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著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嘴硬道︰“哼,你們別得意,就算抓住我,你們也逃不掉。”
劉雨柱也從車上下來,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此時,巷子的兩端突然涌出一群穿著黑衣的人,個個神色不善,手里拿著棍棒,將他們三人圍在了中間。
“哼,果然有埋伏。”劉雨柱冷笑一聲,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畏懼。
他看向吳振興,輕聲說道︰“看來今天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吳振興握緊拳頭,關節“ ”作響︰“怕什麼,干就完了!”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走上前,上下打量著劉雨柱和吳振興,陰陽怪氣地說︰“就憑你們兩個,還想壞我們的事?
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還能留你們一條命。”
劉雨柱向前邁了一步,眼神凌厲地盯著黑衣人︰“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黑衣人被劉雨柱的話激怒,大喝一聲︰“上,給我廢了他們!”
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便朝著劉雨柱和吳振興撲了過來。
劉雨柱側身躲過一個黑衣人的棍棒,順勢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黑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吳振興也不甘示弱,一拳打在一個黑衣人的臉上,那人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戰斗中,劉雨柱發現這群黑衣人雖然人數眾多,但身手一般,似乎並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
他心中有了主意,大聲對吳振興喊道︰“老吳,咱們集中力量,先突破一個缺口。”
吳振興會意,兩人背靠背,形成了一個防御的姿勢,然後同時朝著一個方向猛沖過去。
黑衣人沒想到他們會突然發力,一時間有些慌亂,被他們沖開了一個口子。
劉雨柱看準時機,一個箭步沖向為首的黑衣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厲聲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背後主使是誰?”
黑衣人掙扎著,惡狠狠地說︰“你別想知道,你死定了!”
就在劉雨柱想要進一步逼問時,突然听到頭頂傳來一陣風聲,他下意識地側身一閃,一根棍棒擦著他的肩膀砸了下來。
他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正站在房頂上,眼神凶狠地盯著他。
“老吳,上面還有!”劉雨柱大喊一聲,同時伸手去摸腰間的手槍。
就在這時,那房頂上的黑衣人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劉雨柱。
那房頂上的黑衣人大喊著︰“去死吧!”
喊著,就準備開槍,可惜,壞人死于話多,劉雨柱的動作多快呀,子彈飛射而去,準確無誤的射進了那黑衣人的眉心之處。
隨後,那黑衣人便從房頂上滾了下來。
既然已經把槍拿了出來,那麼劉雨柱也就不用再留手了,子彈一個接著一個從槍口飛射而出。
每一個子彈的落點都是一個埋伏之人的腦門。
雖然吳振興的槍法沒有劉雨柱的好,但是他也殺了幾個人。
最後,那些黑衣人只剩下一個看著像是領頭的人一般沒有殺死。
劉雨柱靠牆站著,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冷聲開口︰“說說吧,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
“呸!”黑衣人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一副不在乎生死的表情,惡狠狠的開口︰“想讓我開口,你們就算是弄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喲!看來嘴還挺硬,不過,我倒是希望你一會也這麼硬。”
說著,劉雨柱從斜挎包里拿出了銀針,一邊的嘴角翹起,陰笑著蹲下身,看準了他的穴位,狠狠的扎了進去。
剎時間,那黑衣人臉色慘白,隨著劉雨柱的另一根銀針扎進他的一個穴位後,慘叫聲響起!
“啊!”
劉雨柱蹲在地上,冷冷的看著黑衣人,聲音冰冷的開口︰“地獄的滋味怎麼樣?要不要再試試十八層地獄的感覺?”
“呃!啊!”
黑衣人撕心裂肺地嚎叫著,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打濕了衣衫。
他疼得五官扭曲,眼楮死死地瞪著劉雨柱,聲音帶著哭腔又滿是怨恨︰“你……你這個惡魔,有本事就給我個痛快!”
劉雨柱不為所動,手中的銀針在指尖輕輕轉動,目光冰冷地盯著他︰“現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你要是不想說,這十八層地獄的滋味,我可以讓你挨個嘗個遍。”
吳振興站在一旁,雙手抱胸,冷笑道︰“就你這慫樣,還敢嘴硬。別自討苦吃了,乖乖交代,還能少吃點苦頭。”
黑衣人咬著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還是倔強地搖著頭︰“你們……你們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會說的,主子......主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劉雨柱眼神一凜,手上微微用力,銀針又往穴位里刺進去幾分,黑衣人瞬間又爆發出一陣更為淒慘的叫聲,在狹窄的巷子里回蕩。
“還嘴硬?看來你是真想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說著,劉雨柱再次拿了一根銀針出來,朝著他身上的一個新的穴位扎了進去。
黑衣人顫抖著身體,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聲音帶著哭腔嘶吼︰“我說……我說!別扎了!”
劉雨柱停下手上的動作,依舊蹲著,目光冰冷地盯著他︰“早這麼識趣多好,說吧,你們是什麼人,背後主使是誰?”
黑衣人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我們是……是毒蠍組織的人。
我們的線人說,丹江市安保局已經查到了我們的很多線索,而且他們還從各個地方調人過來一起辦理此事。
我奉我主人的命令,截殺你們兩個。”
吳振興听了這人的話,緊握著拳頭,“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丹江市里面殺人?”
而劉雨柱卻在這些話語里發現了不同的地方,眉頭緊皺︰“線人說的?線人是誰?
你是負責截殺我們兩個的,是不是還有別的人去截殺別的支援的人?”
“呵呵......”那黑衣人忍著身上時而火燒,時而透著冰冷的感覺,咬著牙,“沒錯,還有別的人去殺其他前來支援的人了。
至于線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直接听命主人的。”
“哦?線人不知道是誰,那你的主人是誰,你總該知道吧?”劉雨柱再次冷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