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貪污入獄,國防大學還要特招

第577章 厚重而又滄桑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浮生醉夢中人 本章︰第577章 厚重而又滄桑

    資料室的門佇立在昏暗的走廊盡頭,像一位沉默寡言的老者。門有些陳舊,邊緣的油漆已經剝落,露出斑駁的底色。趙承平走到門前,伸出手,握住那有些冰涼的把手。

    當他輕輕轉動把手時,“咯吱” 一聲輕響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開來,仿佛是歲月在嘆息,訴說著那些被塵封的往事。

    他一邁進資料室,一股陳舊紙張和灰塵混合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歷史的味道,厚重而又滄桑。一排排高大的檔案櫃如同整齊列隊的士兵,沉默地守護著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趙承平迅速在其間穿梭,腳步匆匆。他的目光急切地掃過櫃子上的標簽,眼神里滿是渴望,心中默默祈禱著能盡快找到當年那場車禍的調查報告。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標簽,每一次觸踫都像是在觸摸一段可能解開謎團的線索。終于,在一個標有舊案編號的檔案櫃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份調查報告的檔案盒上。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凝固。

    他小心翼翼地將檔案盒取出,雙手就像捧著稀世珍寶一般。他把檔案盒輕輕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每一個動作都輕柔得生怕驚擾了里面沉睡的真相。

    打開檔案盒,里面的紙張已經微微泛黃,泛著一種陳舊的光澤,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霉味,那是時光留下的獨特印記。

    他先看到了幾張現場照片,照片里的場景慘烈至極。那輛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汽車,車身扭曲得如同麻花,金屬部件扭曲變形,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巨手隨意揉捏。

    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仿佛是那場災難留下的絕望淚花。四周的地面上滿是剎車的痕跡,一道道黑色的線條像是大地痛苦的抓痕,斑斑血跡更是觸目驚心,仿佛還在訴說著當時的驚險與恐怖。

    然而,一個細節陡然引起了他的注意。死者王建軍手腕上的手表停在了 11 點 15 分。

    他的眼神瞬間凝固,就像被磁鐵吸引住一般,眉頭緊鎖,形成了深深的溝壑。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疑惑,像一團亂麻在他腦海中纏繞。

    他迅速翻找尸檢報告,手在紙張間急切地翻動,紙張發出沙沙的聲響。當看到報告中顯示死亡時間在 10 點半左右時,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仿佛要沖破胸膛。手表時間和死亡時間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異?這僅僅是手表故障,還是背後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他,這可能是解開父親失蹤謎團的重要線索。他仿佛看到了一條隱隱約約的線,將父親的失蹤和這起車禍串聯在了一起。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偷偷地拿出手機,眼楮還不時警惕地向四周張望。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警覺,像一只在黑暗中覓食的獵豹,時刻提防著周圍的危險。他盡量把手機屏幕調暗,微弱的光線在他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手指快速地按下快門鍵,每按一下,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害怕被人發現自己在窺探這些秘密,害怕自己的追查會因此中斷。拍完後,他匆匆將檔案盒放回原處,雙手慌亂地整理著桌面,試圖讓一切恢復原樣,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離開了資料室。

    下班後,城市的街道上熱鬧非凡。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車輛川流不息,喇叭聲、剎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喧囂的都市交響曲。

    行人如織,臉上洋溢著下班的輕松與愉悅。

    然而,趙承平卻無心欣賞這熱鬧的景象。他的腦海里全是那份車禍調查報告里的疑點,那些疑問像一群嗡嗡作響的蒼蠅,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徑直走向圖書館,腳步匆匆,仿佛身後有一雙無形的眼楮在緊緊盯著他。

    圖書館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書墨香,安靜而祥和。柔和的燈光灑在書架上,給每一本書都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他在前台工作人員那里說明來意後,便來到了存放舊報紙的區域。

    這里的報紙按照年份整齊地擺放著,一摞摞的報紙像是歷史的厚重沉澱,每一張報紙都記錄著那個時代的故事。

    他蹲在地上,開始一本一本地翻閱當年的報紙。每翻開一份報紙,紙張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在開啟一扇通往過去的大門。

    他的眼楮在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片中仔細搜尋著,眼神專注而堅定。希望能找到與那場車禍有關的更多信息,每一次掃視都像是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光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脖子開始酸痛,就像有一根繩子緊緊勒住他的脖頸。眼楮也因為長時間的專注而有些干澀,像干涸的河床。

    但他絲毫不敢懈怠,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找到更多線索,揭開真相。

    終于,在一篇不起眼的小報道里,他發現了重要線索。報道里提到車禍地點就在碼頭附近,還提到有目擊者看到黑色轎車,可警方通報里卻完全沒提這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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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其中的蹊蹺,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意識到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復雜。

    他仿佛置身于一個巨大的迷宮之中,每一條看似正確的路都可能通向死胡同,而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線索,就像迷宮里的陷阱,稍有不慎就會讓他陷入更深的困境。

    夜幕如墨般沉沉地壓下來,城市在夜色中漸漸安靜,喧囂的街道歸于平靜。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像一個個孤獨的守望者。

    趙承平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屋內的燈光昏黃而柔和,灑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溫暖的光斑,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煩悶與不安。他走進臥室,緩緩躺在床上,雙眼望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紋路在燈光下顯得模糊不清,就像他心中的謎團。大腦卻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那些線索在腦海中不斷翻騰,像洶涌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讓他無法平靜。

    他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被子被他蹬得亂七八糟,枕頭也被他挪來挪去。一種強烈的沖動驅使著他,他猛地從床上坐起,趿拉著拖鞋來到書桌前。

    拖鞋在地板上發出 “吧嗒吧嗒” 的聲響,像他急促的心跳。他打開台燈,暖黃色的燈光照亮了桌面,他拿起紙筆,準備把目前掌握的線索都寫在紙上,試圖梳理出一個清晰的脈絡。

    筆尖在紙上摩挲,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春蠶在咀嚼桑葉。他寫下第一行字“父親查到了領導受賄的證據,準備舉報前突然失蹤。”

    回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父親那堅毅而慈祥的面容浮現在眼前。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坐在父親的膝蓋上,听父親講述那些正義與邪惡的故事。

    他記得父親那段時間總是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像一道道深深的溝壑,行色匆匆,腳步急促得像要去追趕什麼。嘴里偶爾會嘟囔著一些關于證據、舉報之類的話,聲音低沉而焦慮。那時的他還小,並未在意,只覺得父親變得有些陌生。如今想來,父親那時一定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在黑暗中獨自與那些腐敗勢力抗爭。他就像一位孤獨的勇士,面對千軍萬馬,毫不退縮。而他的失蹤,無疑是那些人為了阻止真相曝光而采取的卑鄙手段。想到這里,趙承平的手微微顫抖,那是憤怒與無奈交織的顫抖。一股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像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炬,要將那些黑暗勢力燒成灰燼。

    接著,他寫下“關鍵證人王建軍在父親失蹤後死于‘車禍’,而車禍現場有疑點。” 王建軍的照片仿佛就印在他的腦海中,那是一個看起來精明干練的男人。

    他穿著整潔的西裝,打著領帶,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機智和敏銳。他是領導的秘書,知曉很多內幕,就像領導身邊的影子,掌握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父親失蹤後兩個月,他就遭遇了所謂的 “車禍”。趙承平又想起白天在資料室看到的照片,那慘烈的現場,汽車的殘骸、血跡和剎車痕,一切都還歷歷在目。

    還有手表時間和死亡時間的差異,這就像一個巨大的問號,懸在他的心頭。他仿佛能看到王建軍在車禍發生前的驚恐表情,瞪大的眼楮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那輛肇事車輛背後,說不定就隱藏著那些想要滅口的黑手。他們就像一群躲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準備給那些威脅到他們利益的人致命一擊。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那是他對那些凶手的憤怒和對王建軍的惋惜。

    最後,他寫下“現在領導又和陳晉中秘密見面,明顯是在銷毀證據。”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如同金色的絲線,小心翼翼地穿過窗戶的縫隙,輕柔地灑在趙承平的臉上。

    他卻在一夜輾轉的夢境中備受折磨,那些支離破碎的夢境里,全是父親焦急的面容、王建軍車禍現場的慘狀,以及無數雙隱藏在黑暗中、窺視著他的眼楮。

    當他終于從噩夢中醒來,只覺頭痛欲裂,雙眼布滿血絲,像是兩團燃燒殆盡卻仍有余燼的火炭。

    然而,心中那團探尋真相的火焰,非但未被昨夜的夢魘澆滅,反而在清晨清冷的空氣中燒得愈發熾熱。

    回想起昨日梳理的線索,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沉重的鉛塊,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王建軍,這個關鍵人物,就像一把未開啟的鎖,藏著無數可能揭開父親失蹤之謎的答案。

    那串神秘的數字、車禍現場的疑點、王建軍那句 “要出大事” 的醉話,如同一張錯綜復雜的網,將他緊緊束縛,又指引著他不斷向前。

    他深知,必須去省城王建軍生前居住的地方走一趟,即便前路荊棘叢生、危機四伏,或許也能在那片被歲月塵封的土地上找到新的線索,讓真相的曙光穿透層層迷霧。

    在辦公室里,趙承平強忍著內心翻江倒海般的焦慮,裝作若無其事地處理著手頭的工作。

    每敲擊一下鍵盤,每翻閱一頁文件,都像是在與時間賽跑。他的手指機械地移動著,思緒卻早已飄向了遠方的省城。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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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熬到了午休時分。

    趙承平眉頭瞬間緊皺,仿佛被一把無形的鉗子狠狠夾住,臉上迅速浮現出痛苦的神情。

    他雙手緊緊捂著肚子,腳步踉蹌得如同一個醉酒的人,艱難地朝著領導的辦公室挪去。“領導,我肚子突然疼得厲害,可能是吃壞東西了,實在撐不住,想提前下班去看看。”

    他聲音虛弱而顫抖,仿佛每說一個字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為了讓表演更加逼真,他額頭上還刻意擠出幾顆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領導正埋頭于文件之中,被他的聲音打斷,抬起頭來,目光在他身上匆匆掃了一眼。趙承平緊張得心髒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生怕領導看出破綻。

    好在領導只是揮了揮手,語氣平淡地說“行,趕緊去醫院看看,別拖著。” 得到許可後,趙承平就像一只被放出牢籠的困獸,匆匆收拾了一下桌面,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辦公室。

    城市的街頭,車輛川流不息,像一條條奔騰的鋼鐵巨龍;人群熙熙攘攘,仿佛是一片喧囂的海洋。但這一切熱鬧的景象,在趙承平眼中都如過眼雲煙。

    他心急如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不安,腳步匆匆地朝著長途汽車站趕去。一路上,他不斷地看手表,秒針每跳動一下,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刺了一針,生怕錯過最近一趟去省城的車。

    終于趕到了長途汽車站,站內彌漫著一股混雜著汗味、食物味和汽油味的氣息,嘈雜的人聲、廣播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心煩意亂的交響曲。

    趙承平在售票窗口前擠來擠去,周圍的人推搡著他,他卻顧不上這些,眼楮緊緊盯著售票窗口,仿佛那是通往真相的唯一入口。

    好不容易買到了一張前往省城的車票,他緊緊地將票攥在手中,像捧著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朝著檢票口奔去。

    上了車,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雙手緊緊地攥著背包帶,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窗外的景色飛速掠過,田野、村莊、城鎮,如同一幅不斷變換的畫卷,但他卻視而不見。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王建軍的名字和那些尚未解開的謎團,每一個畫面都像是一把重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他的神經。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長途車終于抵達了省城。趙承平下了車,站在陌生的城市街頭,深吸了一口氣。

    空氣中彌漫著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熟悉的是那股城市特有的喧囂與繁華的氣息,陌生的是這座城市里隱藏著的與父親失蹤之謎相關的秘密。

    他掏出皺巴巴的紙條,上面寫著王建軍生前住的家屬院地址。按照地址的指引,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車里。司機是個熱情健談的中年人,一路上不停地和他搭話,從天氣聊到當地的美食,又聊到城市的變化。趙承平卻只是敷衍地回應著,眼楮一直盯著窗外,窗外的高樓大廈、繁華商場一閃而過,他的心思全在即將到達的目的地,期待著能快點揭開那里隱藏的真相。

    出租車在城市的街道上穿梭,終于停在了一個看起來有些破敗的區域。趙承平付了錢,下了車,抬頭望去,眼前的景象讓他愣住了。

    曾經的家屬院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挖掘機轟鳴作響,巨大的鐵鏟如同猛獸的利齒,一下又一下地挖掘著地面;

    塵土飛揚,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塵霧;幾台吊車在半空中緩緩移動著巨大的鐵臂,像是在進行一場神秘而又威嚴的儀式。

    四周堆滿了建築垃圾,廢棄的磚塊、鋼筋和破舊的門窗散落一地,仿佛在訴說著這里曾經的熱鬧與如今的荒涼。

    趙承平站在那片被拆遷得面目全非的工地前,心中滿是失落。他仿佛能看到曾經的家屬院,那熟悉的樓房、熱鬧的鄰里,如今都已化為烏有。

    但他探尋真相的決心並未因此動搖,目光在四周逡巡,試圖尋找新的突破口。

    不遠處,一家小小的小賣部映入眼簾,招牌在風中微微晃動,上面的字跡有些褪色,但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邁開步子,朝著小賣部走去,心中隱隱抱著一絲期待,期待著能從這里找到一絲線索,讓自己在黑暗的探尋之路上看到一點光亮。

    走進小賣部,里面彌漫著一股混雜著煙草、零食和陳舊氣息的味道。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商品,從五顏六色的糖果到廉價的日用品,琳瑯滿目。

    老板正坐在收銀台後面,百無聊賴地看著一份舊報紙。

    他約莫五十來歲,頭發有些稀疏,幾縷白發在頭頂倔強地挺立著,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皺紋,那是時光留下的勛章。他的眼神里透著歷經世事的滄桑,仿佛能看穿世間的一切秘密。

    趙承平走上前去,臉上擠出一絲禮貌的微笑,那微笑有些僵硬,帶著一絲緊張。他開口問道“老板,您好,我想打听個人,王建軍,您認識嗎?”

    老板放下報紙,抬起頭來,目光在趙承平身上打量了一番,那目光如同銳利的鷹隼,似乎要將他看穿。隨後點了點頭,說道“記得,王建軍啊,人挺好的,可惜出了車禍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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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婆在他走後沒多久就搬走了。” 听到老板熟悉的口吻,趙承平心中一喜,像是在黑暗的迷宮中找到了一塊熟悉的路標,覺得離真相似乎近了一步。

    為了能從老板口中套出更多信息,趙承平順手從貨架上拿了一包煙,說道“老板,來包這個。”

    老板熟練地接過煙,掃了一眼價簽,報出價格,動作干脆利落,顯然是在這行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

    趙承平付了錢,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裝作不經意地繼續說道“王建軍人好,怎麼會出那樣的事,真是可惜。您知道他出事前有啥不一樣的地方嗎?”

    老板靠在椅背上,向後仰了仰,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回憶了片刻,緩緩說道“他出事前那陣子啊,總是晚歸。

    有一回喝得醉醺醺地回來,路過我這小賣部,還跟我說‘要出大事’呢。”

    听到這話,趙承平心里猛地一動,手中的煙差點掉落,煙頭上的灰燼落在地上,他卻渾然不覺。他努力保持鎮定,追問道“您確定他是這麼說的?那他有沒有說是什麼大事?”

    老板搖了搖頭,說“當時他醉得厲害,話也說得含糊,我也沒細問。”

    趙承平不甘心就此放棄,思索片刻後又問道“老板,您還記得他老婆搬到哪去了嗎?說不定她知道一些情況。”

    老板皺著眉頭,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仔細想了想,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她搬走的時候也沒跟周圍人說。

    不過,我好像在菜市場見過他女兒,看著挺像的。”

    趙承平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那光芒如同希望的火種,在他心中重新點燃。

    他連忙追問“您能跟我說說具體是哪個菜市場嗎?還有他女兒大概長啥樣?”

    老板用手指了指大致的方向,描述道“就在前面那條街的拐角處,有個挺大的菜市場。他女兒我就見過幾次,看著挺文靜的,二十來歲的樣子,身材瘦瘦的,留著齊肩短發。

    她臉上總是帶著點怯生生的表情,眼楮挺大的,挺招人憐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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