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楚雲這才從床上醒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楚雲感覺自己好像有一點點的力不從心了。
不過他倒不用太擔心這個,因為他系統空間里還有一大堆的虎鞭,這玩意兒可是滋陰補陽的好東西是了,完全沒有任何副作用,吃一根整個人的身體就像火燒一樣。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楚雲幾乎都在將軍樓,每天晚上都要跟鄭方方造人。
這一日他像往常一樣起來,此刻家里沒人就他一個,他媳婦鄭方方正帶著楚飛去外面的公園逛了;而自己干娘蒲青秀,則是去附近的供銷社買東西去了。
正當楚雲在將軍樓里摸魚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當.....當.....”
“誰啊?”
“楚副指揮,是我,楊濤!”
听到來人是楊濤後,楚雲整個人那是相當的意外,隨後他便快步來到大門口,並打開了房門。
在確定來人是楊濤後。楚雲立馬詢問了一句,
“楊秘書,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面對楚雲的這番詢問,楊濤面帶微笑的回了一句,
“楚副指揮,恭喜您,軍部的任命通知已經下來了。
軍部決定任命您為蓉城軍區的第2副指揮。
三天後,請您去蓉城軍區走馬上任。”
听到這個消息後呢,楚雲整個人喜憂參半,他此刻也不知道該高興好,還是該郁悶。
而一旁的楊濤注意到了楚雲的這番表情變化,當即關切道︰“楚副指揮,您這是怎麼了?您怎麼看上去好像並不是很高興。
難道將您調任到蓉城軍區擔任副指揮,您覺得委屈了?”
面對楊濤的這番話,楚雲立馬解釋了一番,
“楊秘書,你誤會了,這倒不是說我對軍部的這番安排有所不滿,而是因為我才剛回到家,這還沒跟家人共享幾天天倫之樂,這又要去地方任職。
這個確實還是有點惱火的。”
而楊濤一听楚雲這話,立馬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楚副指揮去,我覺得您多慮了,您去蓉城軍區那邊擔任副指揮,又不是說那邊沒有住房給您安排。
目前每個軍區都是有對應的家屬大院,您當時候大可以將家人全部都帶過去,一家人在那邊定居就好了,這樣可以讓您享受天倫之樂。”
听到楊濤的這番提議,楚雲猛的一拍腦袋,
“妙啊,楊秘書,你這話提醒的太妙了,真是恰到好處,恰到好處。
要不是你這話提醒我啊,我還徹底把這個給忘了,那我到時候把我的家人帶上就是。”
隨後楚雲和這個楊濤又寒暄了幾句,後者一看時間不早了,便主動提出告辭了。
“楚副指揮,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楚雲一听楊濤這話,立馬補充了一句,
“楊秘書,這麼快就要走了啊,要不來我家吃個中飯再走唄。”
對于楚雲的這番邀請,楊濤拒絕了,
“楚副指揮,不用那麼破費,吃飯就不用了,我還有其他事要辦,我就先告辭了。”
楚雲見對方態度如此堅決,便不再多言,目送楊濤離開。
這時候方方也是帶著楚飛回到了將軍樓,她看著遠去的楊濤,立馬詢問起楚雲,
“雲哥,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楚雲聞言,當場解釋起來,
“方方,這個人是我軍部主要領導的秘書叫楊濤,他剛才是來跟我報喜的。
軍部已經決定任命我到蓉城軍區擔任副指揮。”
鄭方方听到蓉城這兩個字,整個人都愣住了,
“雲哥,你說的蓉城是不是熊貓的故鄉啊?”
楚雲點了點頭,
“是啊,就是那,不過我三天後就必須要過去那報道了。
這一次我想把你們娘倆都一起接過去,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面對楚雲的這番詢問,鄭方方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回了一句,
“沒問題,雲哥,我早就說過了,你去哪我就去哪,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順帶把咱們干娘也帶上。”
楚雲對于自己媳婦的這番提議,頗為贊同。
臨近中午,買完東西的浦青秀回到了將軍樓,楚雲也是如法炮制,把這個事情跟她詳細敘述了一番。
浦青秀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非常高興,並同意了楚雲的這番搬家計劃。
次日那一大早,楚雲就離開了將軍樓,趁著還有三天的時間啊,他先是搭乘人力腳踏車來到了靈靜胡同。
他此番是見自己老婆的大伯的。
鄭家門口的警衛員們自然都是認識楚雲的,故而率先打起了招呼,
“首長好!”
楚雲點了點頭並回了一句,
“小張,你們家首長在家吧?”
“在的,首長,我們沈首長就在家里。”
听到這個消息,楚雲面色一喜,因為這樣,他就不需要再去他大伯的單位去找他。
緊接著他快步的來到了四合院內院,並大聲的呼喊著,
“大伯,大娘,我回來了。”
而正在織毛衣的王靈芝,听到這熟悉的呼喊聲,立馬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當然看到來人是楚雲後,整個人顯得十分高興,
“小雲,我听你大伯說,你之前好像又在北韓待了三年,現在終于能回來了,真的不容易啊。”
面對自己大娘的這番話,楚雲連連點頭回應,
“大娘,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我現在平安回來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對了,我大伯他人呢,他在家麼?”
王靈芝見楚雲提到了自己老伴,立馬回了一句,
”小雲,你大伯他就在屋里,你直接去找他就是。”
楚雲點了點頭,
“好的,大娘,我知道了。”
隨後楚雲快步來到了書房,並敲了敲房門,
“當......當......”
”進來吧!”
楚雲推開了房門,並走了進去。
此時沈華正坐在椅子上看著報紙,整個人十分懈意。
“小雲,回來啦,這三年辛苦了。”
面對自己大伯的這番關心,楚雲立馬回了一句,
“大伯,還行吧,沒您想象中那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