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二叔的短信。
我當下就編輯了一條短信回復了過去。
“二叔,我們就在滿都拉鎮休整,你們直接過來即可。”
“好。”緊跟著二叔就回復了我一個好字。
放下了手機的我,就繼續的烤起了冰涼的雙腳。
隨著時間的流逝……
當我听見來自一樓的里面,時不時地痛苦聲音時,我雖是心中不忍,但卻沒有起身去查看。
畢竟身為領頭羊,多數時候,都是要保持著冷血無情。
時間過了大約有兩個小時。
田靜才滿臉疲憊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幸好出來時,東西帶的足夠全面,不然,今晚幾個槍傷嚴重的兄弟,就只能是喪命的下場。”
“幸好在d市時,我找人搞了幾支腎上腺素,不然,就真的麻煩了。”
我沒有吱聲,而是伸手將她原地的抱起,接著就放在了大腿上。
坐在了我腿上的田靜,直接就用雙手摟上了我的脖子。
她眼中浮著復雜的看著我說。
“原本我認為咱們的人都穿上了戰術防彈衣,就能夠避免被子彈給傷到要害……”
“可事實上,面對敵人的自動步槍,防彈衣就如同是紙糊的一樣,根本就不能有效的防住子彈的穿透力。”
“而我們死了的那些兄弟,就全都是被子彈穿透了防彈衣,擊碎了內髒,當場慘死。”
“我想說的是,今後你必然還會持續的遇到這樣的事。我的意見是,我們必須要成一支相當于雇佣兵的小隊。”
“不能再讓我們這些毫無作戰經驗的兄弟們來送命了。”
“啪啪啪……”她的話音剛落,樓梯上就響起了連續的拍手聲。
緊跟著,走下樓梯的孤鷹便沖田靜微笑著說。
“妹子,你剛剛的提議,說的非常好,因為這也是我想對老板說的話。”
田靜听的臉上雖是很受用,但還是沖孤鷹翻了個十分無語的白眼。
對此,孤鷹則是保持著臉上的贊賞之色,邁步走到了我身旁的桌前坐了下來。
他先是彈了彈煙灰,然後就目光平靜的看著我說。
“老板,小靜妹子剛剛的提議,我認為是眼下必須要盡快執行的事。”
“我的理由是,你的那位親小舅,他後續肯定還會讓你去做比今天更困難更危險的事。”
“但你是混黑道的人,你和你麾下的人,對于這種事,完全就沒有任何的經驗。”
“而盡快的組建出一支可以應對這種事的行動小組,已是勢在必行。”
“我有想過去請一些專業的人來為你服務。只不過那些人多數都是喂不熟的狼崽子。”
“前期可能會看在你財大氣粗的份上,認真的給你效力。但只要遇到了可以一夜暴富的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弒主。”
“所以,還是需要從我們的人當中,挑選出一批人,進行嚴格且正規化的訓練。”
“而教官的人選,就只能由你找少奶奶,叫她從張家在海外的雇佣兵當中,挑一個人來擔當。”
我在稍作沉吟後,就面色平靜的點了下頭。
“好,就按你說的辦。”
孤鷹見我沒有異議,當下就起身說︰“今晚我和野鴨守夜,你們就安心的休息。”
說完他就走去了外面。
我則是順勢將腿上的田靜給抱起放在了地上。
雙腳落地的田靜,卻是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楮看著我,然後就漸漸噘起了嘴巴的說。
“我晚上需要照看傷員,你就自己一個人睡吧。”
我听後,不由就面露失望的抬手在她那挺翹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揉了幾下。
惹得她恨恨的原地跺了下腳。
“去睡覺吧,我等下還要給受傷的兄弟們打吊瓶。”
沖我丟下了這句話,轉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去了里面的房間。
目送她離去的背影,說實話,我是真想和她盡情的做一番,以此來消除心中的戾氣。
但她職責所在,我也就只能是強行的打消了這份欲火。
在繼續烤了會火後,我就起身回到了二樓的房間。
此時,深夜,外面天寒地凍,屋內卻暖的人穿不住衣服。
我索性就連里面的三層保暖也給脫了,只穿著褲衩的躺在了鋪著兩層羊皮的單人床上。
躺下後的我,很快就在黑暗中熟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的很沉很死。
一直睡到了次日的中午,我才從熟睡中醒來。
雖是一覺錯過了練晨功的時間,但這一覺醒來,卻令我除去了身上的所有疲憊。
坐在床上清醒了會後,我才起身下了床,待穿好了衣服鞋子,我便動身來到了樓下。
此刻樓下,並不是如我想象中的那樣,大家伙都在。
真實的場景是,整個樓下就只有田靜一個人,頂著黑眼圈的坐在桌前,在喝著奶茶,吃著一盤手撕羊肉。
看見我下來的田靜,先是表情有些痛苦的咽下了口中的食物。
隨後她盯著面前的一碗奶茶說。
“這東西是挺好喝,可是我是真的享受不了。你能不能叫人去鎮上的餐館,買些米飯和炒菜?”
面對田靜的請求,我當即就面露寵溺的抬起了手,輕撫著她那布滿了疲倦的臉頰。
“好,等下我就親自去給你買……但你得先告訴我,三哥他們去哪了?”
田靜听後,直接就將手指向了外面。
“三哥接到了信哥的電話,信哥說有人要來拜訪你,叫三哥帶著人去迎接……”
只不過她迎接的兩個字才說出口,原本關閉的屋門,就被人給從外面一把的推了開來。
緊跟著,一道身影便裹著冷風的進了屋。
此人身上穿著羊皮大衣,頭上戴著一頂看上去很髒的狗皮帽子。
他的臉上留著濃郁的胡須,上面掛滿了冰碴。
而在看到此人的第一時間,我就心生警惕的邁步將田靜給擋在了身後。
“你是什麼人?”我聲音冷冷的問。
男人沒有理會我的質問,而是自顧地走到了火爐前,烤起了火。
我雖是沒有動,但我卻目光犀利的死死盯著他。
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上,則是悄然的各扣上了一把柳葉刀。
“在我的面前,你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楊冬,你不該過來這邊,更不該去觸踫你本就沒有資格去觸踫的事。”
“因為你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而眼下,我便是來索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