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爺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听說這趙副主任啊,仗著自己有點權力,在縣里橫行霸道的。
他以前在鎮上工作的時候,就經常欺負老百姓。
不過這人手段挺狠的,你可別輕舉妄動啊。”
劉雨柱點了點頭,“我知道的,王大爺,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想幫也幫不上,我就是問一問罷了。
想著看能不能給他們家送點東西過去,不至于讓他們生活的太辛苦。”
王大爺听了劉雨柱的話,放心的點了點頭,“你明白就好,為了家人一定要想清楚後果再做事。
咱們普通老百姓,真的斗不過那些當官的,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斗,這話說的一點錯也沒有。”
劉雨柱謝過王大爺後,離開了王家。
王家就在劉雨柱家的對面,他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進了家門之時,李翠花看著劉雨柱,把他拉進了屋里,小聲問道︰“柱子,怎麼樣?那老張家的事好辦嗎?”
劉雨柱苦笑著搖了搖頭,實話實說︰“不是很好辦,听說是他們張家的一個仇人。
那個仇人為了報仇,非要把他們一家的罪給定死,應該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啊?!”李翠花的嘴巴張的很大,詫異的開口︰“他們老張家一家人都那麼和善,怎麼會有什麼仇人啊?”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人說,這件事還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那個仇人的家境特別窮,好像是家里出了什麼事。
然後向老張家借錢,結果老張沒借給他。
好像是就因為這個,他們兩家的仇就此結下了。
听說最近那個人得了勢,就回來找老張家報仇來了。”
李翠花皺著眉頭,“就算那個人要報仇,也不應該把他們張家全家人都弄進去呀!”
劉雨柱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所以這事兒確實難辦。
不過我費了一番功夫,總算是打听到了個仇人的身份。”
李翠花听到劉雨柱這麼說,好奇的開口︰“柱子,你打听到仇人的身份了?他是誰?”
劉雨柱點了點頭,“我今天好不容易打听到了,那個仇人是縣鴿子會的趙副主任。”
“鴿子會的趙副主任?
那人肯定不好惹,我看咱們還是先別輕舉妄動了。
要不等老張家的處理結果出來後,咱們再行動?”
李翠花听到那個仇人是鴿子會的趙副主任,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劉雨柱看著李翠花擔憂的神情,內心十分糾結。
他深知李翠花說得有道理,縣鴿子會的趙副主任位高權重,得罪了他,自己一家恐怕也會陷入麻煩。
可一想到老張一家的遭遇,他又實在不甘心就此放棄。
“娘,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老張一家對咱們有恩,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受苦。”
劉雨柱緊緊握住了自己的雙手,眼神堅定。
李翠花無奈地嘆了口氣︰“柱子,我明白你的心思。
可咱們只是普通百姓,和趙副主任斗,無異于以卵擊石啊。”
劉雨柱沉思片刻,緩緩開口︰“放心吧!我不會沖動行事的。
我想先了解一下這個趙副主任的為人和背景,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弱點,說不定還有轉機。”
李翠花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那你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讓自己陷入危險。”
“我知道,娘,我一定會小心的。”劉雨柱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能注意就好。”李翠花听到劉雨柱的保證,放下心來,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進了廚房。
劉雨柱坐在堂屋里,想著接下來的事情,他應該怎麼做才能幫到張家,還不會連累到自己。
他皺著眉頭,心里暗暗的盤算著︰“想要救老張家一家,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根源給斬斷。
而老張家這事的根源,就是那趙副主任。
只要把趙副主任弄下去了,那老張家的事情自然就會迎刃而解了。
就這麼辦,今天晚上我到那趙副主任家溜達一圈,看能不能找到搬倒他的證據。”
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劉雨柱這會也就不再多想這件事了。
...............
夜幕降臨,月色如水灑在大地上,劉雨柱趁著夜色的掩護,小心翼翼地朝著趙副主任家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邁得格外謹慎,生怕發出一點聲響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趙副主任的家位于縣城一個相對幽靜的區域,獨門獨院,周圍種著幾棵高大的樹木,在夜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劉雨柱貓著腰,輕手輕腳地靠近院牆,耳朵貼在牆上仔細傾听里面的動靜。
院子里偶爾傳來幾聲犬吠,讓劉雨柱的心猛地一緊。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確定狗被拴住後,他找準一個合適的位置,一個助跑,劉雨柱便輕而易舉的爬上了他家的院牆之上。
當他的頭探出牆頭時,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院子里有一間屋子還亮著燈。
隨後,劉雨柱朝著院子里看去,只見那只被拴著的狗正趴在地上閉著眼楮。
但是,他不能就這麼下去,要不然肯定會驚動子里的狗。
劉雨柱盯著那只狗,眼珠一轉,右手的手心之中多出了一顆石子,隨後,右手手腕用力一抖,石子飛速朝著那狗頭飛射而去。
“嗷嗚.........嗚”
一聲哀嚎,那只狗倒在了地上,掙扎了一會便沒了動靜。
見那只狗已經死了,劉雨柱不再耽誤時間,一個用力,翻身進了院子之中。
他順著牆邊慢慢滑落到院子里,身體緊貼著牆壁,一點點朝著亮燈的屋子挪去。
透過窗戶的縫隙,他看到趙副主任正坐在桌前,面前攤著一些文件,他一邊看一邊不時地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
劉雨柱心想,這些文件說不定就是扳倒他的證據。
于是,劉雨柱用神識看了看那幾份文件,發現不是什麼特別的文件,就是普普通通的文件罷了。
那些文件沒什麼用,劉雨柱就不打算進入那間房子了。
而且這趙副主任坐在這間屋子里,那別的屋子應該就沒有人了,所以劉雨柱先去了別的屋子里搜刮了起來。
劉雨柱輕手輕腳地走進旁邊一間屋子,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紙張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