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倆人閑聊了幾句,最後章發便先行離開了。
接下來的6天時間,正如楚雲預料的那樣,他們蓉城軍區在其他項目的比武中基本都是拿第一,徹底驚艷了到了所有軍區,還有軍部的相關領導。
此時陽申軍區指揮陳連看到現在的比武成績,整個人那是無地自容,他發現自己才是小丑,就蓉城軍區的實力,那完全就是碾壓他們的。
而木國的父親,此時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因為他知道這個楚雲不是什麼善茬,現在表現的又如此出色,這讓他對楚雲的提防之意越來越明顯了。
他有一種預感,他總感覺這個楚雲並不是真心實意加入他們山頭的,而是暫時性的委身于自己這邊,他肯定有所圖謀,但是苦于對方過于圓滑,在加上對方心思縝密,做事情滴水不漏。
這讓自己很難找到他的馬腳,但是從之前抗美援朝,還有後面的金礦開采,以及後續一系列的事情,讓他明白對方肯定有貓膩。
隨後全軍大比武各個科目考試結束,軍部主要領導在舉行了閉幕式後,再對所有獲得好成績的選手進行了一番表彰和嘉獎,這一次的比武就徹底的圓滿落幕了。
就在各個軍區的相關領導,還有參賽選手準備陸續回去的時候。
軍部主要領導派人通知楚雲前去開會。
在獲悉這個消息的時候,楚雲並不意外,因為他早就算準對方一定會找自己開會,
來到會議室後,包括軍部主要領導在內的一眾領導全都在這里。
“楚指揮,來啦,快坐吧。”
楚雲十分識趣的來到了最末尾的位置,並坐了下來。
等楚雲就緒後,軍部主要領導率先開口了,
“同志們,今天咱們舉行這個會議的目的,第一是為了表彰楚雲同志率領蓉城軍區在這一次全軍大比武中獲得第一名的好成績,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給他送上祝福。”
在場的一眾干部紛紛舉手表示祝賀。
掌聲結束後,軍部領導再次開口道︰“好了,大家先靜一靜,現在繼續討論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楚雲同志,經過我們軍部相關領導集體研究決定,打算從即日起調任你去陽申軍區擔任指揮。”
听到這個消息後,楚雲整個人表現的非常不能理解,
“領導,不會吧,又調任我去北方剿匪?我這從西南剿匪開始,在到高原地區,緊接著就是境外西南,然後緬因地區,怎麼又要去北方。
我記得陽申軍區的陳連陳指揮,他之前剿匪不是剿得挺好的,怎麼突然想到把他給替換了。
對于這一點,我真的不太能理解,我希望各位領導能給我好好解解惑。”
軍部主要領導並沒有因為楚雲的這番牢騷話而顯得生氣,反而一臉耐心的解釋起來,
“楚雲同志,我知道一直讓你剿匪,確實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但是正是因為你不停的在參與剿匪,所以的剿匪經驗一定非常出眾,由你來負責剿匪,絕對是最優選擇。
所以委屈你了,當然我可以在這里向你保證,只要你這一次順利完成了北方剿匪任務,那我以後都不會再派你前去就剿匪。”
听到軍部主要領導給出的這番承諾,楚雲壓根就不相信他,他覺得對方就是典型的在畫大餅,但是自己又不能直接反駁他,畢竟對方是領導。
無可奈何的楚雲,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來了這個任務,
“好的,領導,我知道了,那就按照軍部的指示來吧,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提議,那就是我希望可以調39軍,54軍北上,他們擁有非常豐富的剿匪經驗,讓他們去北方絕對是首選。”
听到楚雲的這番建議,木國的父親立馬提出了反對,
“我反對!如果讓蓉城軍區的2個主力軍區北調,那你們蓉城軍區的防守力量不就便薄弱了,另外陽申軍區可養不起那麼多部隊。”
听到對方這話,楚雲整個人心里直罵娘了,他心中已經把這家伙恨透了,因為自己目前明明是他山頭的人,他卻帶頭拆自己的台,但是無論怎麼樣,他都必須將一個軍調到北方,不然沒有自己人過去話事,那他真的就如有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了。
一想到這,楚雲變得異常堅持,
“主要領導,如果軍部不能答應我的這個請求,你們派遣我去剿匪的任務,我不能接受,畢竟我楚雲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看到楚雲這一副擺爛的樣子,在場的一眾領導都十分意外。
木國的父親見狀,當即出言呵斥,
“楚雲,你以為這里是菜場麼,還能讓你討價還價的,既然決定了讓你去北方剿匪,你就必須去!”
“我不去,沒有我自己熟悉的剿匪部隊,這個剿匪任務我根本完成不了,既然完不成我何必去那邊丟人現眼呢。所以還請軍部的各位領導理解我的苦衷。”
看著亂糟糟的現場,軍部主要領導在思索了一番後,最終給出了結論,
“行吧,這樣,42軍調撥給蓉城軍區,39軍回到陽申軍區,來一個互換,這樣的話也算是皆大歡喜。怎麼樣楚指揮,這樣你應該沒意見了吧?”
听到軍部主要領導的這番處理結果,楚雲連連點頭回應,
“好的,領導,對于你的這個處理結果,還有處置方案,我個人是非常滿意的。“
“我不滿意,我覺得不應該將39軍調回去,我........\"
還沒等木國的父親把話說完,就被軍部主要領導打斷了,
“好了,你不要在說了,既然我已經給楚指揮承諾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
木父听到主要領導這話,似乎還想掙扎一下,
“可是..........”
“好了,沒什麼可是的,就按照我的方案來,其他什麼話都不要說了。”
木父此時雖然心中有許多不滿,但既然軍部主要領導開了這個金口,那他必須得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