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精力果然是有限的，在廣府時林楓還能狠狠收拾柳言。
反觀柳言，卻越戰越勇，到了即將離開深城時，就被柳言反殺，說多了都是淚啊。
等林楓等人在福城下了飛機後，已經是12日深夜11點半了。
一行人坐著駛向酒店的大巴，車里只有發動機和空調發出的嗚嗚聲，大伙兒都在閉目養神。
趙墨小聲地接完電話，來到林楓地旁邊。輕聲對林楓說︰
“林導，前兩天的票房統計完成了。”
“多少？”林楓依舊閉著眼。
趙墨記憶力極好，剛剛電話里說的數據全部記在了腦海中。
立馬答道︰“《永無止境》內地地區，兩天的票房分別為488萬和897萬，共計1385萬元。”
“哦？為什麼第二天票房會高這麼多？”林楓睜開眼，坐直了身體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問了中影的人，他們的分析主要由三點原因。
第一是第二天是周末，由天然加成。
第二是這兩天我們一直在廣府和深城路演，這是林導你的老家，觀眾非常支持，票房增幅非常大。
最後就是你懟記者的報道已經鋪天蓋地了，經過周五的發酵，也是周六吸引觀眾的原因。”
“哦？報道都怎麼說的？”
趙墨輕輕笑道︰“大部分人是支持林導你的，覺得你說得沒毛病，那個記者就是故意搞事。”
這時候的民眾政治覺悟是非常高的。加之港島才剛剛回歸，大家心氣正高，記者將港島與內地分割開來，讓大家很不爽。
林楓听著趙墨的匯報，臉上的疲憊也慢慢消失，微笑道︰“呵呵，也就是說還有些媒體是批評我的？”
趙墨還是有情商的︰“沒有電影是所有人都喜歡的，那些不算主流。”
“哈哈，不用如此，說說看都說了什麼批評的話。”
“也不算什麼，來來去去就是不尊重記者、年少輕狂、說大話等等這些。”
听到這些不痛不癢的話，林楓也沒有特別在意。
“對了，《沒完沒了》怎麼樣？”
“票房還不錯，前兩天達到了642萬，當然跟我們是沒法比。”
也就是說第一個周末，《永無止境》跟《沒完沒了》就會拉開差距。
趙墨接著補充道︰“不過，在北方地區，《沒完沒了》跟我們咬的比較緊，特別是天津和東北，他們的票房是超過我們的。
不過在南方就相當拉跨，聊勝于無吧。”
馮驍剛雖說只拍了兩部賀歲片，但是在這個時代還是相當有號召力的，特別是北方的中老年群體中。
“嗯，你繼續關注後續，有什麼情況及時告訴我。”
“好的。”
然後趙墨又有點猶豫地瞟了一眼林楓，這個小動作被林楓敏銳地捕捉到了。
“有什麼事就說。”
趙墨也不再猶豫，開口道︰“金馬獎頒獎典禮結束了。”
看到趙墨這個樣子，林楓就知道《三只猴子》沒什麼戲了。
“一口氣說完，又不是什麼大事。”林楓說道。
趙墨繼續匯報︰“《三只猴子》只有張國利老師獲得了最佳男配角獎，其他全軍覆沒。”
林楓听到並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听到張國利獲獎還是有點小小吃驚的。
“把報紙拿來我看看。”
趙墨乖乖地遞過報紙。
這屆金馬獎的最大贏家要屬于許安華的電影《千言萬語》了。
《千言萬語》在金馬獎上大殺四方，獲得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最佳女主角、最佳美術設計和最佳造型設計五項大獎。
不過為了拍攝電影《千言萬語》，許安華幾乎散盡家財，一無所有的她，只好到香港城市大學教書，以維持生計。
其實這才是這個年代文藝片導演的常態，林楓這種在別人眼中就是異類。
林楓的《三只猴子》果然只獲得了最佳男配，奇怪的是，這次金馬卻並未引起類似金雞的風波。
台省如今在內地娛樂圈的人脈可見一斑。
林楓放下報紙，不再關注這些小事。
只是李小萍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心里悄悄把金馬恨上了。
所以說女人啊，千萬不要得罪。
13日晚，路演團隊離開福城，前往長三角。
這里是人口和經濟的集中地，是這次《永無止境》盡量爭取的大票倉。
這麼大規模的路演在內地尚屬首次，觀眾們因為這個特別熱情，紛紛打听林楓他們到了哪個影院。
不過這時候的信息傳播速度還比較慢，沒像後世，明星們剛到影院，全國的觀眾都知道了。
林楓在杭城跑了兩個影院，那里都是人山人海，要說影院沒有宣傳，鬼都不信。
只是這也是林楓願意看到了，路演沒有聲勢還叫路演嗎？
不過讓林楓有些意外的是，這次支持電影的不光有影迷，還有很多小說的書迷。
這部4年前出版的小說，如今已經成為了許多年輕人學生時代的第一部閑書，就與前世《第一次親密接觸》有些相似。
看到此情況，各大影院的老板都紛紛放下架子，直接聯系中影的發行團隊甚至李小萍，希望也能到他們的影院路演。
不過林楓他們的行程是幾乎滿負荷的，只能說聲抱歉。
當林楓離開杭城時，電影首周票房也被媒體報道了出來。
“《永無止境》首周末票房2500萬元，創華語電影紀錄。”
“林楓再次創紀錄，回顧林楓的導演生涯。”
“第一部突破億元的華語電影可能在今年誕生。”
“林楓會成為第一個億元導演嗎？”
當然也有唱反調的。
《京報》︰“文化垃圾高票房為哪般？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
《永無止境》周末三天票房分別為︰
10號周五︰488萬元；
11號周六︰897萬元；
12號周日︰1108萬元；
首周末合計︰2493萬元。
這一成績，在看慣了後世首日就屢屢破億的林楓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但其他人就不可能淡定了，業內紛紛研究起林楓的電影，看看是否能跟風。
不要懷疑，跟風這種事不是港島或者後世獨有，只要能賺錢，這根本不算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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