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雲暮點頭又搖頭,說不出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鳳清宸手掌拍拍他挺翹的軟臀,空著的手護著他後背。
“暮寶,乖乖坐著。”
“你這樣像抱小孩。”甦雲暮小小聲說道。
鳳清宸依舊用含了笑的眼楮看他,頗為贊同他的話︰“暮寶就是我的小孩,一輩子要寵著的。”
甦雲暮眨眨眼楮,不再說話,唔……他想想,要怎麼樣才能說的過陌絕。
鳳清宸抱著他,手法猶如哄孩子一樣。
甦雲暮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之中,對鳳清宸做之事沒有多大察覺。
鳳清宸彎唇,親了親他的手臂,一路抱他走到了林子里面。
側目注視明顯不知到了的人,她輕笑出聲︰“暮寶想什麼?不如說來听听。”
甦雲暮輕哼兩聲,“放我下去。”
鳳清宸彎腰,把他放到地上,生怕自己不放惹惱了他。
“陌絕,你已看到這片樹林,若是你能找到三只貓狐,我就不計較你剛才做的了。”
鳳清宸無奈,又覺好笑,果真還是孩子心性,吃了虧就要立即找出來。
轉而想想他是甦家人,背後有整個甦家,所有人都教他不要吃虧,就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反而為他添了幾分率真。
“听小鳳凰的。站著不要動可以嗎?”
“我隨處走走,你抓緊去找貓狐。”
“好。”鳳清宸一口應了下來,“暮寶,我找到貓狐,你不能耍賴。”
“不會。”
甦雲暮答應的很好,鳳清宸食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暮寶好乖。”
嗓音特意壓低,盡顯纏綿悱惻,甦雲暮卻是用腳尖踢了踢她的小腿。
不疼,倒是有些癢。
鳳清宸眼中都是他了,只覺小腿處酥酥麻麻,隔著衣裳與鞋子都能感到他腳的柔軟。
她心底柔軟的一塌糊涂,鳳清宸想︰對暮寶,她能把命都給他,只要他高興。
甦雲暮仰著精致絕美的小臉看她,沁著懵松水的琉璃眸子清楚映著她的影子。
“你怎麼還不去?”
鳳清宸彎腰,妖孽邪肆的臉湊到他面前,“等暮寶出聲挽留,想知道我的小鳳凰是不是這麼狠心。”
甦雲暮頷首,精致漂亮的下頜一股子驕矜寒雅意味,宛若他天生就該這般一樣,讓眾生的神色都為他沉迷。
“小鳳凰等著就是。”
鳳清宸話音落下,閑步走入林子里,背影于甦雲暮看來是無人能有的風華。
甦雲暮哼笑,深深的看她背影一眼,抬步走進一邊的林子。
整片樹林葉子茂盛,把日光遮擋的嚴嚴實實,樹下陣陣涼爽,偶爾撒在葉子上的日光透過,斑駁的碎影剪舒撲離。
甦雲暮走到被葉子堆成的路上,咯咯吱吱的響聲清脆,宛若好听的樂。
甦雲暮看到,心情頗好。
從連著一起的樹中間而過,上頭落下一個東西,砸到了甦雲暮錦袍上面,壓住他柔順及地的發尾。
甦雲暮回眸,身子都未曾錯過,待看清袍子上是何物之時,他有稍許的驚訝,隨之而來的是驚喜。
貓狐。
三只都在這里。
他不免抿唇,為陌絕默哀,陌絕怕是好找。
甦雲暮蹲下身子,用食指點著貓狐的腦袋,“你們都長這麼大了?”
甦雲暮記得剛見到它們的時候,還是一小個呢,有他的一個巴掌大。
現在已經有三個他的手大了。
軟嫩的指尖比貓狐的毛發更軟,三只貓狐“喵喵喵”的叫著,蓬松的尾巴掃著甦雲暮的手腕。
甦雲暮起身,淡聲道︰“跟我來。”
三只貓狐看他的跑擺翩炔,上去抓他的袍子,尖利的指甲玩著繡的活靈活現的蝴蝶。
甦雲暮轉頭,看見它們如此,“好了,快些走。”
三只貓狐“喵嗚——喵嗚——”的叫了兩聲,跑過去跟在甦雲暮腳邊。
“我記得前面有處亭台,我們就在那里等著陌絕。”
三只貓狐歪頭,索性扒著甦雲暮的衣袍而走。
甦雲暮感到袍擺上重了下來,很是無奈︰“你們三個,不要那麼懶。”
“喵——”
甦雲暮搖頭,和它們多說什麼呢。
到了亭台,甦雲暮用帕子擦了擦凳子坐下,他朝三只貓狐招手︰“你們三個,過來。”
三只貓狐跳上桌子,毛絨絨的尾巴有一搭沒一搭的掃著甦雲暮的手腕,以及他的下巴。
甦雲暮向後仰,手指戳著它們的腦袋,“安靜。”
三只貓狐頓時安靜了下來,坐的整整齊齊的看著甦雲暮。
甦雲暮和它們對視,“你們要不要吃魚?自己去抓。”
三只貓狐不動,有氣無力的臥到桌子上。
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甦雲暮看去,一大垮桃枝落了下去,一個桃子滾到了他腳邊。
甦雲暮袍子下的腳尖一動,桃子咕嚕嚕的又跑了回去。
三只貓狐從上面跳下來,去追那個桃子。
甦雲暮托著小臉看去,只見銀羽右前爪一伸,桃子又滾了回來。
甦雲暮看看桃子,又看看貓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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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羽歪著腦袋,朝甦雲暮叫了幾聲︰“喵∼喵∼喵∼”
甦雲暮索性露出半只鞋子,腳尖踩在桃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滾動。
三只貓狐盯著滾動都桃子,恨不得用爪子戳它。
金羽叫了兩聲,眼楮里都是不解,“喵∼喵∼”
銀羽更是直接,用前爪踩到甦雲暮鞋面上,用一雙嚴肅實則萌萌的眼楮看著甦雲暮,還用爪子指了指他腳下的桃子。
甦雲暮勾唇,歪頭看著它們,“想要桃子?”
三只貓狐齊齊點頭。
甦雲暮腳尖向前滑動,“去吧。”
桃子滾出去很遠,三只貓狐朝著桃子跟去。
甦雲暮就這樣看著它們又把桃子追回來。
鳳清宸找到這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甦雲暮一身華麗的衣袍坐于桃花樹布滿的亭台里,三只貓狐追著一個桃子,時不時地去甦雲暮身邊再度滾過去。
桃花亭台遮半天,桃花枝遮美人面。
笑看貓狐追桃去,半面腳尖桃香掩。
她站在桃花樹下,樹枝一陣抖動,盛開的桃花落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副絕世的畫卷。
鳳清宸眼楮溫柔繾綣的看向亭台里的小公子露了半面鞋尖。
她走上前去,站到甦雲暮面前。
甦雲暮沒有看到貓狐,抬眼就對上了鳳清宸溫柔的眼眸。
兩人相對,便是一眼萬古。
待桃子再次回到甦雲暮腳邊,他收回視線,急忙把腳收回到袍子里面。
耳根紅透,比之霞色還要奪目,出賣了甦雲暮現在的羞澀。
鳳清宸俯身,鼻尖挨著他的,吐出的氣息如蘭,“暮暮讓我好找。”
甦雲暮小聲道︰“哪有。是你自己慢,一個時辰都過去了。”
鳳清宸看他瓷白精致的臉上青了一小塊,眼眸一暗。
“你受傷了?”
“沒有。”
鳳清宸大拇指抹著他受傷的地方,“這里怎麼青了?”
“是與阿寒玩鬧踫到的。”
“阿寒?暮寶又認識了新的伙伴?”
“嗯。”
鳳清宸心下一松。
“暮寶說過了一個時辰,你的院子多大,暮寶心里不清楚?”
甦雲暮聞言瞪她,“是你自己去找的,哼。”
鳳清宸親親他的鼻尖,聲音含糊寵溺,“暮寶,是我的不是,莫要惱。”
“哼哼。”
鳳清宸愛慘了甦雲暮的小模樣,她溫柔的笑,漫天的盛開桃花枝都淪為陪襯,不及她容顏一笑的半抹風情。
她看了眼礙事的三只貓狐,一腳把桃子踢出很遠,三只貓狐看著桃子走了,都跑去找桃子。
鳳清宸手臂一動,甦雲暮坐到了她腿上,手掌一抬,一個外人看不到、听不見的結界落下。
甦雲暮要從她腿上下去,鳳清宸卻是抓住了他都弱點。
甦雲暮僵著身體不動,鳳清宸眼里閃過無奈的笑,“暮寶,放松。”
甦雲暮讓自己放松下來,委屈的看著鳳清宸。
鳳清宸一條手臂幾乎把他遮的嚴嚴實實,“這樣坐著很累,你倚到我身上。”
甦雲暮把小臉埋到她高聳軟乎的胸脯上面,不理她了。
鳳清宸親親他鬢邊的烏發,倒是不在意。
她的暮寶,今日羞澀的緊。
甦雲暮雙手抓住她的腰,琢磨著要咬她一口。
鳳清宸無奈道︰“暮寶,露出你的小臉。”
甦雲暮捂住耳朵,“我听不到。”
鳳清宸輕輕拍拍他的後腰,一手捏捏他渾圓挺翹的屁股,手指于上面滑動。
甦雲暮沁了水的眸子層層,他抬頭看鳳清宸,悶聲道︰“你把手拿開。”
鳳清宸笑問︰“舍得把小臉露出來了?”
甦雲暮不說話,找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咬了一口。
鳳清宸吸了一口氣,手掌輕輕的拍了拍甦雲暮挺翹軟乎的屁股。
甦雲暮動了動,想要把自己埋起來,卻是枉然。
鳳清宸對著甦雲暮的耳朵,“暮寶,不听話的孩子是會挨打的。”
甦雲暮紅著臉問她︰“不會。”
鳳清宸勾唇笑著,決定逗一逗懷里的寶貝。
她的手進到袍子底下,更加貼近了甦雲暮的翹臀。
甦雲暮伸手想把她的手拿出來,鳳清宸隔著褲子,寸寸摩挲著。
“暮寶不要輕舉妄動,嗯?”勾人的嗓音一響,甦雲暮暈乎的點頭。
鳳清宸親親他的額頭,“真乖。”
她今日是決定了逗一逗甦雲暮,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暮寶剛剛咬了我一口,你說怎麼辦?”
“是你先捏我屁股的。”聲音越來越小,甦雲暮害羞極了。
“那我向暮寶道歉,對不起。”
甦雲暮捏著手指,“我原諒你了。”
鳳清宸又把他環緊了一些,“可是暮寶咬了我一口。”
“我向你道歉。”甦雲暮柔聲說道。
“我疼怎麼辦?暮寶是不是也要疼回來?”
“陌絕,你現在和騙子差不多?”
“那我讓你看看你剛剛咬的地方?”
說著,她要去解腰帶,決定讓甦雲暮看看他剛剛咬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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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雲暮按住她的手,面紅耳赤的搖頭,“我相信你的。”
“所以,暮寶要挨罰的是不是?”
“嗯。”幾乎听不到的聲音細如蚊蠅。
鳳清宸做似為難,“你覺得在何處挨罰比較好?”
沒等甦雲暮說話,鳳清宸似是喃喃自語︰“打手心大過于苛刻,暮寶手掌嬌嫩,不好。”
“暮寶身姿修長瘦削,只一處肉是最多最軟乎的,打上幾下也只是疼上一下午,暮寶覺得呢?”
甦雲暮幾乎要被她這般惹人羞憤的話暈過去,他惱羞成怒道︰“陌絕。”
鳳清宸手臂一動,讓他坐直了身體,她開懷的笑著︰“暮寶,我的小鳳凰,不要生氣,我怎麼舍得打你。”
甦雲暮錘了她肩膀兩下,實打實的,能讓鳳清宸疼上十天半月。
鳳清宸剛剛還放到他翹臀上的手按住他的腳面,免得他踢到了桌子。
“好暮暮,我的小祖宗,莫要氣著自己,嗯?”
“哼。”甦雲暮眼尾泛濕,顯然氣急了。
鳳清宸一看,連忙哄著︰“不生氣了,暮寶打我一頓也好過自己生氣是不是?”
她這話說的便宜逗趣,惹得甦雲暮捏她的臉,“都是你。”
鳳清宸直點頭,“是是是,怪我,暮寶怎樣對我都好,只願我的小祖宗不氣了好不好?”
她把人放到凳子上,單膝跪下,握著甦雲暮的手,仰面看他,“小祖宗,莫氣,我折枝桃花給你。”
“不要。”
鳳清宸伏在他膝頭親親他的指尖,“要的,怎麼能不要呢?”
甦雲暮用腳尖踫她,鳳清宸按住他的腳,“暮寶,小心踢到桌子上,看我給你折桃花回來。”
話音剛落,鳳清宸翩然起身,飛身到一棵桃花樹上,折了最好的桃花枝下來。
“暮寶,拿著。”
甦雲暮接過,鳳清宸拉著他的手起身,“暮暮,莫氣。”
“沒有生氣。”
鳳清宸和他並肩而走,鳳眸溫柔︰“多謝暮寶寬宏大量。”
甦雲暮拿桃花枝在她面前晃晃。
“桃花美人面,羞澀入三分。”
出了果林,鳳清宸抬手把甦雲暮前面的烏發理到後面,“暮暮,你回屋休息,我就先走了。”
“嗯。”
“改日我再來。”
“若是忙的話,你不必過來。”
“我怕我不來,我的小鳳凰把我忘了。”
甦雲暮哼笑,“若我忘了,你待如何?”
“遞帖子,見暮暮。”
“好了,你不是有事?快去。”
“暮暮留步,不用送我。”
酉時五刻過後,甦雲暮去往容夜寒的院子看他。
“阿寒,我能不能進去?”甦雲暮站在門外問容夜寒。
容夜寒蒼白著臉,面前打起精神︰“你進來吧。”
甦雲暮進去後,被熱氣撲了一臉。
他站到容夜寒窗前,伸手去摸他的額頭,“阿寒,你這是怎麼回事?臉怎得如此之白?”
容夜寒扯出一個笑,“我這是受了涼,過幾天就好了。”
他話是這麼說,甦雲暮卻是不放心。
“阿寒,你餓不餓?”
“有些。”
“你沒有用晚膳?”
“我肚子疼的厲害,沒有起身。”
甦雲暮把帶來的食盒打開,“那正好,我帶來的食盒派上了用場。”
“謝謝阿暮。”
“不客氣,你先用了晚膳再說。”
“好。”
容夜寒坐起來打開食盒,上面放的是酸口蘿卜、糯米小麥粥,下面放的是一盤甜糯的餈粑。
飯後,甦雲暮看著容夜寒漸漸有血氣的臉,這才放下心。
“阿寒,我為你診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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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雲暮很是擔憂,“不能忌大夫,生病了就要說。”
容夜寒拉著甦雲暮的袖子,“阿暮,我這不是生病了,用不著診脈。”
甦雲暮一愣,不是生病?
容夜寒躺下拉過被子蓋著臉,“哎呀。是月事到了。”
甦雲暮面紅耳熱的,他竟然忘了這事,怪不得阿寒如此虛弱。
他用手背摸摸自己的臉,滾燙。
甦雲暮覺得自己紅的臉次數格外多,他不好意思道︰“那你好好養著,過幾日就好了。”
“嗯。”
“阿寒,我先走了,明日再過來看你。”
“好。”
甦雲暮提著食盒,紅著臉出去了,還極其細心的吧門給容夜寒關好,免得他受了涼。
容夜寒看他走了,起身坐起來,只感覺下面熱流涌出,不可避免的牽扯小腹,頓時一疼。
他只好躺著,不能動彈,否則渾身不舒服。
容夜寒嘆氣,月事一到,什麼都做不了,本來還想著為笙笙做香囊,這可倒好,要等幾日後了。
七日,他一直都要待在這個屋子里面,說好的和阿暮一起出去,恐怕也要推後。
甦雲暮的轎子踫上了甦玉笙,“乖乖。”
轎子停下,甦雲暮問著甦玉笙,“大姐,你為何還沒有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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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給你送些東西。”
甦玉笙邊說,邊把手里的東西交給甦雲暮,“這是鳳清宸帶來的,你帶回去。”
“多謝大姐為我送來。”
“嗯。甦玉笙看天色不早了,讓開路,“乖乖,你早些休息。”
“好。”
甦玉笙叮囑抬轎的人,“晚上抬轎小心點,莫要摔了你們公子。”
“是。”
看著遠走的轎子,甦玉笙轉身想走,卻又想著甦雲暮的轎子是從容夜寒院子的那個方向出來的。
她思忖,莫不是容夜寒生了病?乖乖去看容夜寒了?
甦玉笙有些不困了,抬步就往容夜寒的院子走去。
到了院子門口,甦玉笙又頓下了腳步,她要拿什麼理由去見容夜寒?
不能給他一世的寵愛,還不如斷了他的念想好。
甦玉笙狠下心來,正準備走的時候,容蒼璇叫住了她,“玉笙,你到了院門口怎麼不進來?”
甦玉笙轉身看著院子里的人,“夜深已重,我到這里來已是不合規矩。”
容蒼璇挑眉,“來都來了,便進來吧。”
她都如此說了,甦玉笙想了一下,有容蒼璇在,不怕出了什麼事。
甦玉笙走進去,對坐著石凳的容蒼璇很是詫異,“蒼璇怎麼還不休息?”
“阿寒身體不舒服,我守著他一夜。”
甦玉笙坐在她對面,聞言皺眉,“今早不是還好好的?身體怎麼會不舒服?你有沒有給他把脈看看?”
容蒼璇看她擔心阿寒的神情不似作假,她不知想到了什麼,笑了出來︰“無妨,只需修養幾日就好。”
“有什麼需要只管開口就是。”
容蒼璇勾唇,“不會同你客氣的。”
“嗯。”
屋里傳來容夜寒虛弱的嗓音,“大姐,我想喝水。”
容蒼璇應著︰“好。”
甦玉笙緊縮著眉頭,“蒼璇,他的聲音如此虛弱,你確定他不是生了病?”
容蒼璇一愣,不好直說他這是來了月事,只好含糊不清的說道︰“他以往都是這樣,待過去七日就好。
阿寒要水呢,我先給你送去,一會說。”
容蒼璇端了滾燙的熱茶進去,甦玉笙看的眉頭不曾松開。
七日?甦玉笙很是疑惑。
屋里的容夜寒喝了口熱茶,覺得好多了,“大姐,你在和誰說話?”
容夜寒好奇,都到了這個時辰,還有誰會過來。
容蒼璇似笑非笑的看他,“你覺得是誰呢?”
容夜寒從她的表情里面,愣是看出危險的氣味,他搖頭,有些失望,“不知道。我困了,大姐先出去吧。”
容蒼璇嘆氣,她揉揉容夜寒的頭,告訴他外面的人是誰,“是甦玉笙。”
容夜寒眼楮一亮,比之剛才顯得又精氣神多了,“笙笙?”
“嗯。”
容夜寒躺好拉過被子,“大姐,你出去吧,莫要叫笙笙久等。”
容蒼璇冷哼,“有了她,眼里就沒有了大姐是吧?”
容夜寒不好意思,“哪有?”
“你自己想想。”
容蒼璇說完就出去,只留一個容夜寒在想容蒼璇是不是真的。
答案是否認的,他對誰都一樣,不過對笙笙格外偏袒了些。
容蒼璇把空的茶壺放到桌子上,沒好氣的問著甦玉笙,“你怎麼還沒有走?”
“等你。”
“有事就說。”
“他真的沒事?這些日子就一直待在屋子里?”
“嗯。”
甦玉笙無奈,“問你,你如此含糊其辭,要我說什麼才好。”
容蒼璇皺眉,“他們小公子家的事情,我如何說?”
甦玉笙從她的話里面立馬就知道是什麼了,她心里有了計較,“我先走了,你自己守著吧。”
容蒼璇愕然的看她遠走的身影,靜心來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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