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總指揮,我們听你的就是。”我邊抽出了根煙的邊給了劉信一個肯定的答復。
劉信見我一副興趣欠缺的模樣,不禁就識趣的閉上了嘴。
雖然吃飽喝足後就犯困,但這幾天下來,我已經是養精蓄銳。
所以在喝下了一瓶紅牛後不久,我的困意就逐漸的消退。
我索性就開口沖副駕駛上安靜坐著的劉信說。
“信哥,前面你說服役時,在這邊執行的就是清剿邊境匪徒的事。”
“那倒不如你給我們講講關于這方面的一些往事吧。”
听了我的提議。
劉信先是朝著內視鏡里的我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但緊接著他便恢復為了一臉的正色。
“好,那我就說說自己曾親身經歷過的一件,充滿了傳奇色彩的事。”
“那時候,我才剛被調到達爾罕茂明安聯合旗,就參加了一場圍剿。”
“那一場圍剿的目標,是一群從鄰國流竄過來的叛匪。”
“他們無論是在裝備精良上面,還是作戰經驗上,都是強過我們不少。”
“所以在第一次踫撞時,我們就吃了大虧。不僅損失了十幾個人,士氣也遭受了重創。”
“但為了完成任務,我們只好重振旗鼓的進行了第二次交鋒,可依舊是被敵人給打的傷亡慘重。”
“畢竟敵人都是久經戰場洗禮的老兵,戰術上碾壓的我們毫無還手之力。”
“而就在我們準備請示支援時,一個人就在當晚現身在了我們的臨時營地”
“他自稱是一名退役的老兵,他說可以幫我們將對面的敵人全部消滅……”
講述到這的劉信,不由就聲音戛然而止的點上了支煙。
在吸了幾口煙後,他方才繼續的講道。
“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我們所有人對他都沒有半點的信任。”
“你們想象下,在荒無人間的邊境線上。”
“突然就有這麼個人,不僅能悄無聲息的穿過我們的警戒,還能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們所有人的面前。”
“試問換作是誰,心里不會是滿心的戒備與質疑?”
“說句難听的話,按照當時的情況,沒有人直接向他開槍,那都是我們職業素養的足夠到位。”
“只不過,那人卻是不知和我們的指揮官嘀咕了些什麼。”
“反正就是在听完了他的低語後,我們指揮官就直接無條件的接受了他的加入。”
講到了此處的劉信,就降下了車窗的將煙頭給丟出了窗外。
待重新升起了車窗,他才接著說。
“指揮官同意,我們心中就算再反對,也只能是听從命令。”
“可是讓我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人並沒有讓我們和他一起行動。”
“而是選擇了單槍匹馬的去對付那群叛匪。”
“當時听了他的這個決定,我們所有人包括傷員,全都是發自內心的認定他就是個不知死活的瘋子。”
“然而,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個時辰,他就毫發無傷的返回到了營地。”
“回來的他,並沒有向我們匯報情況,而是拉著我們的指揮官走去了旁邊。”
“他們在低聲的交談了一會後,那人就在我們的疑惑中離去。”
“後續指揮官就帶著我們悄悄的摸到了敵人的營地。”
“等到了地方,我們所看到的是,幾十號的境外叛匪,竟是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最詭異的是,這些人的死法,居然全部都是被人給一刀封喉。”
“……事後我們有追問過指揮官,可他卻是只字不提,並且還讓我們所有人都簽下了一份保密協議。”
待講述完。
劉信就第一時間的轉過身來看向了我。
在與我對視間。
劉信的眼中就噙著莫名色彩的說。
“兄弟,現在我已經知曉了當初的那個神秘人是誰了。”
“是誰?”我心有所感的問。
“就是要與你在下月初,解決恩怨的海東青。”
听到是海東青後,我當即就陷入了沉默。
不單單是我,連同開車的孤鷹,和坐在後座的陳南與黃一夏兩人,都同樣是安靜的沒有吭聲。
而劉信卻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我,沒有再繼續言語。
我則是在沉默了半分鐘左右,才面露笑意的沖注視著我的劉信問。
“信哥,你對我講述了這樣一件關于海東青的事。是不是在告訴我,海東青此人,是和你一樣,是有著……”
只是不待我把話說完,劉信就就面露異色的揮手將我給打斷。
“兄弟,你和海東青的是是非非,我不參與。我之所以講述關于海東青的事,只是想叫你明白,他的厲害之處。”
“畢竟你們之間最後會走到哪一步,現在都還是個未知。但我個人認為,海東青他不是一個作惡多端之人。”
兩句話說罷,劉信就坐直了身子的不再理我了。
我也沒有再言語。
因為我心里已然清楚劉信的用意了。
他的心思無非就是在暗示我,不要和海東青再繼續交惡下去,最好是化干戈為玉帛。
對于他的這份心思,我倒是沒有排斥。
因為像海東青這樣的高手,如果能為我所用,那對我而言,就必定是如虎添翼。
但正如劉信方才所言,這件事到底會是怎樣的結果,都還是個未知。
而我的期望,也就只能是單純的往好處想了。
接下來,我們就一路向西的趕路。
困了就停下車,在車上睡一覺,醒了就繼續趕路,餓了就中途隨處找個地方去填飽肚子。
就這樣幾乎連軸轉的跑了四天,我們才終于是風塵僕僕的趕到了達爾罕茂明安聯合旗。
我們趕到時,乃是第四天的中午時分。
只是我們並沒有在聯合旗下榻休整。
而是直接越過了聯合旗,徑直地去往了位于邊境上的滿都拉鎮。
一個算上周邊村落只有一千多口人的小鎮。
坐在車上的我,看著土路兩邊被白雪覆蓋的草原。
終于理解了什麼叫地廣人稀。
當然,這地方已經不能稱之為地廣人稀了。
完全就是毫無人煙可言。
坐在副駕駛上放下了手機的劉信。
當即就語氣低沉的說。
“等下到了地方,在那里我有熟人,我們吃過了飯,就睡覺。”
“天一黑,我們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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