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師承何人,究竟出自哪里?”
此時青玄女帝哪里還有剛才的千嬌百媚。
俏臉變得冷若冰霜,冷冷的問質道。
這道聲音猶如洪鐘大呂,透人心房,
這小子的根腳居然連暗衛都查不出來。
就像憑空出現一樣,身負雷霆劍意,風之意境,金之意境。
“九轉還魂丹”事關重大,青玄女帝忍不住想再次試探一下鄭元。
此時識海里的鄭元面對女帝一臉色眯眯的樣子。
鄭元先是一愣,下一刻眼楮一亮。
“美人,本公子沒有師門,就是無意間撿到一本秘籍,再說談論這個多大煞風景啊,不如咱們一起做游戲啊……”
鄭元忍不住向著對面的青玄女帝撲了上去。
那絕色容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那蓮藕般的玉臂……
無論是哪一處都充滿著無上的誘惑。
青玄女帝一閃身躲了過去,氣的柳眉倒豎,肺都要炸了。
“呸,色狼,死淫賊,齷齪下流無恥之徒……”
“胡說八道,哪里有這樣的天縱之才……”
單憑借一本秘籍就修煉到了仙王境界,還悟出幾種意境,這小子難道是“道祖”的私生子不成。
青玄女帝也不由氣的柳眉倒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鄭元。
正是無上秘法,“青玄攝魂術”,能夠侵入對方識海里,讓對方失去自主意識。
只不過不知道對方的神識是真那麼強大,還是這小子故意裝出來的。
青玄女帝再次一變身,盯著鄭元的眼楮。
“鄭郎,你就說嘛……”
那道化作青玄女帝模樣的虛影,指尖輕輕勾著鄭元的衣領,聲音軟得像浸了蜜。
身上的長裙更是幻化成了薄如蟬翼,白皙粉嫩如玉的肌膚在里面忽隱忽現。
巍峨高聳,起伏不定,精致的鎖骨,嬌艷欲滴的紅唇口吐香蘭。
“告訴人家你的師父是誰,你從哪來,人家就不追究你之前的無禮啦,還能……陪你再試試上次的按揉之法……”
她湊到鄭元耳畔,溫熱的氣息掃過他敏感的耳廓,指尖順著衣領往下滑,似有若無地蹭過他的鎖骨。
“你看,你身負這麼多厲害的意境,師父肯定是大人物吧?說出來,人家說不定還能幫你引薦,讓你在青州更風光呢……”
虛影的眼神愈發勾人,抬手撫上鄭元的臉頰,指腹輕輕摩挲︰“別裝睡啦,你心里想什麼,人家都知道,只要你說實話,以後這青州皇宮,你想進就進,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人家還能……”
她故意頓了頓,紅唇湊到鄭元唇邊,幾乎要貼上,“讓你天天陪著人家批閱奏折,好不好?”
“我師父是!”
鄭元的眼楮里閃過一絲掙扎之意,徐徐說道,就在下一刻,大嘴突然猛地向前一湊。
嗚嗚嗚……
青玄女帝嘴里發出陣陣嗚嗚聲,一雙玉手使勁拍打著鄭元的肩膀。
這混蛋居然敢強吻自己,簡直就是色膽包天,不知死活。
青玄女帝掌心吞吐著靈力,眼看就要拍下去了。
只要拍中了,鄭元的神魂就會變成灰飛煙滅,整個人成為一具行尸走肉。
就在此時,鄭元的手突然抓住凸起使勁一握。
嗯……
青玄女帝嘴里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整個嬌軀一哆嗦,猶如一道電流劃過體內。
一雙水靈靈的眼楮里充滿著不可思議之色。
他居然敢對自己如此輕薄!
那玉手懸在半空,靈力瞬間泄了大半,指尖還在微微發顫。
青玄女帝又羞又怒,臉頰漲得通紅,眼淚都快被逼出來。
活了數千年,她身為青州說一不二的女帝,何時受過這般屈辱。
“你……你放開!”
她聲音發顫,又急又氣,另一只手想去掰鄭元的手腕,可指尖剛踫到他的皮膚,就像被燙到似的縮了回去。
體內那股陌生的電流還在竄動,讓她連凝聚靈力都變得困難。
鄭元卻像是沒听見,反而得寸進尺,手臂一攬,直接將她虛晃的身影往懷里帶了帶,鼻尖湊到她頸間,深吸了一口。
“真香啊……比我上次偷喝的仙釀還好聞。”
他這副登徒子模樣,落在識海之外的青玄女帝眼中,更是讓她怒極反笑。
她死死攥著拳,指甲幾乎嵌進掌心,暗忖︰好個鄭元!哪怕是在“青玄攝魂術”里,都敢這般放肆,要麼是真沒把她放在眼里,要麼就是……他根本沒被攝魂術影響,從頭到尾都在裝瘋賣傻!
就在青玄女帝要強行中斷秘術,親自入識海教訓鄭元時,識海里的虛影突然渾身一顫,竟順著鄭元的力道軟了下去。
青玄女帝心頭一驚,這虛影是她靈力所化,一舉一動都受她操控,此刻卻莫名生出一股酥麻感,連她本體都跟著泛起異樣。
“你……你再這樣,我真的不客氣了!”
虛影的聲音沒了之前的嬌媚,反而帶著幾分慌亂,玉手抵在鄭元胸口,卻沒了推開他的力氣。
鄭元咧嘴一笑,眼神里哪還有半分“失去自主意識”的迷茫,反而透著幾分狡黠。
自己的神魂自然沒有被女帝的攝魂術控制住。
剛才自然是裝出來的,一旦報出師父是通天道人,誰知道青玄女帝會不會殺了自己。
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反正女帝也知道自己是貪財好色之徒,那就索性利用這一點了。
“不要……”
青玄女帝的靈力化成的虛影猶如樹袋熊一樣掛在鄭元的身上,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尤其是那一陣陣又酥又麻的電流劃過體內,根本運不起一絲靈力,就像待宰的羔羊般。
那雙大手就像是有一種特殊的魔力。
尤其是眼看著那雙大手越入越深,青玄女帝也不由嚇得魂飛魄散,腦海里凌亂無比。
此時鄭元心里暗暗得意洋洋著,既然女帝陛下要玩火,那小爺可就不客氣了。
至于女人說的“不要”自然不會相信的。
鄭元咧嘴一笑,突然猛地撲了上去。
啊……
青玄女帝眼楮里充滿著不可思議之色,俏臉羞得通紅一片,都要滴下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