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杰心急如焚地大聲命令舵手︰“快快!立刻操縱這艘我們好不容易搶來的戰艦,給老子撞過去!目標就是下一艘人民軍戰艦!”他打算故技重施,用同樣的方式摧毀更多的敵艦。
眼看著前面已經有兩艘人民軍的戰艦被成功擊毀,李英杰心中暗自思忖道︰“嘿,沒想到這種同歸于盡的打法竟然如此奏效!說不定,咱們李族水軍真能借此機會反敗為勝呢!”
正當李英杰信心滿滿,駕駛著中型戰艦飛速沖向即將成為下一個犧牲品的人民軍水軍戰艦時,突然間,一陣異常沉悶的聲音從船底傳來——接連六道“砰砰”聲震耳欲聾!
這陣突如其來的響聲讓李英杰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因為那聲音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就在前不久,他們李族水軍艦隊的主艦便是在這樣的悶響聲中沉入大海的……
六聲沉悶的巨響之後,李英杰所處的中型戰艦像是被什麼巨大的物體猛烈撞擊一般,船底瞬間破開了六道大口子。這六道口子每個都有洗臉盆那麼大,它們整齊地排成一行,海水如決堤般洶涌而入,發出嘩嘩的聲響。眨眼間,船艙內已經灌滿了水,戰艦也因嚴重失衡開始向一側傾斜,並以驚人的速度下沉。
“怎麼又是這樣!”李英杰氣得咬牙切齒,心中暗罵不已,“究竟是哪個混蛋干的好事?”他瞪大雙眼,滿臉怒容,額頭上青筋暴起。面對如此緊急狀況,他當機立斷,立即下達命令︰“所有李族水軍將領听令,隨我一同棄船逃生!我們要盡快游到附近的人民軍中型戰艦上去,然後奪取它!”
說罷,李英杰率先縱身跳入海中,其他將領們也毫不猶豫地緊隨其後。他們奮力游動著,與時間賽跑,希望能在戰艦完全沉沒之前抵達安全地帶。而此時此刻,那艘遭受重創的中型戰艦則越沉越快,最終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李英杰身先士卒,帶領著四十余名李族水軍將官,奮力朝著距離最近的那艘人民軍中型戰艦游去。然而就在整個游泳隊伍後方突然傳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這聲慘叫仿佛拉開了一場恐怖盛宴的序幕一般,緊接著又是第二聲、第三聲聲聲不斷地傳入耳際!
李英杰心中一驚,連忙停下前進的動作,雙腳踩水而立,猛地回頭望去。只見在他們身後的漢江水之中,一道模糊不清卻又速度極快的身影正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地游動著。而每當這個身影游經之處,附近的李族水軍將官們無一例外都會慘遭毒手——頭顱與身軀瞬間分離,慘死當場!
這道在水中急速穿梭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神選勇士樸根!在成功地將三十九艘李族水軍戰艦全部開出六個巨大窟窿之後,樸根敏銳地察覺到了李英杰等一群李族水軍將官的行動軌跡。于是乎,他迅速潛游至被人民軍佔領的中型戰艦下方,先是毫不留情地在戰艦底部再次破開六道大口子,接著又從漢江深處悄然潛入到落水的李族水軍將官群體中間,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獵殺表演。
樸根站在漢江上,手持一把巨大無比、閃爍著寒光的大刀,如同一尊戰神般威風凜凜。他眼神堅定而冷酷,毫不留情地揮刀砍向李族水軍將官們的腦袋。
這些勇將級別的李族水軍將官們雖然擁有著銅皮鐵骨一般的強大防御力,但在樸根那威猛無匹的大刀面前卻顯得如此脆弱無力。樸根每一刀落下,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輕松自如,那些所謂的堅固防護瞬間破碎瓦解。
轉眼間,原本氣勢洶洶的四十余名李族水軍將官紛紛慘叫著倒下,他們的頭顱像球一樣滾落江中,鮮血染紅了大片江水。江面上漂浮著一具具無頭尸體,觸目驚心。
此時此刻,整個戰場上僅剩下連川城城主李英杰還活著。顯然,這是樸根故意為之,他要讓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城主也感受到恐懼和絕望。
"大人饒命啊!求求您放過我吧,我是連川城城主李英杰!" 李英杰在冰冷刺骨的江水中拼命掙扎,聲嘶力竭地向樸根求饒。面對眼前這個如同殺神降臨般的敵人,他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生怕自己稍有遲疑便會成為下一個刀下亡魂。
原來此人正是連川城城主李英杰!樸根見狀,連忙將手中的大刀收起,然而下一刻,他卻猛地揮出一拳,直接將求饒的李英杰打得昏死過去。緊接著,樸根拖著不省人事的李英杰,奮力向最近的一艘人民軍中型戰艦游去。
靠近戰艦後,樸根高聲呼喊著上方洪川城水軍士兵,示意他們扔下登船用的軟梯。待軟梯拋下,樸根便抓著它順利爬上了戰艦。
上船後的樸根,二話不說,一把將昏迷不醒的李英杰扔到了甲板之上。為了讓這個家伙盡快清醒過來,樸根果斷下令讓戰艦上的洪川城士兵對其掌摑。于是乎,那些士兵們只能遵命行事,不斷地扇打著李英杰的臉頰。就這樣,連續十幾巴掌過後,這些士兵的手掌都已經被打得腫脹不堪,而李英杰這才慢悠悠地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當意識逐漸恢復,李英杰睜眼一看眼前戰艦甲板上的情形,立刻心知肚明——自己尚未拜見閻王爺,僅僅是淪為了戰俘而已。尤其是當他瞥見那個赤裸著上身、渾身肌肉隆起的強壯身影時,更是嚇得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並朝著樸根連連叩頭,苦苦哀求對方饒自己一命。
“你就是李英杰?”樸根面沉似水,聲音冰冷地開口問道。他那冷冽如刀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讓跪在地上的李英杰渾身發抖,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根本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是……是小的,大……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李英杰結結巴巴地趕緊回話,一邊說著還一邊拼命用力地叩頭,磕得戰艦的甲板砰砰作響,震耳欲聾。不一會兒功夫,他的額頭就已經腫起老高,甚至開始滲出絲絲鮮血,但他卻好像完全沒有感覺似的,依舊自顧自地磕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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