還有鐵豬,你們豎起大拇指,看著像稱贊嗎,確定不是落井下石?
獨狼瞪他們一眼,將手中拖著的人,扔到一旁,“老大,這是賈家老爺,我們廢了他一雙腿。”
全身上下滿是鞋印,渾身髒兮兮,披頭散發的賈老爺,被扔地上去。
撞到遭踩斷的小腿,一股痛楚,排山倒海一樣的侵襲而來,賈老爺疼痛得,仰頭發出痛苦無比的哀嚎。
這一刻,賈夫人等人,認出他來,無一不是臉色大變。
他們一直把希望寄托在老爺身上,現在老爺落在對方手中,接下來,還有人能拯救他們于水火中嗎?
“戴家商會負責人,死了就死了,整個戴家商會那麼多人,不缺他這麼一個。”
擺手讓獨狼,蠍子坐下休息,陳天嘴角上揚,從前面一直在叫囂,說等老爺到來,有你們好看的這些人身上一一掃視,“你們不是說,你們老爺到來後,要老子好看嗎?你們老爺來了,趕緊兌現你們的承諾。”
說罷指向一旁,捂住雙腿,痛苦哀嚎的賈老爺。
他們有種被啪啪啪打臉,火辣辣痛的感覺。
用得著這麼擠兌人嗎?
也不看看我們老爺什麼情況,我們老爺看上去,比我們還慘,兌現承諾個錘子噢兌!
賈家這些人當中,有一些自尊心強的人,低下頭不敢與陳天對視。
他們前面叫囂說爹來了,一定為自己找場子,誰曾想,最後把他們臉面按地上摩擦,令自己徹底丟人的會是自己爹?
賈夫人周圍的年輕男女,把希望放在她身上,私底下,一個個輕輕推搡,希望自己娘親,站出來救大家。
被大家擺上桌,五十來歲,依然風韻猶存的賈夫人,知道躲不過這一劫,承受著傷勢,抬頭與嘲笑他們的陳天對視,“這位小兄弟,你沒有對我們下死手,想必知道,我們是無辜,沒打算對我們下手。”
夫人說話有道理噢,他們真有殺心,早就殺死我們,而不是與我們廢話。
你他娘早說啊,害我們害怕那麼久。
“你明知我們是無辜,為何還裝大尾巴狼,不肯放我們,你到底是何居心。”
“賈暢姐說話有理,我等是無辜之人,你...你為何還故意折騰我等,要我等丟人。你必須給一個解釋。”
“不錯,我爹做的事,與我等無關,你不得牽連我們,必須放我們。”
“喂喂喂,你笑什麼,你听懂人話否,趕緊放我們啊。”
賈夫人一番話,改變他們恐懼的心情,給他們勇氣,恢復到平時趾高氣揚的模樣,質問陳天,並嚷著要放人。
蠍子,獨狼,熱狗,鐵豬注意到這些人,因為賈夫人一句話,心思活絡起來,對老大趾高氣揚說話,他們不約而同豎起大拇指。
這些人不會真以為,我們老大是那種,因為你們一兩句狗屁擠兌說話,就妥協的人吧?
不會吧,不會吧?
從這些人身上,看到某類人的影子,陳天笑得差點肚子疼。看到他笑,賈家眾人更不爽了,一個個指著陳天怒罵,問他笑什麼,到底有什麼好笑。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雪崩之前,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你們擱這跟老子談無辜,你們是想笑死老子嗎?”
用一句話,懟得他們啞口無言,只能吹胡子瞪眼,臉紅耳赤,陳天哈哈大笑的笑聲,非常刺耳,叫他們听得很不舒服,“享受了一輩子賈家的福利,還給老子談無辜?你們腦子裝屎的是吧?”
被這麼羞辱,他們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拋開賈家做的壞事不談,他們作為賈家人,享受賈家的福利有錯嗎?
根本沒錯好吧!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人報仇,你找做這一切的家主啊,找我們做什麼。
我們憑什麼要給家主償還罪孽?
“這位小兄弟,老身誠心請問,何時才會放了我們這些老幼?”
賈夫人承認,技不如人,只有被欺負的份,被陳天擠兌得無地自容,賈夫人憋屈無比,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無比漲紅,頂著羞憤誠心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