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夜色太迷人!
也許是最近接觸的那些小鮮肉實在是一言難盡
也許是她老了——
竟然覺得那些小鮮肉,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一個個穿著潮牌,開口閉口都是網絡熱詞,看向她的眼神里把軟飯硬吃,寫的明明白白
就別說還得給他們錢給資源了!
就他們上趕著倒貼,李娜都看不上……
28歲的我已經很老了嗎?
還是我的心已經老了?
或者說所處的階層不一樣了,才看著他們是那麼的輕佻,膚淺,惡毒,惡心。
小小年紀除了顏值沒什麼本事,還是相當的大男子主義,瞧不起女人,還想軟飯硬吃,還想找小媽?既輕視又要攀附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又或者說她可能本來就是智性腦,偏愛的是男人的靈魂和能力…
而不是空有顏值的,卻連擺設都夠不上的玩意兒。
要不然怎麼說知己難求呢?
藍顏知己,自古有之,但能不能真的踫著…
就看天意了
就像丁元英,實在是難以踫到能和他靈魂產生互動之人!
當然也許不是,世界上沒有能和他靈魂產生互動之人,在內人的外在條件也得足以讓他動心。
外在條件能讓頂級大佬動心的,畢竟得是家世良好出身名校,無不良記錄的絕色美人。
不然你都沒這機會能落在大佬眼前,更別說讓大佬產生興趣,繼而發現你有趣且能和他互動得靈魂了。
至于李娜,雖然李娜也很自信,但更有自知之明。
她的境界,思想高度,以及眼力,是夠不上大佬靈魂契合度的。
更何況李娜只是尊重丁元英,只是慕強,但完全沒有女人對于男人的那種,喜歡也罷,欲望也好。
更別說李娜還是顏狗…
所以李娜稱呼他為老師
所以, 他就只能那麼孤獨著了,雖然他也算享受孤獨!
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啊!
也許有些人說的話是對的,雖然很刻薄。
女人刻在骨子里的東西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女人天生慕強…
但以李娜100多億米金淨身家,哥倫比亞大學經濟博士…
真的很難找到,能讓她看得上眼,並且對方還得符合她要求的男人。
因為李娜底盤夠硬,所以不會求其次,眼底更不會容下沙子。
不然就不會和蔣瑞風分了。
又或者,真的應了那句沒頭沒腦的話——女人總有那麼幾天,身體里叫囂著需要一個能精準“解決”需求的男人。
這念頭讓她指尖一頓,仰頭灌了半杯威士忌,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燒得她眼底泛起一層薄霧。
也可能是今晚她是真的太意氣風發了。
玉茗閣的生意火熱的很,不過倆月就清了欠蕭寒的貨款,連隔壁鋪面,都不再續租直接弄過來,把店面擴大了一倍。看著蕭寒都嫉妒。
更邪門的是李娜那塊料。老木的磚頭料,也算是標注過的,有五成概率出冰種,可以用來招人。
她不過就隨便試了下,竟開出了玻璃種,雖然不是完全滿綠的成色卻頂尖,能出只手鐲、一件掛件,再配上對耳環,尤其還磨出了帝王綠戒面,讓蕭寒半天沒合上嘴。
盛興的所有項目更是火爆的很,讓她大賺特賺。
她趁勢從幾個長期項目里抽離資金,賬戶上久違地多了一串讓人心安的零。
更重要的是,和丁元英、威廉、陌鳳蕭合伙的生物科技公司終于敲定了場地,設備招標也進入了尾聲——雖然前期投入像個無底洞,她剛到手的流動資金轉眼就填了進去,錢包又迅速癟了下去,但那種親手搭建起未來的掌控感,足夠讓她多喝幾杯。
宴會上的水晶燈晃得人眼暈,她端著香檳穿梭在人群里,目光卻總不自覺地落在角落里的陌鳳蕭身上。
他穿了件深灰色西裝,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線條流暢的肌肉輪廓。明明很普通的著裝卻讓李娜心頭莫名一跳。
她知道他是練過武的,听說他拳腳功夫非常好,就像李娜這樣頂尖的保鏢十幾個近不了他的身。
心里竟閃過一絲不合時宜的念頭——這人渾身的力量感,不知道……
酒精真是個壞東西。李娜揉了揉額角,晚上她喝得太急,散場時腳步都有些發飄。
好像是陌鳳蕭送她回來的
再後來的事,就有些模糊了。
她只記得她迷迷糊糊間,摸著陌鳳蕭近在咫尺的臉——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還有那雙此刻暗沉得像深潭的眼楮,腦子里竟還在想,好像還說出來︰“練武的身段就是不一樣……雖然沒有8塊腹肌吧,但手感也挺好!”好像還拿手摸了摸
然後
她又不是18歲,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丫頭,她已經28歲了,也身體力行的,經歷過兩個男人了。
人應該遵從自己的內心,想做就做了,更別說男未婚女未嫁的也不存在犯道德或者法律錯誤!
現在的世界,不同于幾十年前了,對于這種事很寬容的!
可事實證明,陌鳳蕭果然是極品,身材極品,那個也極品…
這家伙要是家族完全破產的話,下海也能發財。
天快亮時她先醒了。窗簾沒拉嚴,一道晨光正好落在陌鳳蕭臉上,褪去了平日里的疏離,他睡著時睫毛很長,呼吸均勻,下頜線繃出利落的弧度。
李娜剛撐起身子想下床,腰就被猛地攥住,力道大得讓她“嘶”了一聲。
“跑什麼?”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手臂一收,又把她拽回懷里。
李娜被他抱得死緊,後背貼著他溫熱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線條和有力的心跳。
她頓時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試圖拉開距離︰“那個……大家都成年人了,昨晚的事就當是個意外,我不會放在心上。”
她頓了頓,補充道︰“而且我是不婚主義者,你別想太多。我不用你負責。”
懷里的人沉默了幾秒,然後李娜感覺到他低頭,呼吸落在她頸側,帶著笑意︰“巧了,我也是不婚主義者。”
他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腰側,聲音里的玩味幾乎要溢出來︰“既然這樣,不如做個床伴?”
“長夜漫漫的”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帶著某種暗示的意味,“你昨夜不是挺主動的嗎?”
李娜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轉過身瞪他︰“誰主動了?!”
“哦?”陌鳳蕭挑眉,眼神掃過她微腫的唇瓣,“那可能是我記錯了。”他故意頓了頓,補充道,“雖然你表現不算好,但我不介意多帶帶你。”
“阿呸!”李娜氣得想踹他,卻被他順勢按住手腕壓回床上。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落在兩人交纏的肢體上,空氣里的曖昧因子再次翻涌。
事後李娜靠在床頭,看著身邊正在穿襯衫的男人,語氣嚴肅︰“說好了,就只是床伴。這事必須保密。”
陌鳳蕭扣紐扣的手頓了頓,抬眼看向她。陽光落在他眼底,映出幾分深不可測的笑意。他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