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piapiapia……
頭一次干壞事的賈東旭,被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好懸沒挺過去。
手一哆嗦。
仍歪了……
滿滿一沓的小鞭,pia的一聲扔在窗戶玻璃上。
隨後又啪啪幾下炸到許大茂腳下。
里啪啦火光四射中,幾人即興表演了一段霹靂舞。
硝煙散去,還沒等幾人看清剛才是誰在搗亂,又嘩的一聲被澆了一身的溫和水。
“滾蛋,再不走我打斷你們的狗腿!”
回頭一看,何雨柱家房門大開。
何雨柱穿著個大褲衩子站在門前,手里還拿著個洗臉盆。
不用猜,水是從哪里潑過來的,一目了然。
何雨柱現在火氣很大……
他剛才都準備好出發了,臨發車前,于莉緊急叫停,“柱子哥,外邊有人沒上車……”
“沒有,妹子你听錯了,來,咱們繼續發車。”
“真有人,不信你听。”
兩人靜下心來,仔細听,還真听到窗戶外有隱約有淅淅索索的嘀咕聲。
“反了他們了!”
何雨柱瞬間猜到誰在外邊,心里狂罵不止,套上大褲衩,赤腳抹黑的走到門口。
順手端起門後邊臉盆架子上,前不久剛放上去的洗腳水。
炮聲為號!
炮畢,水來!
“再敢打擾爺爺好事,我跟你們急!”
老話說,人有三急。
但現在何雨柱覺得應該再加上一急,一般閑的蛋疼的家伙,這不純耽誤事嘛!
啷一聲把門關上,轉過身的那一剎那,神色立馬發生轉變,“嘿嘿,媳婦兒,我來了……”
……
屋外的幾人面面相覷。
許大茂抹了把臉上略有粘稠的髒水,“潑,這什麼味?他奶奶的,等著,我再回去拿掛小鞭兒,今兒茂爺非炸他一回不可。”
撂下一句狠話後,頭也不回的跑向後院。
小伙兒報復心還挺強,全然沒有注意到其他幾人臉色不太對勁。
尤其是賈東旭,三伏天的腿直打擺子。
有阿飄!
賈東旭十分肯定剛才有人在他耳後邊大聲說話。
但是,他剛才看了。
沒人……
“你們……你們玩吧,我得回家看孩子了。”
不知怎的,賈東旭總感覺後背發涼,理智告訴他,還是趕緊回家的好。
事實上,他還真得回去。
光想著放炮鬧洞房,渾然忘了家里還有個不到一天的小嬰兒。
小鞭沒多大響,但也經不住一陣霹靂啪啦的響。
這不,把家里好不容易熟睡的小女兒嚇醒了,此時正扯著嗓子沒命的哭,哄都哄不住。
見一個走,其他人也就各奔東西,有媳婦的找媳婦,沒媳婦的找媽。
等許大茂重新回家拿了掛小鞭,顛顛跑回家時,中院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
“嘿,這幫不講義氣的家伙……”
此時已經夜里八九點,院里的住戶早拉燈睡覺呢。
大晚上烏漆嘛黑的,除了蟲兒哇哇叫,再沒有別的聲音,安靜的很。
小風一吹,只覺耳後發涼,許大茂忍不住犯嘀咕,“要不,今兒就到這?”
“不行!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听個響!”
尤其是屋里隱隱傳來的模糊床叫聲,讓許大茂心里說不出的羨慕……
許大茂試著扒拉了兩下窗戶,發現不知何時從里面插上了,搬不動。
既如此,那就在外邊听個響吧,
刺啦,起燈棍上暖黃色的火苗,給漆黑的院子帶來些許明亮。
呼∼
???
看著手里突然熄滅的起燈,許大茂愣住了,“剛才……是風吹滅的?”
帶著些許疑惑,許大茂再次擦著一根起燈。
呼!
這次許大茂看清楚了,是有人把起燈吹滅的,或者說不是人,是一個一閃即逝的“人”影。
但他十分肯定根本沒人,為此許大茂還伸手探了探,確實沒人。
“媽呀!有阿飄!”
大叫一聲後,撒腿就跑。
取得許大茂跑遠後,何雨弦從小世界現身。
彎腰撿起剛才慌亂中從許大茂手里掉落的小鞭,“還行,白撿兩毛一,沒收了。”
何雨弦估計經他這麼小小的整蠱過後,應該不會再有人打擾屋里造人大業,便回屋睡覺去了。
屋外弟弟為他做的一切,何雨柱全然不知,他現在正如一頭老黃牛般,辛勤的開墾肥田。
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屋外是安生了,屋里……
“大哥,別睡了,快起來抓老鼠;你們屋里有老鼠,吭嘰吭嘰的,咬的門板子直響。”
界山門處,突然響起的聲音,差點沒把何雨柱嚇的縮回去。
誰?
原來是雨水呀。
灰暗中,于莉狠狠地扭了一把使壞的大蠻牛,“看你干的好事!”
何雨柱顧不上反駁,而是第一時間朝著界山門處小聲說道︰“雨水,別拉燈!你嫂子睡了。”
“天兒不早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老鼠等明天早上起來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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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好吧。”
反正老鼠不在自己屋,聞言雨水也就摸黑回床上睡覺去了。
一夜無眠,老鼠鬧個不停。
床板子咯吱咯吱響了大半宿。
……
翌日,一家四口圍坐在桌子前,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早飯。
只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除了于莉,其他三人,都吃的很是敷衍。
雨水哈氣吧嗒的啃著手里的窩窩頭,碗里的棒子糊糊,一口沒動。
婚後第一天,為了給新家人留個好印象,天不亮于莉就撐著不是很舒服的身體從舒適窩里爬了起來。
棒子粥,窩窩頭,再加一些小咸菜,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常便飯,但于莉很用心的去做了。
然而,大家似乎都沒什麼胃口。
“柱子哥,是不是我做的太難吃了,怎麼……”
“沒有!好吃!誰說不好吃?可太好吃了!”
何雨柱把手里的窩窩頭撕吧撕吧扔到碗里,隨後夾了一大筷子芥菜絲也是放放碗里。
攪和兩下後,吸溜吸溜著大口吃了起來。
只見何雨柱下嘴唇貼著碗沿,手心托碗來回轉了三兩下,碗里的棒子粥便已經全吸溜到肚子里。
“嗝∼”
“好吃!”
泡在碗里的窩窩頭都不帶嚼的,噎的直翻白眼,傻子也看出其心口不一了。
終于,何雨弦說出了實話︰“嫂子,也是難為你把這壓箱底的棒子面找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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