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連滾帶爬的進了隔壁屋子,迅速的關好門,就像是做賊一樣。
要是換作平時,張偉不會吃這種啞巴虧,不就是一個文化局的小干事嗎?他會怕他?
白鴿和許建懷正抱在一起,听到門開的聲音立馬分開一米遠。
許建懷沒有得到滿足,黑著臉等著張偉,白鴿推了他一把,示意他進房間去。
張偉回頭就看到白鴿一臉失望的看著他,心里咯 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咳……進門的時候沒注意,絆了一下,這門檻真是有點礙事。”
白鴿沒揭穿他,只是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去學校取東西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張偉撇了撇嘴,“秀雲姐有事,今天去不了了,明天再去。”
白鴿不置可否,她雖然覺得張偉現在的樣子有些丟臉,可也沒有多說什麼。
張偉走過去擁住她,“你剛才有沒有听到林月的聲音?她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家伙,說什麼要來看看以前住過的房子?
你說她是不是知道我們在這里,所以才故意來找事的?”
白鴿語氣不屑的說道︰“看著不像,她就是閑著沒事,來這里顯擺自己的。”
她剛才也懷疑過林月是不是來抓他們的,後面听著听著就放下心來。
林月就是個靠著男人往上爬的蠢貨,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藏在這里。
張偉也覺得自己多心了,看著白鴿溫潤的面龐,不由自主的嘟起嘴親了過去。
白鴿伸手捂住他的嘴,下意識的看向許建懷住的房間。
許建懷正雙手環胸,倚在門框上向這邊看,眼神里是嫉妒和憤怒。
白鴿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用力推開張偉,“你快去做你的東西去,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那個林月就是個掃把星,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ど蛾子。
你趁著她沒來之前把東西做好,我們很離開這里。”
張偉依依不舍的松開白鴿,其實他也沒準備做什麼,剛被王秀雲折騰完,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許建懷見他們沒有進一步的東西,才黑著臉進房間去了。
白鴿松了口氣,她感覺自己現在活的真是窩囊,居然要看這些臭男人的臉色。
這都怪林月那個賤貨,揭穿了自己的身份,害的自己像個喪家之犬一樣偷偷摸摸的住在這里。
她眼神又冷了幾分,開始計劃明天怎麼對付林月。
張偉進屋繼續自己手頭的事情,許建懷冷哼了一聲,抬腳走出了屋子。
他這幾天門壞了,走到門口想要開門出去透透氣。
“你干什麼去?”白鴿快步走過來拉住他的胳膊。
許建懷伸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屋里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反正這里沒有人認識我。”
白鴿眉頭一皺,語氣不悅的制止,“不行,你不能出去,外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不能出去冒險。”
許建懷听出她語氣里的不悅,臉色也黑了黑,“我現在又不是在坐牢,怎麼就不能出去了?
還是說你怕我跑了,所以才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
白鴿收斂了脾氣,眉眼含情的看著他,“建懷你誤會我了,我就是關心你,怕你出去遇到危險。
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要是出了事我就沒法活了。
你就再忍忍好不好,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就能恢復自由之身了。”
許建懷臉色緩和了一些,手在白鴿屁股上面拍了拍,“待在屋里太無聊了,你要是不想我出去,就陪我做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白鴿差點驚呼出聲,捂著嘴巴嗔怒的看著他,“討厭,你就再忍一忍,等他出去了我再好好陪你。”
兩個人你儂我儂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許建懷得意的吹著口哨,看向張偉的眼神滿是挑釁。
張偉一門心思在做炸藥上,沒心情搭理許建懷的幼稚行為。
白鴿說留著許建懷還有用,所以他現在不能對他動手。
突然旁邊屋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張偉手上的動作一頓。
這男人急匆匆跑回來就是和王秀雲干這種事情?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個人都不正經。
許建懷也听到了,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他心里煩躁的不行,用被子捂著頭裝睡。
王秀雲男人魏晨是听人說王秀雲出了事情,才急匆匆的趕回來的,結果就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背影進了隔壁房間。
他心下起疑,準備過去看個究竟,“旁邊屋的人不是回老家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過去看看去。”
王秀雲都嚇死了,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家扯,“他們沒回來,是親戚來幫他們看房子,剛才還過來和我打了個招呼。”
魏晨半信半疑,還是想過去看看怎麼回事,畢竟有陌生人住在隔壁不安全,他得去摸摸對方的底細。
王秀雲看他還要過去,心里一急,嘟著嘴就親了上去,還在魏晨的重要部位摸了一把。
魏晨一下子就起了反應,心猿意馬起來,他媳婦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情主動了。
這樣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反手抱住人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王秀雲嬌呼一聲,“唔,進屋去,別被人看見了。”
她其實也沒什麼力氣折騰了,可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分散魏晨的注意力。
魏晨也是個小心眼的,要是被他發現她和別的男人有關系,魏晨一定會和她鬧離婚的。
她雖然覺得魏晨窩囊沒有激情,可還是舍不得拋棄現在擁有的一切。
她不能成為過錯方,就算要離婚也要把鍋扣在魏晨身上,讓他淨身出戶。
還要讓他掏錢負擔她以後的生活,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
兩個人很快就回到了房間,在滾到床上之前,魏晨還不忘拉上窗簾,遮住室內的漣漪。
王一鳴看著拉上的窗簾,知道里面又開始了限制級的畫面,嘴角都抽抽了。
他看著洛小山和武昌永綠了的臉,拉著人就出了大院門,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真他奶奶的不要臉,大白天的折騰,還隨時隨地的發春,和畜牲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