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新聞出來引爆整個江南,不論上班上學,還是坐早班車去趕集的大爺大媽,無一不是一邊刷手機,一邊問候楊家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得到一個發泄口,大家趁著這件事,將生活上,工作上,學習上的壓力全部發泄出來。
楊家的事情在新聞出來後,簡直如同旋風過境,以江南為中央,往四周蔓延開去。
之前住在楊家附近,害怕楊家的住戶,知道楊家做過什麼事,大早上用一個小水桶乘著一些大便與小便,對著楊家大門撒過去。
放在平時,大家一定會指指點點,說這位住戶有病,你這麼搞,最終臭的還不是我們其他住戶嗎?
現在其他住戶後悔,沒有這麼做,出一口惡氣。
不過他們也不賴,上去對著楊家大門就是一口口水發泄,哼,叫楊家以前那麼張狂,說什麼要低價買下周圍的地,把我們這幫窮人趕走,現在報應來了吧?
“難怪那天會有三十五副棺木放楊家門口,原來是上面給楊家最後的後路,如果自栽,事情告一段落,如果不肯,下場一定是慘不忍睹。”
“昨天有警局局長到來,肯定是楊家不肯接受上面的要求,想反抗。至于後面,有位小兄弟抱著一具戴面具的尸體出來,看來那人是送楊家上路的英雄,只可惜最終死在楊家反撲之下。”
“還好,那位戴面具的英雄,處理掉楊家,如果任由楊家繼續留下,肯定會有不少人遇害。”
“說起來,我家親戚一個鄰居的兒子,被人騙去那邊後,林林總總給了一百萬,家底都掏空,最後人也沒能回來,後面家都散了。如果他們看到新聞,一定很欣慰的吧。”
除開附近住戶對楊家謾罵和吐口水,其他地方的住戶,為上來楊家罵上幾句,發泄發泄,大早上直接請假從家里打車過來。
現在路口不少網約車,不約而同停車。
想吃流量的網紅,還有過來發泄的普通人,車上下來,一個個急匆匆往楊家這邊趕,搞得別人不知道,以為楊家這里有錢分。
到來的人太多,一下子人頭洶涌,人滿為患。
趙博海收到消息,不得不帶人過來維持秩序,拉開警戒線,制造一個好像進景區參觀的出入口流程,規範到來的人按秩序排隊。
當中更是有人提議,將楊家一家打造成新一代秦儈,要楊家世世代代跪下,向被害人道歉。
“各位請放心,你們的請求,我們听到了。我們過後會向上面反映,請你們耐心等待結果。”正所謂牆倒眾人推,趙博海舉手凌空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
還好他及時調整選擇,沒有跟著楊家錯到底,否則,他的下場只怕與楊家沒有分別。
還得是陳少,給他一個認錯的機會,沒有陳少寬宏大量,自己的下場一定慘不忍睹啊。
“趙局長,楊家這麼可惡,簡直是人神共憤,罪惡當誅,你一定要向上面反映我們的請求。當然,做石像跪下的錢,出個鏈接方便我們捐款。”
“其實,現在網絡那麼發達,我們可以到上面相關平台賬號下留言,說出咱們的想法。”
“對喔,我咋就想不到去留言呢?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
“我靠,不是吧,那個什麼書軟件,下面的評論真是惡臭,楊家都這個吊樣了,還有孝子給他洗。這些孝子可不可以死一死啊?媽的,等會留言回來,老子要打十個。”
振臂高呼的人群里面,有著一個身穿灰色唐裝的老者。
听到其他人搖旗吶喊的話語,老者臉色陰沉得如同鍋底,冷哼一聲後,轉身離開,坐上路邊停放的黑色商務車。
老者關上車門,透過咖啡色的玻璃,死死盯著絡繹不絕前往楊家的路人。
老者本來心情不好,出來散心,恰好路過楊家這邊,見那麼多人聚集楊家,懷著好奇的心情過去湊熱鬧,希望可以短暫的忘記心中不快。
鬼知道,湊過去發現是批判楊家後,老者心情更糟糕。
帶上青銅面具,老者接到一個來自誠心寺的電話,知道人醒過來,原本陰沉如鍋底的臉色,總算好上幾分。
“開車,回去。”老者要回去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上面發的新聞稿,徹底釘死楊家,他確實沒辦法改變任何結果,但他可以用好消息,改變自己糟糕的心情。
听到老者冷冰冰的話,司機不敢有任何不滿,小心翼翼四平八穩的啟動汽車離開。
“你傷勢不輕,不宜起來,先躺回去別亂動。你要是亂動再牽扯到傷勢,又暈過去,本住持可沒能力把你弄醒。”
誠心寺後院,住客人的禪房當中,簡陋的床上,臉色蒼白的老者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一個樣子不怒自威,身穿袈裟,脖子掛著佛珠的寸頭住持摁在他身上,阻止他起來。
都什麼時候了還躺,他有重要事情向主上稟報,事情非常嚴重,如果拖延的話,主上會有危險的。
臉色蒼白的老奴,想要掙脫開住持摁在身上的手,可能是太過激動,牽扯到傷勢,拼命咳嗽個不停,還咳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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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叫你別激動,別激動,你愣是不听。”
沒好氣的拿過紙巾,為老奴抹掉嘴角的鮮血,住持將紙巾扔進床邊垃圾桶,怒氣呼呼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死死盯著床上,還要掙扎起來的老奴,“本住持已經通知主上歸來,你要是繼續掙扎起來,導致暈過去,令主上白跑一趟回來,後果自負!”
右手撐著床板,一半身子已經坐起來的老奴,听到住持怒火的說話,愣了愣神又乖乖躺回床上。
自己剛才掙扎起來,為的是見主上,既然住持說主上已經回來,便沒必要強撐痛苦起床。
“住...住持,老夫想喝口水。”喉嚨干渴,嘴唇干裂的老奴,說話聲音嘶啞,有氣無力,還好的是禪房足夠安靜,住持才听得見他的聲音。
叫老奴稍等一會後,住持沒好氣的出去盛一碗水回來,用紙巾蘸濕一點一點印在老奴干裂的嘴唇上。
住持很郁悶,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堂堂住持居然要喂一個死老頭喝水。
話說回來,如果這老頭是那些富豪,在本住持親自喂水下,怕是激動得全副身家都捐進香油箱。
“住持,老夫昨天是怎麼回來的?”喝得差不多,叫停住持,在住持將碗水放四方木桌上後,老奴望著瓦片屋頂,滿是不解問住持自己昨天怎麼回來。
他只記得,受傷後強頂著傷勢逃跑,後面回來路上就暈了過去。
至于暈倒過去,發生過什麼事,沒有任何印象,好像斷片了一樣。
住持撇嘴,“算你運氣好,踫上外出采購的弟子,路上他發現你暈過去,慌忙將你帶回來。沒有這弟子,你早死在路上也沒人知道。”
知道自己是這麼回來的,老奴很感激那位采購的弟子,沒有他,自己應該死得不能再死。
半個小時過去,回來的主上神色匆匆穿過寺院大門,當著其他香客的面,直奔後院而去,其他香客看到他這麼猛,也想學他直奔後院。
那些香客與富豪問寺院弟子,主上為什麼能暢通無阻去後院是怎麼回事。
這邊,主上推門進來禪房,看向躺床上受傷不輕的老奴,沉聲發問,“你的受傷,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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