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營的門口,新的突擊小隊已經整隊完畢,這次的人員較為精簡,只有小王、張寧寧、左丘明芮、楊旭、白拓以及小明王韓當六人。
這次的行動主要突出一個字,快。
所以每一個人的裝備都盡可能的精簡,但身上的防具卻少不了一點兒,每個人身上都配備了一身和特警相似的武裝防具,只不過多了一個防毒面罩,身上也少了些槍械。
左丘明芮和楊旭不擅長使用槍械,所以並沒有配槍,當然楊旭現在的身份也不適合將這種危險的武器交到他的手上,只是為其配備了一對子午鴛鴦鉞。小明王韓當來歷不明,自然也不可能給他槍,只是給他發了一套對應的裝備罷了。
張寧寧也沒有配槍,畢竟長槍換短槍還是不怎麼容易實現的,所以只是給其配備了一把較為輕便的短劍。
小王本來就是軍人出身,槍斗術和近身格斗都是十分出色的,所以是帶了槍的。
唯一特殊的便是白拓。除了其自身帶來的鐵胎弓與那十五支鐵羽箭之外,陳誠特意借給了白拓一支十分沉重的狙擊步槍,與十發子彈。
原本陳誠是想要給白拓二十發子彈的,可是白拓卻堅持說十發子彈足夠了。
至于為什麼要交給白拓一支狙擊步槍,張寧寧只能認為弓箭和狙擊步槍之間是有些許共通性的。
幾人剛在營口整隊完成一支巡邏小隊恰好從一旁經過,隊伍末梢的四個人看著營口忙碌的六個人好奇的停下了腳步。
而這四個人正是被李簡帶的到了代北的斷煙四無常謝央璽、崔廉、馮兆才和荊子關。
四個人和李簡到達代北之後就被李簡帶到了代北神管分局,只不過李簡當時被帶去了暗堡,四個人就不得不滯留在分局內。若是沒有聞局的調令,這四個人恐怕此刻還在代北分局內無所事事呢。
“崔廉,你看啥呢?”謝央璽看了看營口的六個人,又看了看身旁的崔廉,“那六個人有什麼看頭?咱們還是趕緊去巡邏吧,外面可都是邪修,萬一跑進來了,那可就不好了!”
“那幾個人你們就沒發現他們是誰嗎?”崔廉低聲道。
荊子關搖了搖頭,“咱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能認識得了誰!那幾個人應該是這里神管局的特工吧!那一個個好像都是十分厲害的樣子誒!”
“不對!”崔廉搖了搖頭,“你看除了最前面的那個男的,還有蒙著面的那個女子之外,剩下那四個人哪里像個特工?尤其是那個瘦高的家伙,整個人的狀態完全不對,甚至可以說和外面的那群邪修的精神狀態有點像!”
馮兆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按照你這麼一說,確實是這麼回事!你覺得他們是誰?”
崔廉深吸了一口氣,“那個女人臉上一直帶著面紗,而那個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背後一直背著那個鐵盒!你們不覺得他們的形象很熟悉嗎?”
三人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蒙著面紗的女人…”謝央璽猛然一驚,“難不成是九州十二俊排名第三的鬼谷仙子左丘明芮!那那個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應該就是排名第六的,天岳銀狼賽天驕,白拓嘍!”
“年輕一輩最負盛名的十三人,竟然能夠一次看到兩個還是活的。”荊子關忍不住的咋舌,“這要回去了,咱們不得讓師爺他們羨慕死咱們!”
“這些人都不重要!”崔廉卻是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一直在車旁無所事事,只能愣看著的張寧寧以及在張寧寧身後恭敬站著的韓當。“那個女人和那個男孩兒才是重點!”
馮兆才眯著眼楮望了一眼。
“那兩個家伙有什麼奇怪的嗎?”
“那個女人年紀比咱們大不了多少,而那個男孩比咱們小不了多少!可是他們的修為卻比咱們高上不少,這說明什麼?”崔廉扭頭看向三人,“這說明我們如果想要重新振興宗門,我們至少也要成為像他們一樣的高手才可以!否則用不了十幾年,咱們的宗門就會徹底從世界上消失,這樣的話你們甘心嗎?”
“可是,能像他們這樣年紀輕輕,就能夠有如此成就的人不多呀!他們應該都是一些所謂的天驕了才俊之類的,咱們真的可以嗎?”謝央璽無奈的撓了撓頭。
另外的兩個人臉上也是寫滿了失落。
“既然咱們都出來了,咱們為什麼不拼一把呢?”崔廉激動地說,“這次出來對于咱們而言是一次機會呀!景言真人是什麼樣的存在你我都知道!盡管傳言中說他手段頗多,卻無一精巧,但是咱們只要好好的攀上他這棵大樹,他從指間流出來的一些手段,就足夠咱們重振宗門的榮光了!咱們不是天賦差,只不過是機遇不可,只要有了機遇,咱們未必能比他們弱小啊!”
“但願吧!”
剩下的三人听到這些,只是微微振奮了一會兒,一個個的眸光都是暗淡的,顯然並沒有被崔廉的話完全打動。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哨聲,巡邏隊的隊長不耐煩地回頭喊道,“你們四個磨蹭什麼呢?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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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謝央璽連忙拽了拽崔廉的袖子,“走吧,別發呆了,咱們可不能給景言真人添麻煩呀!走吧!”
崔廉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營口的方向,最終只能嘆了口氣,跟著隊友們快步離開。但他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張寧寧和韓當身上,仿佛要將他們的身影刻進腦海里。
等這四人走遠了,站在營口的楊旭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真是笑不活了,沒想到張寧寧你這個半路出家的家伙也會被一些有潛力的年輕人視作目標榜樣啊!他們找的這個榜樣多少是有點不怎麼靠譜啊!”
張寧寧看著楊旭笑得前仰後合,不禁眉頭微皺,滿腦子都是問號,滿眼都是莫名其妙,根本不明白楊旭為什麼會突然笑起來,更不知道他滿嘴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師兄,應該是沒听到剛才咱們身後五十米處那四個人的話吧!”韓當謙和的一笑。
張寧寧眨了眨眼,回頭望了望身後卻是看不到半個人影,眼中更顯迷茫。
“人是不是走了?哎,不對啊,那麼遠的距離你們能听到他們說什麼?”
“這個還是容易做到的!”左丘明芮拍了拍張寧寧的肩膀,“進入了登堂境,無異于要進入天人合一的境界!既然入了這一層的境界,那麼對于周遭的風吹草動便自然有所感應!不同于那些專修听覺的修行,我們最多能听到聲音的距離,也不過就是五六十米的距離罷了!像白拓白先生,他的听力就遠比咱們要強悍,即使身隔百步,他也能準確無誤的听到對方的呼吸聲。”
張寧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隔那麼遠都能听到對方的呼吸聲!這能力也太牛了吧!”
“作為一個箭手,這些听力是必要的!在以往的草原上,如果想要捕獲獵物,能夠一發必中就必須要能敏銳的察覺到動物的呼吸聲和並預判它的節奏!這點也只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白拓淡道。
“哇哦,你們這群人真的是強的離譜哎!”張寧寧忍不住贊嘆,“不過說來也奇怪,明明是和你們齊名的存在,我怎麼感覺李簡除了手段花樣繁多之外勝且好像就沒有什麼閃光點,而且稍微強一點的他似乎都沒有打的過的。”
“喂,這個說到點兒上哩!”楊旭听到這趕緊狂拍大腿,“果然是有人看得清啊。李簡除了手段多之外,且我還真沒見他怎麼贏過!但凡是同階跟他打的最多也就是平手!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學藝不精吧!”
韓當聞听此言,不由眉頭倒豎,手中折扇微微開合出二指寬,手內一晃,恍如鐵錘,又如短劍,單腳一踏撲面便刺。
“楊旭你敢詆毀我師,你找死!”
砰!
楊旭微微伸出兩根手指,指尖布滿湛藍色的鱗片,掐出劍指向前一點,指點在那鐵扇,湛藍色的𡆇ロヾ@倘綺ㄌ我謊 齬魷 恚 妒僑煤 鋇奶 冉 渙朔趾痢 br />
楊旭不禁笑道。
“小子,你這火氣,全然不像是跟陸老大時間待久的!倒像是跟曹老五在一塊待的,那個女人便是風里來雨里去的急脾氣!只不過你照你那幾位師伯差遠了,人家動手至少掂量掂量,可是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對手與你的差距!想替自己師父找面子是吧?回去多練練幾年,沒準兒有點兒可能。”
說著楊旭變指為掌,微微向旁一劃,韓當的鐵扇帶著整個人就向旁側一斜,將整個側身都露了出來。
楊旭也沒多說,只是將掌中的勁氣往前輕輕一推,韓當就被硬生生的逼退了數步。
“你!”
韓當剛要繼續動手,卻被張寧寧持槍攔了下來。
“韓當!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咱們還有任務呢!有架回去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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