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柱子,過年好呀。”
權衡許久,張小花從里面打開了緊閉的房門。
自己大大方方走出來總好過被人逮個正著來的強。
也是沒辦法,但凡屋里有個狗洞或窗戶什麼的,她早鑽出去跑了。
“你……你怎麼在我家?”
“柱子,張姨得糾正你一句,這里以後不僅是你的家,也是你張姨我的家。”
“放他媽你娘的狗屁!這是我老何家祖傳的房子,什麼時候成你們賈家的了?”
在房產主權的問題上,何雨柱的態度是嚴肅的,鮮明的,一貫的,不會有任何含糊和回旋的余地。
耳房乃是何家私人房產,神聖且不可侵犯,略不允許任何外人染指。
“柱子,是這麼回事……”
張小花既然敢明目張膽的從何大清屋里出來,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然而,何雨柱根本不听她解釋, “趕緊麻溜的從我們家滾!”
“你看你這孩子……”
“滾!再嗶嗶我對你不客氣!”何雨柱現在一句廢話都不想听對方說,既然好話趕不走,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手臂揚起,大有再多說一句,立馬削你的架勢。
何大清不白干,有事他真上。
看到有人要對他心愛的小花妹妹動手,當即跳出來擋在兩人中間。
“柱子,不許這樣對你張姨!”
見到這一幕,再聯想到剛才張小花說的話,何雨柱哪還不知道這是倆人勾搭在一起了。
“我…你…哎呀,造孽呀!!!”
造孽不造孽的,劉海中不管,他只知道,今兒肯定能好好風光一把了。
“張小花、何大清,你們兩個亂搞男女關系,嚴重的破壞咱們大院的文明形象。”
“我現在以管事大爺的身份,向你們發出強烈的譴責與批評。”
“我希望你們能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主動去投案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話是這樣說,劉海中心里卻是在盤算著怎麼把這兩個“罪人”押去街道處法辦。
這年頭,雖說還沒有“流氓罪”,但像這種亂搞男女關系情況,屬于生活作風問題。
一經發現,或者被逮個正著,當事人雙方毫無疑問都會面臨的後果與處罰。
別的不說,最起碼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之後就是游街,戴高帽等一系列的肉體與精神的雙重侮辱,總之肯定好不了。
面對這樣嚴峻的處罰,毫無疑問,誰也不會傻傻的去投案自首。
反抗?
反抗好啊,罪加一等!
劉海中就等著張小花兩人反抗呢,然後他就可以以二大爺的身份,帶領街坊們一起將這兩個道德敗壞的家伙扭壓到街道處。
要知道,在那位老人家的偉大光輝下,街道上已經好幾年沒出現這樣惡劣的生活作風問題。
現在,在他劉海中英明神武的帶領下,將道德敗壞分子捉拿歸案,並親自押送去街道處。
王主任不得好好夸獎他兩句?
這一高興,再提拔提拔他,一大爺的位子,唾手可得呀!
這邊劉海中已經開始暢想自己“登基”一大爺後,易中海是如何如何的跪舔自己,美的他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渾然沒發現張小花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跳起來就是一個大鼻竇。
啪的一聲脆響,看得在場幾人後牙槽直抽抽。
這一巴掌,應該老疼了吧。
“張小花,你瘋啦!”
“說我瘋?劉海中,我看你是瘋了才對!你胡咧咧什麼?什麼叫亂搞男女關系,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怎麼沒證據,大伙兒可都看見你從老何屋里出來了。”
“我從老何屋里出來就是亂搞男女關系?那照你這麼說,昨天我還看見光福媽從老易屋里出來了呢,他們也是在搞破鞋嘍?”
哎呀媽,怎麼整我這來了。
事關個人聲譽, 躲在一旁吃瓜的易中海連忙站出來解釋。
“昨天他二大媽來我家借醋,拿完醋就走,我們可什麼別的事都沒干啊,我是清白的。”
張小花擺擺手,“放心,不用解釋,我只是拿你舉個例子。”
老易看上去一臉和氣,實則心眼子最多,想對付他,一個不好,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今天主要針對劉海中,因為張小花有自信能鎮住這個腦子里都是屎包的二大爺。
劉海中也確實被剛才張小花的話懟的啞口無言。
好半天才轉過來一點彎。
“張小花我問你,你說你是清白的,那怎麼剛才開團拜會的時候躲在老何屋里不出來,還不是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心里有鬼,不敢出來?”
話說完,啪的一聲,又被張小花跳起來給了一巴掌。
“放你娘的狗屁,什麼叫見不得人的事?我在我自己家睡覺,怎麼就見不得人了?”
劉海中捂著通紅的胖臉,委屈巴巴的看了眼周圍怎麼沒人攔著她點啊。
這一看,心里涼了半截。
周圍聞聲跑過來看熱鬧的街坊就不說了,都是外人,純看熱鬧,指著他們幫忙,白搭。
咱就說能上手幫忙的自己人吧。
首先,張小花這邊有兒媳秦淮茹,有咬牙切齒想沖上來棒梗,還有個一條腿的賈東旭。
其他人,婦女孩子的先不提,就說這賈東旭,雖然少了一條腿,但手里常年拿著“家伙事”,那鐵打的拐棍,不比腿打人疼?
而劉海中這邊呢,就一個老伴二大媽,唯一能幫得上受得光福光天,現在也不知道跑哪瘋去了。
就這陣仗,真打起來,可就不是倆大鼻竇的事了。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即便心中有萬般委屈,劉海中也只能強忍著沒去還手打回去。
不過,這一巴掌並沒有把劉海中打懵,
相反,肉體上的刺激使得劉海中聰明的小腦瓜飛速轉動,一下子就抓住張小花話里的漏洞。
“你承認了!”
“大伙兒都听見了啊,是她剛才自己自己說的,在老何屋里睡覺!”
“都睡覺了,還說不是亂搞男女關系?!”
只听啪的一聲。
張小花又一次站起來給了劉海中一個大鼻竇。
“我讓你胡咧咧!”
“都給你說了,我在我自己家睡覺,什麼叫自己家?”
“有證的那種,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