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
魚竿一抬,斜著甩了出去。
其實也甩不了多遠,魚竿總共也就兩米多長,是用一根通長的斑竹制成。
倍直!
為了這根魚竿,何雨弦還專門在小世界種了一顆斑竹呢。
後來越串越多,不得不加以限制。
竹竿選好後,把竹節仔細打磨一下,自然陰干即可。
魚線和魚鉤直接買的現成的,小世界內長不出這玩意。
何雨弦釣魚只是享受這個過程,所以並沒有使用小世界內的產物作為魚餌。
那樣多少有些欺負人了,他是來釣魚的,不是來進貨的。
釣鯽魚,魚餌自然得用紅蟲。
紅蟲,俗稱野釣之王,乃是魚餌中的上上之選,其本身具有特殊體味,又是活體魚餌,對魚兒有天然的吸引力,一釣一個不吱聲,用過的都說好。
紅蟲好弄,岸邊底下的淤泥就有。
小開不算開。
直接用些取巧的法子,用小世界把藏在腳下半米多深的紅蟲攝來。
這也是為何何雨弦喜歡找僻靜地方釣魚的原因,有些無關緊要的事,可以偷懶。
小小的魚鉤上一次串三條紅蟲,從紅蟲頂部黑色地方穿進去,這往可以盡可能保留紅蟲的鮮活性,也能更好的吸引魚兒上鉤。
上輩子何雨弦就是個業務釣魚佬,這些常識性知識,扎實的很。
魚餌甩出,就不需要管了,靜待魚兒上鉤即可。
何雨弦一手持桿,一手變出一本小人書翻看起來。
但凡有人經過,肯定會驚呼一聲。
此子恐怖如斯!
用過自制魚竿的都知道,這樣竹竿好用是好用,但有一個致命缺點。
太重!
當然,這個重說的是和後世各種碳縴維魚竿相比較。
如今沒有那麼多高科技,後海這邊的釣魚佬,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用的竹制魚竿。
不過,其他人都是用著雙手持桿的方式,基本沒人能長時間用單手持桿。
竹竿本身不是很重,從中間拿,是個人都能拿起來。
但要說從末端把長長的竹竿舉起來,這可就需要一定的臂力了。
普通人即便能舉起來,也很難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
像何雨弦這樣,一只手舉竹竿,一只手怡然自得的翻看小人書,看起來游刃有余的樣子,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
天生神力!
誠然,何雨弦不是什麼天生神力,他只是比普通人力氣大一丟丟。
之所以能這麼輕松的做到其他人無法做到的事情,還要歸功于這一身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的功夫。
化勁,一個近乎于傳說中的境界。
梅艷華習武三十余年,如今也不過暗勁修為。
據她所說,建國後,暗勁基本已經到頂了,至少她沒听說江湖中有誰突破到化勁。
建國前倒是有,不過大抵都戰死在那場席卷天下的戰爭中了。
化勁者,“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周身四肢動轉起落皆不可著力,專以神意運用,以達四兩撥千斤的神奇效果。
突破化勁,不只是身體上的表現。精神層次更是有了質的突變。
以前只能外放一米的精神力,如今依然可以做到外放周身三米。
也預示著何雨弦向著不做人,邁出了決定性的一步。
按干娘梅艷華所說,化勁者已為武道宗師,足以開宗立派。
十歲的宗師,听上去就駭人听聞,所以何雨弦突破化勁,誰也沒告訴。
一切低調行事,避免被抓去當小白鼠。
要知道,宗師也是人,雖不懼怕槍林彈雨,但經不住大炮轟呀!
全民皆兵時期,幾乎所有的宗師都是死在真理之下。
在無法做到真正的見神不壞之前,還是苟一些較好。
嘩啦∼
魚竿的突然抖動,打斷了何雨弦的認真學習。
有魚上鉤!
覺察到竹竿上傳來的勁道,何雨柱咧嘴一笑︰“嘿嘿,還是條大貨呢!”
手臂輕輕挑動,直接省去溜魚環節,唰的一聲將上下晃動的魚鉤拽了出來。
“ ,這得有三斤了吧!”
開門紅,第一條釣上來的就是條肥鯽魚。
半個胳膊長巴掌粗,目測最低兩斤半!
魚釣上來,自然不能就扔那不管了,整不好一會兒自己蹦 回水里呢。
何雨弦就地取材,直接扯了一根細長的柳條下來。
左手抓起鮮活的鯽魚,先啪啪兩巴掌讓它老實下來。
隨後用手指右手在魚鼻子附近扣了一個小洞,然後用柳條經鼻孔穿唇而過,打一個結,再把魚身沿著內側向右彎起來,把柳條另一端移到魚尾的肛門下端綁住,打死結。
這樣魚就被綁成了“弓”形。
如此,鯽魚魚被捆得無法動彈,再想蹦 ,是想都別想,
由于這種弓魚法能讓魚的嘴和鰓蓋保持打開狀態,空氣可以直接從魚的口腔進入,讓魚在沒有水的環境下也可以保持呼吸。
簡簡單單就保證魚的鮮活,現在溫度適合,就這樣放上一兩天都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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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的弓魚術,一種古老而又簡潔的民間智慧。
其實剛才何雨弦所做的只是弓魚術的第一步。
余下還有“喂水”、“復綁”兩個步驟。
整個流程做下來,既能保證魚兒的鮮活,還能祛除野魚身上的土腥味,提高食用價值。
但這條鯽魚他又不準備自己吃,就懶得去弄其它了。
鯽魚刺多,渾身上下除了刺還是刺,只能做湯。
報吃。
留著換點零花錢。
許是運氣來了,又或者是開了口。
接下來魚兒是一條又一條的上鉤,整得何雨弦都沒時間看小人書了。
當然,大都是一些貪吃的“小魚”。
對于那些不到一斤重的“小魚”,何雨弦釣上來後,十分善良的選擇放生。
啪!啪!
“回去叫你爸媽來,記住沒,再讓我釣上來,還給你吃大嘴巴子!”
隨後大力抽射,一腳將其踢回河里。
在收獲一條七斤重翹嘴撅,一條五斤的大草魚後,何雨弦抬頭看了看日頭,“差不多該回家了。”
隨後,何雨弦找了根粗木棍把幾條大魚綁好吊了起來。
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扛著在岸邊尋找閻埠貴。
“弦子,我在這呢!”
“奇怪?怎麼看不到三大爺呢,到底跑哪去了?”
在岸邊來回轉悠了三遍後,何雨弦終于在其他人羨慕嫉妒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直追在他身後的閻埠貴。
“三大爺,原來你在這啊,怎麼也不吱聲,害我找這麼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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