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
何大清這次是真急了,開始直呼白寡婦大名。
“趕緊給孩子們多拿點錢,五毛怎麼夠回去的路費呢?路上不得買點吃的?”
有些事,有些人,一旦得到才能明悟其中奧妙。
自編自演了這麼多年,其中艱辛,只有自己最清楚。
一開始何大清對亡妻確實是有念想,但那也只是一開始。
對孩子有親情不假,但正如早晨在火燒店所言,都已經安排好了。
做人不能太自私,孩子大了,該為父親考慮一下了……
小白要模樣有模樣,要屁股有屁股,最重要的還是個寡婦,這麼萬中無一的可人兒,不玩兩年,都對不起扔出去的那些錢!
可不能找警察來,警察一來,最好的結果也是被遣返回四九城。
不僅何大清怕,白寡婦更怕。
好不容易找到個拉幫套的,可得拴緊嘍……
不就是錢嘛,只要能把這仨倒霉孩子打發走,多少都行!
取之于清,總之于清,這個道理白寡婦還是懂得。
何大清有個好手藝呀,紅白喜事做菜那是一絕!
白寡婦就是在四九城走親戚吃席面的時候認識的何大清。
當時就驚為天人,“這菜炒的也太好吃了叭!”
再一打听,“能不好吃嗎?主家十塊錢請的大師傅!”
“我滴媽,十塊錢!”
即便是還未見到廚子本身,就沖這十塊錢,白寡婦已經認定了何大清。
毋說他有沒有家室,就是有也得給他鼓搗散,然後自己再入主東宮。
白寡婦對自己是有一股迷之自信的,自詡為看過兩本話本,常常把自己和前朝第一美人做比較。
論姿色她不差大玉兒半分,論家世,她還比大玉兒多一個兒子呢!
小小的一個臭廚子,只需要略微出手,肯定可以拿下!
事情也正如白寡婦所料,在某個不願意透露名字的易姓大哥幫助下,她成功的把這條好色的臭廚子拴進自己家。
昨天何大清就是出去給人做席面,趕上下雪,主家留了一宿。
保城這邊消費水平不比四九城,再一個名氣還沒打出去,所以一場席面下來只有五塊的紅包。
就這白寡婦也是知足了,一次五塊,一個月就是一百五,都趕上她死去老鬼一年的工資了!
只要能花點錢將這倒霉孩子打發了,那都不叫事!
想到這里,白寡婦難得大方一次,背過身去一陣鼓搗,取出一張五元巨款!
“給!”
依舊是何雨弦收款,慢悠悠走過來,一伸手,“嗯?拿來吧你!”
攥的還挺緊,何雨弦倆手一起攥住那半張紙幣,身體向後倒去,倚靠慣性費了老大勁才把錢從白寡婦手里奪過來。
直到小錢錢徹底離自己而去,白寡婦強忍心中不舍,半掩面門,拂去眼角濕潤。
“罷了,沒了就沒了吧,以後讓大清多做幾次席面,對,以後讓他一天做兩場!”
這麼想著,再加上馬上就能把仨喪門星打發走,白寡婦臉上不由浮現一抹笑意。
呵呵……
又是五塊錢到賬,何雨弦把錢往兜里一揣,還真就牽著雨水走到正在大門處僵持的父子倆跟前。
隨後現在何雨柱身前,左看看右看看,吹起了口哨。
“噓噓……”
這下所有人都蒙圈了,這是幾個意思?
終是白寡婦心急,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們怎麼還不走?”
“不夠。”
“哎呀,你這小崽子,我……”
一而再再而三被勒索,白寡婦真有些急眼, 走過來,抬手胳膊,就準備來幾個愛的撫摸。
關鍵時候還是何雨柱靠得住,一把擒住白寡婦揚起的手腕,甕聲甕氣的說道︰“你想干啥?你要干啥!”
“傻柱,快放開你媽!”
“面對何大清的呵斥,何雨柱手上用力,一把將白寡婦甩到一旁,“她不是我媽!”
何大清緊有兩步將有些踉蹌的白寡婦扶住,細聲問道︰“小白,你沒事吧。”
見美人無礙,又轉頭看向二兒子,臉上滿是無奈,“弦子,你到底想怎樣?”
“簡單,我們仨一人十塊錢,給錢,我們立馬走,以後老死不想玩來!”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何雨弦不僅模樣隨他媽,脾氣性格也隨,打小就古靈精怪,不肯吃一點虧。
就從其能貼身帶著母親的靈牌這一點就能看出,此子非一般人!
正常七歲孩子,絕無可能說出讓自己父親寫斷親書這樣的事情。
這也是為何,何大清能放心丟下三個孩子跑到保城的原因。
依這孩子的脾性,他不去霍霍人就不錯啦!
打見到這仨孩子那一刻,何大清就知道絕無可能輕易將他們打發回去。
罷了,誰叫他喜歡這一口呢?
他是真心愛小白呀!
“那啥,他白姨,給孩子拿錢。”
“不是,憑什麼呀!”
五毛一塊也就罷了,張嘴就要三十,在白寡婦看來,把那倒霉孩子放秤上賣了都不值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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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沒有!”
這次白寡婦是鐵了心不掏錢了,她都打算好了,‘你們不是不走嗎?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們走!’
她可不是什麼嬌滴滴的賢妻良母,都不需要費力氣,背地里稍微使些手段就能把幾人鼓搗走。
“沒有?沒有好說呀!”
“大哥,派出所的干活!”
何雨柱也是看出來了,弦子不愧是弦子,這招以退為進用的妙哇!
在他看來,這真是一石二鳥之計,要不你就出錢,要不你就出人。
不出錢好說,老爸跟自己兄妹三人回四九城;出錢那就沒啥了,讓白寡婦肉疼一下唄。
對于這個橫刀奪愛搶走自己父親的大白,何雨柱跟前看不上,行動上亦是十分配合,上下嘴唇子一搭,“好 !”
眼瞅著何雨柱都已經將大門開來,半依偎在何大清懷里的白寡婦有些心慌慌,“那誰,你快回來。”
舍不得錢是一回事,她更舍不得人。
五塊錢一場席面,掄圓了干,早中晚一天三次,三十塊錢兩天就掙回來了。
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的。
一念至此,白寡婦把手伸進懷里一陣浲N粒 隼洗蠖衙 br />
看不出來呀,挺能裝的!
見此,何雨弦也知對方這是妥協了,連忙叫住已經快跑出胡同口的何雨柱,
“大哥,大哥,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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