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頭巾青年無奈地聳肩︰“何不讓他試試？都這樣了，還能更壞？”
辛蝶︰“就算你有水平，也沒時間排練了呀，先生，您還是走吧。”
木華︰“就是嘛，音樂人合作是需要時間磨合的。”
紅發女孩笑︰“我看這位白帥哥挺有意思的！他能夸下如此海口，不如讓他試一下吧？”
辛蝶見他倆想法一致，無奈地揮一下手，意思是讓白希行試一試。
白希行坐到鋼琴前，深吸一口氣，開始彈琴。
琴聲毫不著調，極其刺耳。
辛蝶、木華、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皺起眉頭、掩起耳朵，情緒崩潰。
“停！別彈了！”
“別彈了！”
“對不起，功能選擇錯誤，我改用意念彈琴。”白希行歉意地含首點頭。
辛蝶、木華、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疑惑地瞪大眼楮︰“意念彈琴！”
白希行︰“嗯——意思就是我聚精會神地彈一次。”
辛蝶走向白希行，不悅地揮手︰“先生——請您別打擾我們了，好嗎！”
白希行趕緊重彈鋼琴，這次揮灑自如，琴聲非常美妙。
辛蝶頓時僵持住了，愣愣地看著瀟灑地彈琴的白希行。
木華、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認真地听著，臉上都是滿意而驚訝的表情。
白希行離開鋼琴換彈吉它。
各有姿態的辛蝶、木華、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表情激動地听著，臉上都是贊賞而驚訝的表情。
白希行又開始打鼓，鼓聲錯落有致、有緊有馳，如珠玉落地。
各有姿態的辛蝶、木華、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完全入迷地听著，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驚嘆的表情。
白希行又操起旁邊一把小提琴拉了起來，琴聲如泣如訴，攝人心魄。
各有姿態的辛蝶、木華、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陶醉地听著，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白希行放下小提琴，拿起小號，剛要吹。
辛蝶情緒顯得失控，從椅子上跳起︰“可以了！”她停頓一下，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哦，我可以看一下您的公民證嗎？我懷疑……你不是……正常的人。”
“可以。”白希行掏出公民證遞給辛蝶，並指一下胸前佩戴的像章。
辛蝶仔細地看證，又認真地拿證上的照片跟真人對照，然後抱歉地把證還給白希行。
“白希行，我好象在哪兒見過你？”
白希行一笑︰“你幫我買過公交車票。”
辛蝶恍然地一拍腦門︰“噢，對了！”
一旁的木華、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面面相覷︰“什麼鬼？他倆認識！”
天愛大型娛樂城，寬敞的大廳內。
一支新組建的五人樂隊和艾菲那支五人樂隊分立兩邊。
老板在三個穿奇裝異服的男女的陪同下對兩個樂隊進行考核。
艾菲演唱，她的伙伴們為她伴奏。
“評委”們對樂隊的表演非常滿意，三人相視一眼頻頻點頭。
辛蝶他們幾個見此情境，神色略顯不安。
接下來換辛蝶樂隊上場。
木華演唱一首辛蝶創作的歌曲，那沉郁的煙嗓一開口就攝人心魄，白希行和辛蝶、包頭巾青年、紅發女孩持不同樂器伴奏，也是爐火純青般的表演。
連艾菲他們幾個也已陶醉其中。
“三評委”更是欣喜若狂。
老板與三個穿奇裝異服的男女離開了“評委席”，他們走到辛蝶等人跟前，與他們一一握手。
老板︰“太棒了！簽約吧。”
艾菲他們垂頭喪氣地離開。
雨夜，昏暗的燈光下。
路邊有篷布遮擋的大排檔，雨珠滴滴噠噠地落在篷布上。
白希行、辛蝶、紅發女孩、木華、包頭巾青年在踫杯，一起干了杯中啤酒。
他們四個人齊聲對白希行︰“今天你來得真是時候！”
紅發女孩又補充道︰“還是我有眼力吧？”
白希行高興︰“能派上用場，我深感榮幸。”
辛蝶態度已變得十分溫和︰“白先生，哦，我見過您公民證上的年齡，應該叫你白大哥……”
白希行第一次有這樣的生活感受，顯得有些激動︰“不要用敬語，也別客氣，隨便叫，叫小白就行。”
辛蝶笑說︰“哦，希行哥，正式歡迎你加入我們。”
紅發女孩挽著白希行的胳膊笑︰“是我的希行哥。”
白希行不動聲色地揶開了紅發女孩挽著他胳膊的手。
“你不光身無分文，竟然連樂器都沒有，那麼我的樂器你先用吧，明天我再給你弄幾套演出服裝。”辛蝶掏出一些錢遞給白希行，關切的眼神，“不多，你先用吧。”
白希行不接錢，連忙擺手推辭︰“不要，我用不著錢！”
辛蝶沒有縮回拿錢的手，笑︰“怎會不需要？你都因為買不起公車票，要被司機哄下車了。”
紅發女孩快速從辛蝶手中抓過錢，塞進白希行衣兜︰“就是，怎會不需要呢！”
白希行對大家感激地說︰“謝謝，也要謝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哦，能否滿足我一個好奇心？”
辛蝶很爽快︰“想問什麼就問吧。”
白希行︰“你們都是來自天南海北，怎麼會湊在一起的？”
辛蝶指包頭巾青年和紅發女孩︰“我和他們還有艾菲，先是在網上認識的，見面以後大家很談得來，我就跟他們一起混了，木華是他們兩個在街上認識的。”
包頭巾青年︰“那會兒木華剛從監獄出來，在大街上唱歌討錢，我听他嗓音特別能抓人，也有音樂天賦，就叫上他了。”
白希行頓時失望地看辛蝶和木華︰“你和木華原先根本不認識？”
辛蝶略微緊張地，一時語塞︰“嗯——不認識，我和他為什麼要認識呢。”
木華搖著頭，插言︰“我比辛蝶小姐早來，在這之前從不認識。你為什麼對這個感興趣？”
白希行有些失望，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沒有，隨便問問而已。”
包頭巾青年︰“小白，也不介意我了解一下你的情況吧？”
白希行指一下胸前掛的皇帝的像章，然後掏衣兜︰“還要再驗一次公民證嗎？”
包頭巾青年笑著搖手︰“我不是查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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