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長風在楊思婷房中春風一度。
她確實很特別,讓人流連忘返。
但是現在,她還在擎天宗擔任要職,必須要回宗門。
一覺醒來,枕邊已經沒有了人。
李長風感覺有些失落。
他知道,楊思婷是偷偷走了。
清醒時的分別,更讓人難過。她是想一個人承受這份離別之痛。
起床後,出來才知道,青依依和楚凝香,也已經帶著邢宇森走了。
跟施玉煙一起在大堂吃早飯,看見她滿臉不悅,帶著很重的黑眼圈。
“昨晚沒睡好?”李長風明知故問。
她昨晚,定是在等他過去,治療身上的最後一處。
那種緊張激動又期盼的心情,可想而知。
只是終究是沒有等來。
施玉煙沒有說話,大口吃著東西。
早飯後,二人踏上歸程,騎馬向南而去。
一路馳騁,施玉煙始終一言不發。
傍晚時分,來到陽谷縣城。
施玉煙如木偶傀儡般跟著他,到客棧住下,一人一間。
晚上,李長風坐在自己房里,沒有主動去找施玉煙。
這件事,他不想去解釋什麼。如果真要成為他的女人,就必須接受現實。
這是最基本的門檻。
拿出那枚金心,頓時滿屋鋪滿金色的光芒。
雖說水藍之心和熔火之心也有光,但是跟這比起來,實在黯然失色。
卻不知道,這金心到底有何用。
有一點可以預見,應該是可以增強金屬性玄術。
李長風所會的金系玄術,目前就只有紫宵雷訣。
雷訣傷害本來很低,但貴在瞬發,無法躲避。如能得到增強,確實就從雞肋變成了香餑餑。
按先前兩顆珠子的作用推斷,應該還有一個用途才對。
他嘗試把玄氣催入金心中,發現金光不斷增強了,但是這光芒有什麼效果,仍不清楚。
正思索出神,突然有人敲門。
李長風收起金心,打開門一看,果然是施玉煙。
她走進來,坐在桌邊椅子上,長呼了一口氣,說道︰“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自己回去,不跟你一起了。”
李長風微笑道︰“不會吧?那道峽谷可不安全啊。”
“死就死。”她賭著氣。
“病也不治了?”
施玉煙冷笑道︰“你就是想用治病來要挾我,反正也只剩一點點,不治也罷。”
“好你個過河拆橋。”
施玉煙幽怨道︰“以前,我本來想一直跟著你,長相廝守。現在發現,這個想法很可笑。你太花心了,身邊的女人層出不窮,我實在接受不了你的冷漠。昨晚,我等了好久,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嗎?”
“我知道。”李長風嬉皮笑臉地走過去,想牽她的手。
施玉煙甩開衣袖道︰“走開,不要踫我。”
李長風淡淡一笑,他心里很清楚,其實施玉煙今晚主動過來,就已經說明了她放不下。
現在只是故作矜持,給他曬臉看而已。
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呢?常規思路,應該是說點甜言蜜語,給她個台階下,挽回局面。
但李長風不想這麼做。
眼前這位,可是相府千金。從小養尊處優,從來不缺奉承和恭維。
李長風決定反其道而行之,直接采取強制措施。
今晚直接把她拿下,看她還敢不敢對我傲慢?
拿下她,就算她仍不低頭,就算她怨我恨我,以後不聯系了,也無所謂。
若不是我治了她的病,她一輩子都將活在陰影里,連門都出不了,人也不敢見。現在我把她變成了正常人,她不該感謝我一下嗎?
治了這麼久,她倒是爽了,而我每次都是憋著一肚子火沒有發泄出來呢。她不該做點貢獻嗎?
可以說,這是我應得的報酬,哈哈……
想到這里,李長風感覺自己變壞了,怎麼能這麼不要臉?要強行干這事,還找出了如此心安理得的借口。
施玉煙見他臉上掛著壞笑,不知在想什麼,更加生氣了。
“李公子,從此以後,我們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相之間,再不打擾。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再傷害那些真心對你的人。”
說時,聲音已經顯出哽咽。
一扭頭,捂著嘴往門口走去。
“站住。”李長風蠻橫地說道,“進了這間屋,豈能想走就走?”
施玉煙又驚又怒,這個時候,他還如此硬氣,真是豈有此理。
“我就走,你能怎樣?”說著,便去開門。
李長風嘴角一勾,一個箭步沖上去,在她背後幾處穴道一點,玄氣入體,當即卸去了她的力道。
施玉煙如煮熟的面條一般,軟綿綿往下倒。
李長風一把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
施玉煙有氣無力地怒斥道︰“你……你想干什麼?”
李長風面無表情道︰“你想與我決裂,也不是不行,不過……本公子做事,從來都是有始有終,絕對不會半途而廢。治好你,是早就立下的目標,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說著,便把她平放在床上,開始解她的腰帶。
“你個混蛋,快解開我的穴道。”施玉煙又氣又急,眼淚直流。
李長風解開了腰帶,把袍襟往左右一掀。
“我說了,我不治了,你快住手啊!”
施玉煙只有干著急,卻無力反抗。
威脅道︰“我是左相之女,你敢亂來,定讓你滿門抄斬!”
李長風動作沒有絲毫停滯,直接抓起她的褲腰往下扯。
施玉煙奮力抬手,想去按住,卻是軟綿綿使不上力。
已經感覺他把褲子扯到了膝彎處。
施玉煙只得閉上眼楮,無助地抽泣起來。
“你個混蛋,今天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李長風沒有理她,低頭望著道︰“你說,這里到底應該怎麼治呢?”
“我說了不治……”施玉煙哭著道。
李長風思索著道︰“是除掉雜草,留下莊稼,還是說……全部除掉,讓肥沃的土地露出來呢?”
那樣子,倒像是真的在糾結,而沒有半分猥褻之意。
施玉煙搖著頭道︰“我求求你了,快放了我吧。”
李長風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嗯,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了?”施玉煙害怕地問道。
她知道自己無力反抗,現在只希望李長風不要再整蠱她。
萬一他使壞,把那里修理得奇形怪狀,那還不如不治了。
李長風認真地說道︰“除掉雜草,莊稼有選擇地保留,弄個好看的形狀出來。那就更美了!”
“天啦!”施玉煙又羞又怒,“你好猥瑣,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李長風自始至終,只顧自言自語,沒有搭理她的話,想是根本沒當她存在。
“你快放了我,若是現在住手,我還可以原諒你!”施玉煙的語氣軟了一些。
李長風微微一笑,一指按了下去。
“啊!”施玉煙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