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新聞鋪天蓋地報道領導被雙規的消息時,趙承平正坐在餐桌前,面前的早餐一口未動。手中的報紙被他攥得皺巴巴,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字里行間搜尋,像是在沙漠中尋找水源的旅人,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報道里只字未提父親的事。他的心猛地一沉,原本燃起的一絲希望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
一種被壓抑的憤怒在他心底升騰,那些腐敗分子的罪行交織著父親失蹤的謎團,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的拳頭重重地砸在餐桌上,餐具被震得叮當作響,可這也無法宣泄他內心的憤懣與無奈。他在心里怒吼著,為什麼父親的事情就不能大白于天下?那些腐敗分子到底還隱藏著多少秘密?
午休時分,趙承平隨便找了個借口,匆匆溜達到單位後門的小巷。這條小巷狹窄而陰暗,兩側的牆壁爬滿了青苔,像是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
牆壁上的青苔散發著一股潮濕的、腐朽的氣味,彌漫在整個小巷里。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很輕,每一步都像是生怕踩碎了這寂靜的空氣,帶著謹慎和小心翼翼。
來到那面熟悉的牆前,他的手熟練地在牆磚縫隙間摸索。手指在粗糙的牆磚上摩挲著,尋找那熟悉的觸感。指尖觸踫到紙條的那一刻,他的心猛地一顫,仿佛握住了命運的線索。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都凝固了,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像是一面急促敲響的戰鼓。
他迅速將紙條掏出,像捧著稀世珍寶一般,躲到牆角的陰影里。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展開紙條,眼楮急切地掃過上面的字跡“陳晉中交代了部分事實,但關鍵細節還在核實,保持警惕”。
晚上 ,趙承平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一步一步朝著家的方向挪去。
白天在單位里,他與那些狡猾如狐的腐敗分子周旋,神經就像緊繃到極致的琴弦,即便此刻已下班許久,那根弦依舊顫栗著,未能完全松弛下來。
關于案件的線索與謎團,好似一團亂麻,在他腦海中瘋狂地糾纏、翻攪,每一個思緒都像尖銳的刺,扎得他頭痛欲裂。
街道兩旁的路燈散發著昏黃而黯淡的光,仿佛是年邁之人疲憊的目光。那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如同一條黑色的尾巴拖在身後。
他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在向這寂靜的夜傾訴著滿心的疲憊與不安。每落下一腳,都能感覺到腳底傳來的震動,仿佛是自己沉重心跳的回應。
遠遠地,他就瞧見了自家那扇再熟悉不過的門。在這深沉的夜色中,那扇門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一種莫名的不安像冰冷的蛇信,輕輕舔舐著他的脊背。
他加快了腳步,走近了仔細一瞧,心瞬間猛地一緊,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門鎖上竟有輕微的劃痕,那些劃痕雖淺,卻像一道道凌厲的傷口,刺痛了他的眼楮。
他不由自主地湊近,目光死死地盯著那些劃痕,仿佛想要從其中看出些端倪。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胸腔劇烈地起伏,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可怕的念頭是誰來過?來干什麼?
是沖著他拼死守護的證據,還是對他發出的警告?是不是那些腐敗分子按捺不住,終于找上門來了?
他的手停在門把手上,猶豫了一下,手指微微顫抖著。那門把手冰冷而光滑,卻仿佛帶著一股未知的寒意,直透心底。他緩緩推開了門,就在那門被推開的瞬間,一股陌生的煙味撲鼻而來。
那煙味濃烈且嗆人,辛辣的氣味瞬間刺激得他鼻腔發酸,眼淚差點奪眶而出。這煙味與他家中平素的氣息格格不入,像一個不速之客蠻橫地闖入,打破了原本的寧靜與安全。
他的身體本能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後背瞬間被冷汗濕透,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
恐懼如冰冷的潮水般迅速漫過他的心頭,從腳底一直涌上頭頂,他意識到,家里已經被人侵犯了。
幾乎是下意識地,他立刻退了出來,站在門口,雙手顫抖得厲害,好不容易才掏出手機報了警。在等待警察到來的過程中,他像一只驚弓之鳥,不停地環顧四周。
每一次轉動腦袋,都能听到脖頸處傳來的輕微響聲。他的眼楮死死地盯著家門,仿佛那門後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每一道門縫都像是怪獸張開的血盆大口。
他的心髒在胸腔里瘋狂跳動,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響警鐘,一下又一下,震得他耳膜生疼。他的手心滿是汗水,手機在手中幾次差點滑落。
沒過多久,警察趕到了。他們身著整齊的制服,神情嚴肅而專注。領頭的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撫道“別擔心,我們會仔細查清楚的。”
他們迅速展開調查,動作嫻熟而專業。
趙承平像個忠實的跟班,亦步亦趨地跟在警察身後,眼楮一刻也不敢離開那些可能存在線索的地方。每一個抽屜的拉開、每一個角落的查看,他都緊張地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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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仔細地檢查了每一個角落,最終確認有人闖入過,但家中似乎沒丟東西。
然而,趙承平卻敏銳地注意到書架上父親照片的位置被移動過。那張照片是他最珍視的物件,照片中的父親面帶微笑,眼神里透著溫暖與鼓勵。這張照片承載著他對父親深深的思念和尋找真相的執著。
如今照片位置被變動,就像是有人在故意挑釁他,在他的心頭狠狠扎了一刀。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悲痛,那憤怒如熊熊燃燒的火焰,悲痛似深沉的大海。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目光繼續移動,他發現在茶幾底下多了一個不起眼的黑點。那黑點小小的,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但他的心猛地一沉。憑借著這段時間與危險周旋的經驗,他猜測那很可能是竊听器。
這個小小的黑點,就像敵人埋下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將他的一切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咬得咯咯作響,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揪出這些可惡的家伙。
趙承平強忍著內心翻涌的驚怒與警惕,裝作毫無察覺的樣子,按部就班地洗漱。水龍頭里流出的水沖擊在手上,冰涼的觸感卻無法冷卻他沸騰的情緒。
他機械地重復著洗臉、刷牙的動作,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格外沉穩,仿佛一切都在往日的節奏之中。可他的眼神卻如同深夜里潛伏的獵鷹,銳利且警覺,時刻留意著周遭細微的動靜。
他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浴室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
走進臥室,他緩緩躺到床上,雙眼緊閉,可大腦卻在高速運轉。那被他認定的竊听器,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不知會在何時將他的秘密公之于眾;
窗外那輛停了許久的灰色轎車,更似一頭蟄伏的凶獸,隨時可能撲上來將他吞噬。但他清楚,此刻不能輕舉妄動,必須等待最佳時機,給敵人致命一擊。
他在心里反復盤算著各種可能的應對策略,每一個念頭都像一團亂麻,讓他心煩意亂。
時鐘的指針在寂靜中緩緩挪動,終于指向了凌晨三點。這個時刻,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最深沉的夢鄉,唯有趙承平如同暗夜的幽靈般悄然起身。
他的動作輕盈得沒有一絲聲響,每一步都精準地落在不會發出嘎吱聲的地板上。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清冷的光斑,他小心翼翼地避開這些光斑,生怕那微弱的反光會暴露自己的行動。
他像一只貓一樣,腳步輕柔,每一步都經過精心的計算。
來到放置竊听器的位置,他從口袋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膠帶。手微微顫抖,並非是因為害怕,而是即將展開行動的興奮與緊張。
他輕輕地將膠帶覆在竊听器上,動作輕柔卻又果斷,仿佛在封印一個邪惡的力量。每一次按壓膠帶的邊緣,他都全神貫注,眼楮緊緊盯著,確保沒有一絲縫隙能讓聲音傳出。
他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重的氣息會影響到膠帶的貼合。
完成這一切後,他迅速轉身走向鞋櫃。鞋櫃在黑暗中像是一座沉默的堡壘,守護著他的秘密。他熟練地打開鞋櫃夾層,那熟悉的觸感讓他稍稍安心。備用手機靜靜地躺在里面,像是一位等待出征的戰友。
他將手機取出,手指輕輕摩挲著手機的外殼,仿佛在汲取力量。他的手指在手機外殼上緩緩滑動,感受著那光滑的質感,心中默默給自己打氣。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外窺探。那輛灰色轎車靜靜地停在街道旁,宛如一頭蹲伏的巨獸。車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澤,像是覆蓋了一層寒霜。
雨刷器偶爾動一下,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
他把手機小心翼翼地調成靜音,每一次按鍵都輕到幾乎沒有聲響,生怕那細微的提示音會沖破寂靜的夜幕,被潛伏在暗處的敵人捕捉到。
他迅速鑽進被窩,像一只膽怯卻又機警的小動物,將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被窩里溫暖而狹小的空間,此刻成了他與外界危險隔絕的堡壘。
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地舞動,每一個字母、每一個標點的輸入都飽含著緊張與急切。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家里被闖入、發現竊听器以及那輛灰色轎車的詭異情況,準確無誤地傳達給候亮平。
每敲下一個字,他都能感覺到自己心髒的跳動愈發劇烈,仿佛要從喉嚨里蹦出來。
在編寫加密信息的過程中,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那些可能發生的可怕場景。敵人會不會已經察覺到他在發送消息?會不會在信息傳輸的瞬間就展開行動?
那些腐敗分子的手段陰狠毒辣,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每一個加密字符的選擇,都經過了他的深思熟慮,他要確保即便信息不幸被截獲,敵人也無法解讀其中的內容。
終于,信息編寫完成,他毫不猶豫地點下了發送鍵。看著屏幕上短暫出現的 “發送成功” 提示,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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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平靜轉瞬即逝,他立刻意識到必須盡快關機,不能給敵人留下任何追蹤的線索。他手指顫抖著按下關機鍵,屏幕上的光亮逐漸熄滅,仿佛帶走了他所有的擔憂和恐懼。
終于,信息編寫完成,他毫不猶豫地點下了發送鍵。看著屏幕上短暫出現的 “發送成功” 提示,他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像是漂泊在驚濤駭浪中的船只終于找到了一處避風港。
但這種平靜轉瞬即逝,就像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他立刻意識到必須盡快關機,絕不能給敵人留下任何追蹤的線索。
他的手指顫抖著按下關機鍵,屏幕上的光亮逐漸熄滅,仿佛帶走了他所有的擔憂和恐懼。然而,他的心跳依舊劇烈,在胸腔里咚咚作響。
他從被窩里探出身子,像一只出洞覓食後匆忙歸巢的老鼠,動作迅速而慌張。他將手機迅速塞回鞋櫃夾層。
在放回手機的那一刻,他的手在夾層里停留了片刻,輕輕摩挲著手機的輪廓,仿佛在與這個陪伴他度過危機的 “戰友” 默默告別。這個小小的手機,承載著他的希望和對真相的執著追求。
他輕輕地合上鞋櫃,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留下任何被翻動過的痕跡,就像一位嚴謹的考古學家保護珍貴的文物。
天剛蒙蒙亮,一絲微弱的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像一把溫柔的利劍,緩緩劃破了黑暗的籠罩。趙承平就像被上了發條的機器,準時起床洗漱。
他的動作機械而沉穩,每一個步驟都像是在執行一項神聖的使命。
他知道,從現在起,每一個細節都可能關乎生死,關乎能否揭開那層層黑幕背後的真相。
走進衛生間,他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水流沖擊在手上,濺起晶瑩的水花。水珠四散飛濺,打濕了他的袖口。他抬起頭,透過衛生間那扇小小的窗戶,目光不經意間掃向街道。
那輛灰色轎車依舊如一座沉默的堡壘般停在原地,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幽靈,死死地守在那里。它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何時會爆炸,將他的生活炸得支離破碎。
出門前,他故意提高音量,大聲說了句“今天又要加班,真煩人。” 那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余音裊裊,仿佛要讓整個屋子,乃至潛伏在周圍的敵人都知道他的 “行程”。
他重重地關上門,那 “砰” 的一聲巨響,像是給暗處監視他的人發出的一個信號,試圖傳遞出自己如常生活、毫無防備的假象。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敵人放松警惕,露出破綻。
走在小區的道路上,清晨的陽光溫柔地灑在身上,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有力,腳下的石板路發出沉悶的聲響。但他內心卻如波濤洶涌的大海,焦慮、恐懼和憤怒相互交織。
他清楚,危險就潛伏在周圍,那雙在暗處的眼楮正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像獵人盯著獵物,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發起攻擊。
走到小區門口時,他裝作不經意地用余光快速掃了一眼街道。就在那一瞬間,他瞥見一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從灰色轎車里下來。
那男人動作敏捷,車門關上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格外清晰,“砰” 的一聲,在他耳邊久久回蕩。
趙承平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一種被獵食者盯上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的手心瞬間布滿了汗水,但他極力保持鎮定,臉上依舊是那副平淡的表情,就像戴著一張冷漠的面具。
他知道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敵人派來跟蹤他的,從現在起,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要小心謹慎,如同在布滿陷阱的叢林中前行,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他繼續向前走,腳步沒有絲毫遲疑,就像平日里一樣自然,每一步都經過精心的計算,不讓對方察覺到自己已經發現了被跟蹤。
來到熟悉的早點攤前,他像往常一樣微笑著對老板說“來杯豆漿。” 他的笑容看起來自然而親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強裝出來的。
老板熱情地回應著,熟練地將豆漿倒進紙杯里,嘴里還念叨著“還是老樣子啊,小趙。” 趙承平接過豆漿,故意在早點攤前磨蹭了幾分鐘。
他東看看西瞅瞅,假裝挑選著其他早點,時不時和老板聊上幾句家常,詢問著新出的早點品種。
他的眼神看似隨意,像是在享受這悠閑的早餐時光,實則在像一只警惕的老鷹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和那個黑衣男人的動向。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擺脫這個尾巴。
而此時,黑衣男人就站在馬路對面,手里拿著一份報紙,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他把報紙舉得高高的,試圖遮擋自己的臉。趙承平眼角的余光捕捉到,那報紙拿反了男人都沒發現。
那顛倒的文字在他眼中顯得格外滑稽。
趙承平心里暗自冷笑,這個跟蹤者也太過粗心大意,或許是覺得已經將他牢牢掌控,才如此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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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單位,他的第一站便是檔案室。
推開檔案室的門,一股陳舊紙張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歲月和秘密的味道。
一排排高大的書架如同沉默的衛士,整齊地排列著,像是守護著無數不為人知的過往。趙承平在書架間緩緩穿梭,腳步放得很輕,生怕驚擾到這厚重的寂靜。
他的眼楮看似隨意地掃過那些檔案盒,可每一次掃視都飽含深意,實則在像一位敏銳的獵手般留意是否有異常的痕跡。
他的手指偶爾輕輕觸踫檔案盒的邊緣,感受著那冰冷的觸感,仿佛能觸摸到塵封的記憶。
他清楚,檔案室里或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定能找到與案件相關的線索,或者發現敵人留下的蛛絲馬跡。這些檔案可能是解開謎團的關鍵,也可能是敵人試圖掩蓋的真相。
每一個檔案盒都像是一個神秘的寶箱,藏著他渴望探尋的答案。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線索,那些與腐敗案件相關的文件、照片或者筆記,也許就靜靜地躺在某一個檔案盒里。
從檔案室出來,他習慣性地抬頭掃視走廊。走廊里的燈光有些昏暗,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就在這時,他敏銳地注意到走廊盡頭的攝像頭被人調整過角度。
原本那攝像頭如同一只警惕的眼楮,能清晰地監控到他辦公室門口的一舉一動,像忠誠的哨兵守護著他的工作區域。可現在,它的視角卻偏離了,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故意撥弄過。
趙承平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烏雲般迅速涌上心頭。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獵物,危險正從四面八方悄然逼近。
他停下腳步,裝作整理衣服,漫不經心地抬起手,手指卻在不經意間輕輕拉扯著衣領,試圖以此掩飾內心的緊張。
他的目光卻在攝像頭周圍逡巡,眼神如同獵鷹般銳利,試圖找出是否有其他被改動的痕跡。他仔細觀察著攝像頭的支架、線路,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地方。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攝像頭?肯定是不想讓某些人看到辦公室門口發生的事情,而這背後的目的,極有可能與他和他手頭的證據有關。
那些腐敗分子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想要阻止他傳遞信息或者獲取關鍵線索。
中午到了食堂,食堂里人頭攢動,嘈雜的人聲和餐具踫撞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熱鬧卻又讓他不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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