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簡陋的臥房,土肥圓二賢的的手機就已經摔在了桌子上,強勁的力道將價值不菲的手機當場摔的粉碎,刺眼的陽光映在土肥圓二賢肥碩顫抖的臉上將每一寸紋理都照得無比清楚。
“什麼情況竟惹得你如此發怒?”
川島羅芳細膩白嫩的雙臂輕輕挽住土肥圓二賢的脖頸,高挑豐腴的身上僅纏了一條半遮酥胸的毛巾,赤裸的雙腳與修長的美腿半曲半躺的壓在土肥圓二賢厚實的屁股上。
土肥圓二賢撫摸著川島羅芳細膩的手臂,心情稍稍得以緩解,微微嘆息,“代北神管局那幫家伙已經回來了,而我支出去的那群雇佣兵現在已經全部失去聯系,不出意外的話,那群飯桶應該都被抓了!”
“不過就是折損了幾個人手罷了,也不至于這麼生氣吧!”川島羅芳輕輕一笑,將尖細的下巴壓在土肥圓二賢寬闊的肩頭,“這個地方咱們是不是不能再待了?”
土肥圓二賢沒有說話。
莫說是代北,就算是整個華夏當下也無他們的容身之地。作為瀛國間諜,他們早就預料到自己有一天會暴露,也預想到自己將會變成過街老鼠一樣到處躲藏。
川島羅芳伸出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摩挲著土肥圓二賢前胸的皮膚,一邊畫圓一邊用不規則的節奏不斷用指節敲擊。
“回國,恐怕也沒有好日子過吧!”
土肥圓二賢點頭,“東條機英,咱們已經把他得罪的太狠了!當時我就應該狠狠心直接把他殺了,否則也不會有當今的局面!他是代表本家的意志,就算是逃回去,那片土地上也已經沒了咱們的位置!”
“去菲律賓吧!”川島羅芳忽道。
土肥圓二賢疑惑的看向川島羅芳,一時間竟听不懂她什麼在說什麼。
川島羅芳滾下床去,拉開電視下的抽屜,窄小的抽屜里放著兩支格洛克17型手槍和三個彈夾,拿開手槍下面有一個小小的夾層,輕輕一摳,露出里面的暗格,里面靜靜躺著兩本菲律賓的護照,以及三張菲律賓國家銀行的銀行卡。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土肥圓二賢皺眉。
“從十幾年前來到華夏的那一天就開始準備了!”川島羅芳淡道,聲音平和到了極致,“這幾年掙到的那些錢我都已經存到歐洲瑞士銀行,在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在菲律賓買了一棟別墅。並借助招募勞工的名義利用一些熟人招來了兩個身材和體型都與你我相近的菲律賓人。這兩個人不久前我已經讓人把他們處理掉了,無論是動手的人還是渠道都值得信任,不會出任何問題!咱們只需要稍稍整容,變成他們的樣子就可以借助他們的護照離開這里,在新的國家里過好咱們的下半生。”
土肥圓二賢接過那兩本護照,看著上面的臉,忍不住自嘲一笑。
“過好平靜的一生?哼哼,這話听起來真刺耳啊!作為一個間諜,要麼死的干淨,要麼關的干淨,想要全身而退,有一塵不染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是帝國的軍人,我信守的是武士道精神,我不能就這麼走了!”
“那你還想怎樣?現在樹倒猢猻散,咱們能夠在謝尋手下苟且偷生多久?總不能一直東躲西逃下去吧!”川島羅芳說道。
“我又不是沒得選!”土肥圓二賢猛然抬起頭來,兩只如豺狼一般的眼楮射出兩道凶光,“逃是一定要逃的,但在走之前我必須要給這些愚蠢的華夏人一點顏色看看!”
川島羅芳聞言不由得眉頭一動。
“你要用那個?”
“沒錯!”土肥圓二賢一把拉住川島羅芳,小心地摟進懷里,油膩的大手不斷的摩挲著那柔順的秀發,“多虧了幾十年前的那群瘋狂的科學家,芥子氣,可是個好東西啊!”
“是不是太冒險了點?”川島羅芳說。
“是有一點冒險,但是冒險的不是我,而是他們!”土肥圓二賢淡然一笑,那笑容之中夾雜了二分的得意,三分卑鄙,五分的嘲弄,還有二十分的輕蔑。“邪教的本質就是愚弄人心,並以此謀利,圖謀煽動!總有一些被愚昧的人樂于為邪神殉道,而他們這些所謂被神選擇的家伙就最適合去做一些天怒人怨的恐怖之為。”
“你是準備利用他們在市中心釋放芥子氣,以此讓他們首尾自相難顧?”川島羅芳說,聲音極為平淡卻帶著些許躍躍欲試。
“我們找到的那一罐毒氣的密封鉛匣早就腐蝕,根本運不到那麼遠的地方。”
土肥圓二賢輕輕點了一下川島羅芳的鼻尖,手指輕輕的掠過川島羅芳的嘴唇,擦過喉嚨,輕輕地扣住川島羅芳細長的脖頸。
“首尾難以相顧雖然不錯,但華夏人並不愚蠢,那樣只會讓他們對于周圍的戒備更加嚴密,我們根本逃不出去,所以根本不必要舍近求遠。”
“你是說山腳下的那個村子?”川島羅芳眼角微微一動,脖子順著土肥圓二賢的虎口緩緩下滑,張開口將那根肥大的大拇指緩緩的含進嘴里,眸中春光蕩漾的品味一陣後才緩緩道,“你要直接將人引過來,坐山觀虎斗?謝尋那個家伙可是聰明的很,若是讓他知道咱們背刺了他,他恐怕就是拼死才能逃出去,也一定能留有把咱們摁死在這里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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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土肥圓二賢快速的抽離手指,將川島羅芳往懷里抱了更緊幾分,那張肥碩的臉恨不得緊緊貼上去,“不過這個冒險是值得的!東條機英那個家伙是絕對不會讓咱們落在任何一方手中的,他一定會過來殺咱們的!無論是哪一方,我都不想便宜他們,我都要吃下去!”
川島羅芳哼哼一笑,雙手一推,從土肥圓二賢的懷里掙脫了出來。
“既然計劃已經開始了,那麼咱們也該準備離開了!蒲欣月怎麼辦,她的價值可是很大的,我孫子信赤已經死了,她是目下唯一一個可以進行改造人改造的科學家,咱們必須要把她帶走才行。畢竟她的技術可以賣很多的錢。”
土肥圓二賢一笑,“是啊,她也算是一只會下蛋的蠢雞了!”
山洞中,謝尋靜靜的盤坐在一方石室之外,石室內神華繚繞,鄭清榮盤坐在蓮台之上,城隍神的神格已經被煉化了九成有余,使她原本媚骨橫生的身上憑空多了幾分違和的神韻。
一個邪修小心地走了進來,一進門便撲通地跪在謝尋的身前。
“大人,那兩個鬼子有動作了!”
謝尋眉毛微動,雙眼微睜,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哦,他們兩個終于要逃了嗎?”
“是的大人,他們準備利用之前盜取而來的芥子氣,在附近的村鎮進行投放!”
“芥子氣?”謝尋冷笑了一聲,“這兩個鬼子還真以為他們淘的那點東西我不知道!在我的地盤上吃我的喝我的,還想拿我的命給他們的生路鋪道,也多虧他們能夠想得出來!”
“那大人我們需不需要將人攔下來?”
“不用!”謝尋擺了擺手,“不過就是死幾百個凡人而已,死也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
邪修欲言又止地抬頭,卻見謝尋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紅光。
“不過既然他們想玩,那我們也不能單純的被玩!”謝尋突然露出森冷的笑容,“去把蒲欣月帶到我這里來,就說針對鬼式神的改造實驗,我有新的構想,可以簡化煉器流程,讓改造的速度更快!”
“是!”
等邪修退了出去,謝尋的臉便快速的陰沉了下去,扶在膝蓋上的手掌指節攥的嘎嘎亂響。
“二弟為兄會為你報仇的!無論是神管局,還是神士教,我都不會讓他們任何一方好過!也該讓世人知道,知道我們江下三鬼,究竟是何等顏色?”
“顏色?當年赫赫有名的江下三鬼,如今只能當躲在山林水窖里的老鼠還談什麼顏色?”
謝尋听著這聲音心下頓時一驚,手腕一翻一陣罡風,直接拖掌而出。
轟!
一道身影從暗處中顯現而出,微微抬手露出白嫩的手掌,對著那呼來的掌風,只是微微一拍,強勁的掌風就瞬間土崩瓦解。
“你是什麼人?”謝尋雙眼微眯,眼中殺意盡顯。
“前輩沒必要跟我動氣,我是來幫忙的!”
那人緩緩走出是個披著黑色斗篷的蒙面人,听聲音是個女子且很年輕。
“幫忙的?誰會幫邪修呢?你的修為和氣息我看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確定你不是邪修,你幫我們你圖什麼?”謝尋淡道。
“幫你自然是為了點什麼,當然不是為了你的毒品生意賺取的暴利,我們只希望能夠保全一個人。”黑衣女道。
“誰!”
“李簡!”
謝尋愣了片刻,跳下高台,哈哈大笑,轉臉則是一臉的冷意。
“李簡是我殺弟的仇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憑什麼要留著他?”
“簡單,因為他活你們活,他死你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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