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說話的時候，神態自若，底下一派自豪之感。
如今皇朝各地的學子齊聚鳳京，奔赴在她們詞聚坊中，未嘗不是為詞聚坊傳名氣。
雙贏的事情，不管是學子還是東家，都很滿意。
甦雲暮︰“你下去吧。”
他這里不需要她伺候。
“是。”
念意遞過去一錠銀子，“給我們公子上壺好茶來。”
“是是。”
茶不值多少錢，甦雲暮的人出手大方，小二自然不會得罪這麼一尊財神爺。
“多謝公子，公子稍等一會。”
茶馬上來。
念舟擺上甦雲暮在攤上買的糕點，輕聲道︰“公子，用些糕點。”
不然回家，諸位爺問起來，知道公子未用膳，怕是要心疼。
甦雲暮抬下巴，驕矜高貴的模從容，“你們都找個位置坐。”
“是。”
念舟他們跟了甦雲暮好歹也有大半年了，可面對甦雲暮的時候，依然有點不敢高語。
不過他們發現甦雲暮不是苛待下人的，他們有時也會和甦雲暮說笑。
彼時，下邊的人只進不出，墨香汗味全部縈繞在大堂之中，可這些學子都不在意，滿滿的都是對自己名聲的志在必得。
甦雲暮听她們對詩作詞寫文章，字字句句都是對自身日後考取紅功名的向往，以及對自己才華的抱負，施展于天下。
“花里錦繡滿堂香，玉骨兜盡繞骨羌。”
“名辭愈加何，鬼螭獨單單。”
“榆上願長情，恨別此心炬。”
“長蕭佳明而敢嘩，吾語恐驚枯白骨。”
“敬冥遠遠，長耳戚戚，又別上高樓。
長膠眠眠，肅寧羨羨，哭飲天上水。”
“別之前樹見孤樓，目月星明唱晨曦。”
“……”
“好。”
“這一輪不錯。”
叫好聲此起彼伏，大堂一時間更為熱鬧起來。
甦雲暮受到感染，靠窗向下瞧去。
誰曾想這一看，對上了好多打量的視線，他不動聲色收回目光，沉思。
下邊的人總算見得她們和砰友吹噓的神仙樣的小公子，揚眉吐氣，不枉她們找了那麼久，總算找出甦雲暮在哪個包廂。
好在她們無惡意，不然暗處的人都要出手了。
“暮兒，暮兒。”
甦雲暮朝下看去，溫臨仙小臉通紅的喊他，大有他不出現不罷休的架勢。
“臨仙，你上來。”
溫臨仙听見他說話，抬頭一看，眼楮亮晶晶的，“你下來玩。”
他和冷司復他們開了一個桌子，論論他們的詩詞歌賦，香酒花茶。
沒了甦雲暮參與，他們總覺得不得勁。
溫臨仙說著，甦雲暮點頭。
他轉身下去，念意幾人急忙跟上，帶連帶著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地極快。
“念意，別要了。”
念舟看他沒跟上，小聲催促。
“這就來。”
念意到底拿上了當時甦雲暮看了好大一會的糕點，其余的都放在了桌子上。
差點忘了他家公子不吃剩的，這些放了有一會兒的再給公子吃，簡直是罪過。
念意嘟嘟囔囔的念叨一番，很快跟上了甦雲暮。
溫臨仙站樓梯口等著甦雲暮，一見到他，親昵的挽住他胳膊，“快點，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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