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了一輩子的賈東旭,為了為了生計,不得已走了一條不歸路。
他也是听別人說起過類似事宜,這才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
工傷遇難,廠里給家屬養老!
血淋淋的幾個大字,一直在賈東旭腦海徘徊。
早些年家里過得不如意,師父偶爾還會幫襯著一些。
但自從師父有了孩子後,兩家漸漸變得疏遠。
不是賈東旭不想認這個師傅,是師傅好像不太想認他這個累贅徒弟。
這些年,賈東旭一直在兢兢業業努力工作,就是想做出一番成績來,好讓師傅知道,師傅你當初看走眼了。
我賈東旭一生不弱于人!
然而,現實狠狠給賈東旭上了一課,工作上的事沒有太大起步不說,家差點還被他過散。
師傅的眼光,一如既往的老辣呀……
如今家里也是實在過不下去了。
終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賈東旭開始了他蓄謀兩天半的大膽計劃。
事情本就不光彩,他誰都沒有告訴,就連一直視若親父的師父也沒有告訴。
一個人準備著,一個人行動著……
好在計劃出乎意料的成功。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
閻埠貴今天可是饞慘了。
凡是院里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回來一個就帶個飯盒,回來一個就帶個飯盒,甭問,問就是不告訴你!
就是不說,閻埠貴也能聞出來。
肉!肯定是肉!
差不了!
每進去一人,閻埠貴都會舔著個臉上前湊近乎,就盼著對方能多少賞他個肉渣渣吃。
哪怕不給肉,讓嗦口湯也行呀!
然而,所有人對他都是避之不及,甭說肉,飯盒都沒讓他摸到一樣。
這讓閻埠貴想蹭點油水回家做湯的小九九,不疾而終。
“都什麼人嘛!”
“哼!神氣什麼?”
“不就是肉嗎?我家過兩天也有!不讓你吃,饞死你們……”
碎碎念中,閻埠貴終于等到他心心念要等的人。
“柱咂!柱咂!你可回來啦!”
“來,先吃塊糖甜個嘴。”
一身得體深色中山裝,胸口還別著根鋼筆,身姿挺拔的何雨柱很是驚訝的接過閻埠貴遞過來的小玩意。
指甲蓋大小,紅紙包裹的小玩意,上邊印著個板板正正的黑色喜字。
何雨柱下意識的捏了捏,能感覺到一丟丟q彈的觸感。
剝開紅紙,里面是裹著白色粉末的“糖塊”?
“呦!三大爺今兒太陽大西邊出來啦?”
“我這輩子還能吃到您給的糖,值啦!”
“嗯∼”
“還是塊軟糖,挺甜。”
“三大爺自己做的吧?有點東西哈!”
說實話,糖並不怎麼好吃,干蘿卜丁有些澀口,應該是用石灰水泡過。
外邊裹著的那層糖粉,如果何雨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代糖粉。
說白了就是糖精稀釋後加澱粉混合制成的甜粉,入口後,先甜後苦,味道有些怪,但對于買不起糖塊的家庭來說,這也是一等一的好物了。
但那也得分人。
就這種“自制糖塊”,何雨柱若是要在街上看到,白給都不要。
但現在當著閻埠貴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吐了,只能咬了幾下後,囫圇吞下。
“說說吧,三大爺您是有事求我?”
“嗨!瞧你這話說的,柱子,沒事三大爺就不能請你吃糖啦?”
“您要說沒事,那我可回家了啊!”
說著,何雨柱邁腿裝作要離開的模樣,閻埠貴眼疾手快的抓出他的胳膊,“嘿嘿,柱子,還真有件事得麻煩你……”
“嘿,我說怎麼著?讓我猜對了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句話用在現在的閻埠貴身上太適合了,摳摳搜搜了一輩子的閻老西主動送東西,要說不圖點什麼,傻子也不信。
“柱子,大後天,也就是年三十那天,解成娶媳婦,三大爺想請你幫忙做頓飯。”
“你跟解成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這事你不能不答應吧?”
“就這事呀?好說好說……沒空!您呀另請高就吧。”
何雨柱笑呵呵的擺擺手,轉身悶頭朝院子里走去。
閻家的飯也不好做,再說他都多少年沒給人做大席了,如今身份不一樣啦,費勁不落好的差事,還是少惹為妙。
閻埠貴小跑著追了上去,“別呀柱子,咱這都實在關系,你再考慮考慮。”
臨了拉住何雨柱,小聲的捅咕著“另外這喜糖你都吃了……”
yue∼
我這個賤嘴呀!
早知道剛才把糖吐出來得了。
就知道閻家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
何雨柱敢打賭,今兒若是不應下閻埠貴,這事沒那麼簡單完。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院里有個紅白喜事,大灶小灶上的事,何雨柱都沒差過事。
別人家都幫忙了,按理說閻家也不能例外。
主要是閻埠貴這人吧……
“三大爺,想讓我幫忙做飯可以,但咱得提前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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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您也別嫌我說話難听,我估摸著您也弄不來什麼好菜。”
“您呀供什麼菜,我做什麼菜,做好做賴您別挑理兒。”
“我只能說盡我最大能力幫您把這頓喜宴做漂亮點,您說呢?”
聞言,閻埠貴像撿到錢一樣,高興的直拍大腿,“行!那可太行啦!”
其實,這場席面也不是非何雨柱不可,只是別人家都有,閻家也得有。
得到肯定答復後,閻埠貴很是高興,許是太過激動,險些自己把自己拍個跟頭。
“誒呦,我說您可悠著點,解放、解礦還指著您給他們娶媳婦呢。”
何雨柱眼疾手快的把真•弱不禁風的三大爺扶住。
可別摔自己跟前,要不然到時候解釋不清。
將真的,他也是服了這閻老西。
明明自己都餓的脫了相了,居然還有閑心給兒子娶媳婦。
趕上全國大災害,三年來糧食供應一降再降。
從一開始的半飽,但現在勉強吃個不餓,听說下個月還要再降。
他們城里還好一些,畢竟是首善之地,再不濟也會先得先緊著這邊供應,倒也沒听說過多少餓死人的情況。
但是據說,城郊地區或者更為偏遠的鄉下,早已餓殍……
哎,說多了都是淚,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如今各家自己還不夠吃呢,也不知道閻老西怎麼想的,怎麼想起這時候給解成娶媳婦了。
得過幾年日子好過了再說呀。
別到時候添一人去倆人,到時候大鍋飯還得他忙活。
咋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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