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心愛的自行車,它永遠不會堵車。
閻埠貴奮力奔出十來米後,面帶狡黠,大聲的喊道︰“弦子,快跳上來,三大爺載你回去。”
剛才何家老二怎麼治他的,閻埠貴還歷歷在目,如今自行車換了主人了,非好好治治這個臭小子不可。
“弦子,弦子!快跑起來,可好跳了,一跳就上來了。”
說是讓何雨弦跳上後座,可閻埠貴腳下卻是一點減速的意思沒有。
“快點,不然三大爺可不等你了,你自己腿著回去……”
久久不見動靜,閻埠貴好奇的回頭瞥了一眼。
正看到何雨弦嘴角下壓,看著他嘿嘿直笑。
!!!
閻埠貴不信邪的又回頭看了一眼,“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就說怎麼自行車騎著這麼沉,原來何雨弦早在一開始就跳上了後座。
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到?
驚訝之余,閻埠貴就這樣一直看著何雨弦,陷入沉思。
不應該呀,沒道理呀……
“嘿!三大爺,看路!看路!”
吱∼
只顧著看後邊,自行車差點撞到路人。
好在關鍵時刻何雨弦身手敏捷的跳下車,並順手拉住了自行車,這才沒有釀成一樁慘案。
只听咚的一聲,車是停住了,但車上的閻埠貴因為失去平衡,四腳朝天的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
“找死啊!沒長眼是不是!”
“哎呦∼我腰哇!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
疼是真疼,但摔了個屁股蹲的閻埠貴也只能自認倒霉,不住的向路上道歉。
對方看閻埠貴摔的挺慘,也就沒多計較,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做為新社會的接班人,何雨弦積極發揚助人精神,“三大爺,要不還是我載著你回去吧,您這技術也不行呀。”
一听何雨弦要騎車載他,閻埠貴腦海中瞬間閃現之前的種種。
“不行!不行!還是我載你吧。”
顧不上身上的酸痛,閻埠貴緊忙從何雨弦手里奪過自行車,呲了兩下後,邁腿上車。
這次長記性了,騎了沒兩下,立馬回頭看了一眼。
!!!
“不是,弦子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就剛才呀。”
可以說閻埠貴前腳邁過腿去,後腳何雨弦就上來了,無縫餃接。
吱的一聲,閻埠貴狠狠的捏起車閘,把自行車停了下來。
三番兩次的被搞,閻埠貴心態炸了。
來前被何雨弦折騰的夠嗆,此時閻埠貴一心只想著用同樣的方法報復回去。
正常法子報復不來,于是就跟個老小孩一樣耍起來無賴。
“下去,下去,來前不是這樣的,你得等我騎起來以後,小跑著跳上來。”
“行吧。”
玩唄。
何雨弦十分听話的跳下車座,原地站立不動。
一想到馬上就能懲治這個調皮精,閻埠貴差點笑出了聲。
“嘿嘿……站好哈,別動。”
這次閻埠貴真真長教訓,一邊推車,一邊不忙回頭盯著何雨弦。
為確保萬無一失,直到推出去二十多遠才邁腿上車。
哼哧∼哼哧∼
閻埠貴把晚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死命的瞪著腳蹬子。
眼瞅著馬上到路口,這才出聲喊道︰“行了,弦子快上來……”
嘿嘿嘿,這次肯定追不上了吧?
“三大爺,別笑了,專心騎車;沒听過騎車不說笑,說笑不騎車嗎?一會兒萬一讓逮住了,罰錢的時候您可別怪我沒提醒您。”
“你!你!你……”
何雨弦可是練家子,別說這十幾米,就是百十米他也能無聲無息的追上。
也就是閑來無事逗逗悶子,要不然早腿著回家了。
此時,閻埠貴神情落寞、眼神黯淡,他發現,他好像斗不過這個何家老二。
算了,就這麼著吧。
……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何雨弦並沒享受多久的閻老西牌人力車。
在東四北大街這邊兩人便分道揚鑣。
今兒可是星期一,閻埠貴為了買自行車也是豁出去了,竟直接逃課倆小時,這不現在正著急忙慌的去學校報到了。
摸出新買的手表看了下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九點六十七了。
這個點何雨柱肯定是去上班了,所以何雨弦也就老老實實的準備回四合院。
家里還一大攤子事呢。
“太陽照空照,我背上了炸藥包……”
人這一生,最最幸福的時候就是孩童時期。
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沒有 貸……
何雨弦也沒有煩惱,他現在很高興,一路哼著小曲,踩著歡快的八步趕蟬步伐回到四合院。
剛到大門口,立馬察覺出異樣,耳朵豎立,“有情況!”
只听院里面隱隱約約傳來爭吵聲。
“撒手!這櫃子我先看到的!”
“你放屁,在我家門前,就是我的,你看到沒用!”
“啊……你敢咬我?我跟你拼啦……”
……
听著聲音是打起來了,何雨弦緊忙小跑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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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晚了可就看不了熱鬧了。
作為一個樂子人,看熱鬧,咱是專業的!
來到中院,何雨弦一眼就發現了樂子所在。
是賈張氏和三大媽楊瑞華正在開展全武行。
打的相當刺激了!
老娘們兒打架就那一套,揪頭發、拽衣服。
扯頭發沒什麼看頭,主要是看扯衣服。
夏天本就穿的不多,打紅眼的兩人渾然不知,扔在忘我的攻擊的對方。
殊不知,那放飛自我的柰子,把雷師傅帶來的倆小學徒都看傻了。
一門心思的盯著場中白花花的大肉,饞的嘴里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哪還有心思干活。
“哎呀!我的眼瞎啦!”
純潔的何雨弦哪能看得了這個,緊忙把眼楮擋住。
造孽啊!
為什麼要跑過來看熱鬧呢,這下肯定長針眼!
但這有趣的一幕,不看又不行。
不僅看,還教上招兒了,“插她眼!對,拽她苦茶子!”
經過何雨弦這個武林高手賣招,戰況升級了好幾個色調。
從打斗片,一度升級到毛片。
眼瞅著愈演愈烈,再這麼打下去實在有傷風化,作為新時代的接班人,何雨弦有義務,也有責任站出來拉架。
“別打了,你們不要再打啦……”
沒辦法,從實際角度出發,他只能進行口頭拉架。
戰斗升級到現在,當事人雙方破衣婁嗖的,穿了跟沒穿一樣。
何雨弦一個大小伙子,實在不方便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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