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的這話,听的阿贊直接就是放聲的大笑。
待笑聲止住。
阿贊不由就眼珠一轉的看著我問。
“兄弟,我問你,你我之間現在算不算是新密無間的朋友?”
听他說完,我的一顆心不禁就是莫名的一沉。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和我套近乎。
就必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心頭瞬間的警惕下,緊接著我就苦笑著回道。
“贊哥,有話請直說,你我之間玩虛的沒意思。”
“嘿嘿∼”阿贊當即就是尷尬的一笑。
但轉而他便面露嚴肅的盯著我說。
“好,那我就直說了。”
“兄弟,我听說跟著你身邊的那六位老神仙,他們傳給了你們一套可以延年益壽的功法對嗎?”
“你不用反駁,哥哥我只要你一個答復,那就是哥哥想學這套功夫,你能不能傳我?”
“這個……”
听了他訴求的我,當場就陷入了遲疑。
這倒不是我做不了主。
而是這套功,乃是我用一塊入夢石換來的……
阿贊見我遲疑,禁不住就面色一板的說︰“就知道你會為難,這樣,我出一噸的黃金來交換如何?”
“兩噸!”我當即就獅子大開口的加了籌碼。
“沒問題。”
阿贊連眼楮都沒眨一下,直接一口成交。
接著他就在站起身的同時,伸手將我也給從地上拉了起來。
緊跟著就對我沉聲的說。
“剛你說的不錯,不管劉信給不給你準確的答復,你都沒必要忌憚什麼?”
“畢竟你做的事,是在清除侵入我們領土的恐怖分子。”
“我相信劉信他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在我這,他不給你回信,就等同是已經幫你解決了問題。”
“至于他為何不給你回電話,在我看來,就是他必須要堅守的原則性。”
我則是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
因為不管劉信有沒有把事給辦成,李達那邊他也不會叫我背負上罪名。
所以……干就完了。
阿贊看著臉上滿是自信的我,不由就挑了挑眉的說。
“這場戰斗你可以不參加,但我必須要參與其中,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听的一愣。
因為他的話前後說的就矛盾。
“謝謝你的盛情相邀,我的小命非常金貴,就不參與了。”
“我就躲在這,看著你們英勇殺敵就好了。”
我很是光棍的給予了拒絕。
面對我的拒絕。
阿贊頓時就嫣然失笑的抬手指了指我。
下一刻,他便腳下用力攀登了上去。
在我的注視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啪,我在點上了支煙後,就同樣的攀登上了坑沿。
只不過我卻沒有上去,而是就地趴在了坑沿前。
靜靜的看著遠方公路上的動靜。
然而正當我手中的煙即將抽完之際。
手上拎著微沖的阿琳娜,就從山坡上跑了下來。
徑直地跑到了我的近前。
等到動作麻利的趴在了我的身邊,她就扭過臉來,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
“是贊哥叫我過來陪你解悶的……”
我沒吭聲,而是翻了個身的仰在了坑眼前的斜坡上。
我注視著湛藍的天空,聲音淡淡的說。
“阿琳娜,你無需在我身上用那些小把戲,你我是合作伙伴,你只要在合作上信守承諾,我就不會做出任何不道義的事。”
跟著我仰躺下來的阿琳娜,在沉默了片刻後,才開口說。
“首領給我的任務就維護好你這位戰略上的合作伙伴。”
“我如何做你不必在意,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
“因為我必須要給家里的父母兄妹,創造一個安全的生存環境。”
“說白了,我若是完不成任務,那麼屆時我和我的家人,就都要用生命來贖罪。”
“楊,我對你沒有半點的惡意,在這點上,我上帝可以證明。”
我無聲的笑了笑。
卻是沒有給她的絲毫回應。
因為我覺得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管她說的是實情也好,是謊言也罷。
終究都是要在彼此真誠的合作上見分曉。
她見我沉默著不語,卻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接下來,時間就在我們彼此安靜的躺著,靜靜的凝視著天空中度過。
而就在我感覺身下的軍大衣被涼氣浸透,想起來混動下時。
身邊的阿琳娜就向我做出了提醒。
“別動,我從地面的傳音上判斷出,敵人已經越來越近了。”
身子已經站起了一半的我,雖是心底質疑她的話,但我還是听話的沒有再繼續的直起身子。
而是慢慢的把身子轉向了正對著公路的方向,然後就緩緩的將頭探出,看向遠處的公路。
一看之下,我的雙眼頃刻就眯了起來。
因為我看到此時遠處的公路上,一條車隊長龍,正以極快的速度正朝著這邊駛來。
我大概的估計了下,車隊的數量應該不少二三十輛。
按照每輛車乘坐五個人來算,那麼人數上就是一多號人!!
這樣的人數,令我的臉色當場就難看了起來。
不為別的,只為如此多的人,全部干掉,最後處理起來就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
但轉念我的陰沉的臉色不由就舒展了開來。
因為我想到了阿贊這位坐地炮子。
他既然選擇了參與進來,那後事的處理上,就交給他來辦。
反正我已經答應將那套功傳給他,他為此多付出些,也是理所應當。
眼瞅著車隊越來越近,我的一顆心也禁不住是漸漸的提到了嗓子眼。
“楊,深呼吸,將心跳放緩,面對這種事,緊張只會使自己做出錯誤的心理應激。”
“你只要把他們當成是路上的一群螞蟻,自己隨時地都能夠碾死的螞蟻就成了。”
听了來自阿琳娜的寬慰,我則是扭頭沖她呲牙一笑。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緊張了?”
“難道你就看出不出我是因為極度的興奮嗎?”
阿琳娜直接就翻了個嫵媚動人的白眼。
我則是沒有再理她,專注的盯著由遠及近的車隊。
而當車隊距離路邊土丘還有百多米時。
我原本正常的心跳,就忍不住時狂跳了起來。
因為我清楚的看到,在車隊中心部位行駛的那輛皮卡車的後面車廂內。
竟是站起了個人,而且這個人的肩膀上,居然還扛著火箭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