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著娶媳婦結婚了,晚上何雨柱回家後,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房子怎麼辦?
這些年一直是何雨柱一個人住大屋,何雨弦大多時候都跟雨水睡耳房,有時候也跑大屋睡幾天。
以前哥仨一起過日子,願意睡哪就睡哪,但這以後當老大的成家立業了,總不能老二在時不時的來大哥屋里串個門吧?
別說串門,就是天天過來睡,人家也佔理!
當初在保定讓何大清寫斷親書的時候,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大屋三間,兄弟倆一人一間半,雨水獨佔耳房。
以前不計較也就罷了,如今老大成家了,再一人佔著三間房,說不過去。
何雨柱可不想以後為了房子的事,弄得兄弟不和睦。
“弦子,明兒大哥找人把房子裝修一下,三間隔成四間,咱哥倆一人兩間。”
“別介啊,三間改四間房子得大動,窗戶門都得大改,距離大哥你結婚就這麼幾天的時間了,肯定來不及,總不能到時候你和我嫂子在院里洞房吧?”
“那就結婚以後再改,反正你哥我不能再一個人佔三間了,把你跟雨水趕耳房住,我跟你嫂子住三間,這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房子的事,何雨弦還真沒當回事。
一間、三間,對他這種有掛的人來說,都是蝸居。
小世界里的露天大別野它不香嗎?
“大哥,你要听我的,就踏踏實實住著,三間都給你,我以後可是當干部做大領導的人,以後誰還住這破房子,咱住小洋樓!”
听何雨弦這麼一說,何雨柱還真有點小心動。
弟弟的成績他清楚,以後上大學是板上釘釘的事。
大學出來以後就是干部身份,分房子是妥妥的事。
心動歸心動,一碼歸一碼,親兄弟,明處賬。
“你以後過得好是你的事,當初家產就是這樣分的,甭管以後你過得怎麼好,老屋的房子肯定是有一半,這個大哥是肯定不會獨佔的。”
何雨柱堅持要分房,倔脾氣上來了,何雨弦也勸不住。
最後無奈,選了個折中的法子。
“大哥,你看要不這樣,三間還是三間,窗戶門不動。”
“咱們把三間都隔開,睡覺的這間,隔成前後屋,你們睡前屋,我睡後屋。”
“等過幾年你們孩子大了,我估摸著也分了房子了,到時候我搬出去住,後屋就留給我那小佷子們住,這樣總行了吧。”
“就說萬一到時候分不到房子,大哥你出錢給我在別處買兩間,這你能應下吧。”
其實自打雨水來了月事以後,何雨弦基本就不在耳房睡了。
眼瞅著雨水越來越大,何雨弦這做哥哥的再跟妹妹睡一個屋,不合適。
上了初中後是住宿,平時也不在家,星期天何雨弦不是去干娘家住,就是在大屋這邊跟何雨柱擠一個床。
要一間自己的房間,是必不可少的。
雖說他可以去小世界睡,但該有的房子必須要有,哪怕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何雨弦說的有理有據,瞻前顧後的,何雨柱听完終是接受了這個建議。
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到時候我跟你嫂子給你買三間,最起碼不能比咱這大屋地方小!”
“那行,明天大哥你該忙忙你的,房子裝修的事,我找人收拾。”
裝修的事,何雨弦準備親自操刀……不,親自找人干。
其它的都好說,這前後屋中間的隔山牆,必須得做好。
結實是一方面,還得隔音好。
何雨弦可不想以後大哥造人的時候,一個不注意把牆干塌了,造到自己床上來。
再說,他可正是青春懵懂期,可不能讓某些糜音髒了自己純潔幼小的心靈。
要說裝修房子,那必須得是“樣式雷”呀!
但現實很快給何雨弦上了一課,“樣式雷”找到了,但人家不干。
不是順嫌活兒小不做,而是現在處于公有制經濟強化時期,禁止私人雇佣。
即便何雨弦家是私產也不行,也不是說你想收拾房子就收拾房子的。
想裝修房子,得提前跟街道處打申請,而且還不能說是“裝修”。
裝修房子屬于“資本主義行徑”,得換個說法“房屋維修”。
強如九代傳承的樣式雷,如今也是掛靠在街道處底下的修繕隊,禁止接私活。
哪怕說是白幫忙也不行。
只要修繕,就避不開街道處,沒有街道處開的“維修證明”,材料都弄不來。
樣式雷技術再牛,也沒那空手搓大牆的神仙手段。
沒辦法,何雨弦又跑了趟街道處,找王主任開了證明,這才領著雷師傅回了家。
“這里隔一道牆,再這樣……”
……
不說何雨弦怎樣怎樣收拾家里屋子,這邊兵分兩路的何雨柱也遇到了小小的難題。
結婚確實事挺多,但再多也沒有一件事重要—————扯證!
這年頭辦結婚證,可不是說倆人拿著身份證直接去民政局就給辦的。
得提前打申請,開證明。
有單位的找單位,沒單位的找街道處,尤其是何雨柱這種在職工人,得經過層層審查後,這個證明才能開下來。
按流程,何雨柱這個食堂主任想結婚,得先向上級提交申請,也就是找他的上級領導後勤股長打報告。
然後這個申請再一級一級遞交上去,最後由廠委審核後蓋章。
何雨柱不是著急嘛,就想著走走後門,越級打申請,這樣還能省幾道程序,更快一些。
“報告!”
“行了柱子,咱們倆就別整這些虛的了,直接進來就行。”
範友金,當年的食堂主任,如今一躍成了軋鋼廠總務科副科長。
職位的變更,除了他本人有過硬的本事外,這里面也少不了何雨柱的幫助。
國人盛行酒桌文化,有酒必須有菜,沒有什麼事是一桌上等酒席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兩桌!
何雨柱的手藝,側面幫範友金談成不少業務,自然而然的身份職位就慢慢上去了。
當然,這里邊少不了範友金背後的能人使大勁。
喝水不忘挖井人,這些年範友金跟何雨柱的關系處的還不錯,兩人屬于一條繩上的螞蚱吧。
這不有事何雨柱就直接找範友金來了。
“柱子,夜校上的怎麼樣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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