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玩什麼好玩的游戲嗎?我也要玩!”
何雨弦一回來就看到棒梗在玩肉夾饃,這麼好玩的游戲,怎麼能少得了他呢。
突然出現的聲音,驚得屋內的兩人一激靈,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秦淮茹下意識撐手想要推開何雨柱,但是她忽略了一個廚子的基本功底,何雨柱下盤穩如老樹盤根,遇到外力推搡,依舊紋絲不動。
倒是秦淮茹自己,因為抗拒,推的很用力,竟反倒把自己給彈開了。
不過也算是歪打正著,掙脫了何雨柱的束縛,脫身開來。
但秦淮茹忘了自己現在在哪,站的是什麼位置。
她身後就是滾燙的油鍋呀……
退了小半步,後腳跟就踢到了爐桶,一個踉蹌,屁股一沉,平沙落雁向後栽去。
按平時來說,摔一下也沒什麼。
畢竟秦淮茹最自豪的地方就是那倆大 ,肉多,摔到地上有緩沖。
但現在不一樣,屁股下邊就是油鍋呀!
這要是一屁股坐到油鍋里,可白瞎好好一鍋大豆油了。
即便隔著層層棉子,秦淮茹也是感受到了身後那炙熱滾燙的熱氣,臉上瞬間爬滿驚慌與錯愕。
“小心!”
關鍵時刻何雨柱出奇的冷靜,猛的伸出大手,牢牢捉住其衣領,使勁一拽。
慣性作用下,兩人夾著棒梗一同向後倒去。
好在身後就是方桌,倒在沒有直接栽到地上。
不過可是苦了何雨柱了,反弓著身子倒在桌子上,桌子角正頂著他的後腰,身上還壓著一大一小兩個人。
也就是現在年輕,換賈東旭來,這個動作不一定扛得住。
兩人又又貼在了一起……
秦淮茹懷茹好似嚇傻了一般,劫後余生的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就這麼呆呆的趴在何雨柱身上。
而何雨柱呢?
他倒是清醒的很,疼啊!
不過仍是強忍著腰間的不適,痛並快樂的做著人肉墊子。
但這麼一直忍著也不行,又酸又痛,現在腿還開始抽起筋來,微微打著擺子。
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直到實在扛不住了,這才出言說道︰“嫂子,你沒事吧?”
“嗯?啊,沒事,剛才多虧柱子你反應及時,要不然……”
剛才發生的太突然了,秦淮茹都不敢想象自己一屁股坐到油鍋里是什麼後果。
那不得疼好幾天?
東旭還怎麼釋放壓力?
老實說,這種在即將窒息的時候被人拉起來的感覺,很奇妙。
奇妙到秦淮茹已經下意識忽略了身材何處。
這一瞬間,她對何雨柱種種負面印象消失的一干二淨。
如今抬頭一看,小伙兒長得還不賴麼,有鼻子有眼的。
“我說你倆能不能先起來說吧?棒梗都快讓你倆擠過氣去了!”
又是一道不切時宜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秦淮茹的所有臆想,瞬間起身,支撐著爬了起來。
這次動作明顯輕盈了不少,很小心,生怕再一個不注意,又跳進油鍋里去。
秦淮茹側著身子,挪出去後,何雨柱的老腰終于沒了外在壓迫,翻身站了起來。
呼∼
危機解除。
此時再低頭看懷里的棒梗,睜著水靈靈的大眼楮,好奇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不適,隱約間還有點意猶未盡呢。
呃啊呀的拍著小手,好似在說︰真好玩,再來一次。
小小的棒梗哪知道什麼危險不危險的,還以為媽媽又在玩什麼一動一動的小游戲呢。
“棒梗!你沒事吧,可嚇死媽媽了。”
秦淮茹簡單看了兩眼,確定兒子沒事後,就準備抱著棒梗回家。
簡簡單單炸個面片,差點炸出人命。
原本還想著顯擺一下手藝呢,現在好了,丟人丟大發了。
發生這種事,她也很尷尬,還是暫時回避一下的好。
“嫂子別走呀,排叉還沒炸完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宛如小皮鞭一樣,狠狠地抽在秦淮茹地屁股上,抱著棒梗走的更快了。
“嫂子,你先等等,來都來了,怎麼能讓你空手回去呢?帶點排叉回去讓東旭哥嘗嘗。”
聞言,秦淮茹還真是停下了腳步。
說實話,那油汪汪的炸面片,又脆又香,好幾年沒吃過了,她還真有點想吃。
再說,就這麼空手回去,那個好吃懶做的婆婆不得罵她個半死?
身體是很誠實的停下了,但秦淮茹嘴上仍是很客氣的拒絕道︰“哎呀,柱子,不用啦,家里都有。”
“有那是你家的,嘗嘗我家的這個唄,我這里面可是加了秘方的,肯定比你家的好吃。”
“哎呀,真不用了。”
“拿點吧,還有不少呢。”
……
半推半就下,秦淮茹也不再客氣。
但是當何雨柱去小廚房里拿了個碗出來後,傻眼了。
“排叉呢?我剛炸好的熱乎乎,又香又脆的排叉呢?”
雨水咽下嘴里咀嚼的食物,挺著張無辜的小臉看向大哥,“我不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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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有吃?”
“沒有啊。”
“好,擦嘴擦一下,大哥相信你。”
……
剛才炸丸子不是還剩了一些呢,何雨柱就讓弟弟妹妹去給院里人送一些過去。
本來就是炸出來用來分給街坊鄰居的,要不然也不會一個孩子分三個。
院里小孩都領了,但不是還有幾家家里沒孩子麼。
等何雨弦兩人送完炸丸子回來後,正是最精彩的時候。
如此精彩的室內雙人……三人情景動作劇,不來點瓜子花生總覺得差點什麼。
瓜子花生來不及去拿了,正好盆里有剛炸好的爬叉,湊合吃吧。
本來何雨柱也就剛炸好一鍋,沒幾個,三兩嘴就讓兩人挑挑揀揀,吃了個干淨。
但也不是說吃了個一干二淨,不還有第二鍋呢嘛。
剛才秦淮茹炸的那鍋排叉,何雨弦他倆可一個沒動。
“嫂子你看這……要不你再等會,我重新炸一鍋,我活兒好,很快的。”
“沒事∼柱子,這不挺好的嗎?焦焦的,吃的更香,說起來這些還是嫂子炸的呢,我就拿這些就行。”
焦黃也是焦,焦黑也是焦,反正甭管什麼顏色,東西還是那麼個東西。
白撿的,秦淮茹也不嫌棄。
再說,她也沒嫌棄的權利,誰叫她沒注意好火候呢。
就這樣,秦淮茹端著一碗黑乎乎的“好吃的”,滿載而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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