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草原的美食讓你們吃個夠。”我臉上掛著微笑的回道。
接下來,回到了滿都拉鎮的我們,就接上了所有傷員。
並未做多余的逗留,直接就沿著國道,一路的駛往了綏遠市。
綏遠市作為內省的省城,同樣是一座相對繁華大都市。
而從滿都拉鎮去往綏遠市的距離並不遠,也就三百公里的樣子。
雖然沿途的公路相對不錯,但原本一天就能趕到的行程,我們卻足足跑了兩天。
究其原因,是當天晚上我們遇到了一伙攔路搶劫的劫匪。
雖說對方遇到我們是踢到了鐵板,是在自尋死路。
但真正耽擱我們行程的原因,卻是這伙人當中,有兩人的身手居然能與黃一夏打成平手!!
這對我而言,無非就是雪中送炭。
在經過了將近一天的說服教育後,我才總算是將令人收在了麾下。
他們不僅是親兄弟,而且還是孿生雙胞胎。
而且他們兄弟兩人練的還是正宗的鐵砂掌!!!
這樣的際遇,也終于使我相信了評書先生經常提到的,何為無巧不成書!
兩兄弟姓甦,一個叫甦衛東,一個叫甦志強。
他們雖是自幼在內省長大,可祖籍卻是關內兩廣那邊的人。
按照他們的講述,他們的祖上之所以會落腳在內省。
原因是家傳的秘寶,被一名關中憋寶老客給盜走。
祖上就是為了追回秘寶,才一路追到了內省。而後因為在這邊愛上了一名姑娘,索性就定居在了這邊。
說句良心話。
他們的這種說辭,我是打從心底的嗤之以鼻。
但為了拉攏他們加入我的陣營,索性我就表面上信以為真了。
至于他們兩兄弟為何會落草為寇。
給出的理由也同樣是奇葩。
理由就是他們兩個想發家致富,所以就加入了這伙劫匪。
“兩位兄弟,我楊冬對待兄弟,向來是以誠相待,所以,我希望你們今後對我,也要誠心誠意。”
“在我這,榮華富貴絕不會少你們半分,可你們一樣要為我真心的付出。”
4500車內,我臉上掛著微笑的對身邊坐著的甦衛東甦志強兄弟兩人,做出了嚴肅的鞭策。
甦衛東沒言語,反倒是甦志強扭頭看著我說。
“冬哥,我和我哥出來攔路搶劫,就是為了發財。”
“現在遇見了冬哥您這樣的財主,我和我哥自當是要全心全意的為冬哥賣命。”
“在這點上,冬哥盡管放心就是。”
我迎著他那雙充滿了真摯的雙眼。
在稍許的凝視後,我才面露滿意之色的點了下頭。
“好,那我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一句話說完,轉而我就轉頭看向了車窗外。
我雖愛才心切。
但我可不會因此就會被沖昏了頭。
向他們這樣有真本事的人。
就算再愚鈍,憑借家中長輩在關內的人脈,也不至于讓他二人淪落到落草為寇的地步。
其實打從一開始,在我的心底就對他們的出現,進行了一系列的分析。
而我最終得到的結論是,這兩人就算是帶有某種目的。
相信也不是為了要我的命而來。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我還是被自己的直覺佔據了主導。
首先,我不認為他們會是三大幫會的人。
其次,我也同樣不認為他們是阿贊的有意安排。
因為我選擇去往綏遠市的決定,是臨時起意。
所以我情願相信,遇到他們,完全就是一種不夾雜其它原因的巧合。
“再有幾十公里的路程,就達到綏遠市了,我們是先住酒店,還是直奔天狼幫的大本營?”
負責開車的孤鷹,看著內視鏡中的我,做出了沉聲的詢問。
收回了目光的我,先是砸吧了下嘴,隨後回道︰“直奔天狼幫大本營,畢竟距離下月1號已經很近了,我們只能是速戰速決,不能在綏遠市耽擱過長。”
“畢竟藍飛還在雙崖市等待我們去解救。”
“三天,三天後不管談的如何,我們都要返回d市。”
“明白。”
孤鷹面露了然的同時,就猛踩油門提升了車速。
接下來,幾十公里的路程,我們跑了半個多小時,才駛入了市區。
待車隊進入了市區,我便扭頭對甦衛東甦志強兄弟兩人問。
“你們是自幼生長在內省,難道你們就不曾听說過天狼幫的存在麼?”
面對我的有意試探。
兄弟兩人卻是不約而同的搖了下頭。
但緊跟著老大甦衛東就開口回道。
“冬哥,我們兄弟兩個從小就跟著爺爺學鐵砂掌,這一學就整整學了26年。”
“直到爺爺散功去世,我們才得以出來走動。”
“不怕冬哥你笑話,我們遇到的最有實力的人,就是被你們一槍打死的春哥。”
“至于你們口中說的天狼幫,我們听都不曾听人說過。”
“要是知道我們內省還有這樣牛逼的存在,我哪里還會跟著春哥攔路搶劫?”
听完了他的解釋。
我雖是心中依舊充滿了懷疑,但卻沒有再言語。
別看我前面總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可今時不同于往日。
隨著我的越發強大,我所面對的就越發是四面楚歌。
這是我此番來到內省後,做出的深刻覺醒。
見我沉默。
甦衛東的臉上不由就流露出了一抹不快的說。
“冬哥,你若是覺得我們兄弟兩人不堪重用,甚至不值得信任。”
“就停車開槍打死我們,我們兄弟兩個做人做事,就從來沒有彎彎繞,我們沒那麼多心眼子。”
“……哈哈哈!”
我听的當場發出了大笑。
繼而就抬手在他粗壯的大腿上用力的拍了下。
“兄弟,出來混本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作為你們的老大,對你們有所懷疑也是應當應分。”
“你們想發財,想享受富貴榮華,就要在行動上面得到我的絕對認可。”
“就比如你們追隨我,如果我做不到對你們的承諾,你們也自然會離我而去。”
“道理就是這樣,你們明白了嗎?”
甦衛東蹙了蹙眉,隨後就聲音清冷的回道。
“你說的這些大道理,在我這就等同是廢話。”
“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你給我滿意的報酬,我為你做了相對滿意的事,這就是最牢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