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催我,是不是知曉了針對我的某些危機正在臨近?”我眯了眯眼的問。
“……呵呵。”懷爺故作神秘的一笑,但轉而他便面色嚴肅的說。
“不是我預感到了危機,而是隨著你的勢力不斷的擴張。自然而然的就會有人把你當成是潛在的威脅,會出手將你泯滅在萌芽之中。”
“二少爺,關東四省,除了龍省外,其余三省可都是有著實力深不可測的強悍幫會。”
“而這三個幫會分別是血鷹會,隱龍堂和天狼幫。”
“這三個幫會,與你認知的幫會完全就是兩碼事。”
“他們紀律嚴明的程度,遠超你的想象。”
“說他們是黑道不準確,說他們是黑幫也不準確,因為他們是介于黑與白之間的龐大組織。”
“為何會這樣說?很簡單,因為他們大部分時候做的都是正當的營生,而且還是那種純粹的正經生意。”
“可一旦利益上受到了威脅,他們就會組織嚴密的層層配合,將破壞利益的人,給人間蒸發。”
“這種幫會的生意上至廟堂,下至街頭巷尾,甚至農村趕大集的攤主,都有可能會是幫會中的厲害角色。”
“總之簡單來說,幫會下轄著很多堂口和分舵,每個堂口管理著一定數量的分舵,而每個分舵又管理著一定數量的分壇。”
我听的是直眨眼,仿佛是在听評書。
很荒謬,卻又覺得很神秘。
“很難以置信是吧?”
懷爺沖我笑了笑,隨即就抬手指向了一旁安靜站著的小紅。
“小紅,她在沒跟著我之前,她就是血鷹會下面分壇的一個負責踩點的小嘍�@! br />
“她雖然是小嘍�@ 傷 謀臼氯詞遣恍。 話愕男』旎歟 父鱸謁 拿媲熬腿繽 侵膠 囊謊 ! br />
介紹完小紅的懷爺,繼而就收回了目光的重新看著我說。
“真正的幫會,不僅生意包羅萬象,就連人才也同樣是海納百川。”
講述到這的懷爺,不禁就伸手拿過了茶幾上的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雖然眼下龍虎門的勢力已是分布于關內的大江南北,甚至境外都設立了好幾個堂口。”
“但即使是這樣,龍虎門也沒能在關東佔有一席之地。”
“當年我身為大長老時,曾斗志昂揚的要在關東大地上,為幫會打下一片基業。”
“只可惜我不僅是一敗涂地,還致使一幫老兄弟把命永遠的留在了關東。”
“也正是因為那次的失敗,使我成為了幫會的罪人。也因為我的頹廢,被小人鑽了空子,栽贓我是幫會的叛徒。”
“眾怒之下,張老哥沒辦法,只好取消了我大長老的職位,並把我踢出了幫會。”
“唉,一晃八年過去,張老哥心中對我還是有著不滿啊。”
我沒吭聲。
因為在這事上,我說什麼都是枉然。
懷爺抬手拍了拍我的手。
“成立幫會,是一件非常燒錢的事,當然,以你眼下的財力,成立五個堂口,十個分舵,幾十個分壇還是綽綽有余。”
我漠然的點了點頭。
說到燒錢,我倒是有著一定的自信。
先不說我如今手上的將近兩百億巨款。
就算是我在d市成立的商會,急用錢下,湊個幾十億也不是難事。
況且山市甦雲英那邊,同樣也是可以隨時拿錢。
所以在錢上面,我如今是非常的充裕。
懷爺見我一臉的沉思,不由就站起了身的說。
“我看你這客廳左右都有房間,你是主我是僕,我就去右邊的房間,和小紅好好的睡一覺。”
“好,你們好好休息。”我回了句,接著就邊起身的邊沖蹲在茶幾旁的兩只小狼犬招呼了句。
“風風火火,走,跟我去里屋。”
兩只小狼犬頓時汪汪叫著跟上了我。
進了屋,脫掉了衣服鞋子,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雖然很困很累。
可我卻半點困意都沒有。
昨夜的經歷剛結束,還不容我輕松輕松,懷爺就在我的身上重新壓上了一座大山。
就是這座大山壓的我困意全無。
躺了會後,我就起身坐在床邊逗弄起了兩只小狼犬。
只是剛逗弄了一會,滿面春光的龍月蘭便推門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她,雙手上還分別拎著兩個裝著便當盒的塑料袋。
“餓了吧?就知道你餓了,所以我為你點了可口的飯菜。”
她嘴上輕快的說著同時,就走到近前,手上麻利的將幾個便當盒擺放在了床頭櫃上。
等擺放完。
她就轉身坐在了我的身邊,邊伸著懶腰的邊對我說。
“我來是感謝你讓我得償所願的報了仇。”
我看著床頭櫃上往外飄著香味的便當盒,對她問︰“你把她怎麼了?”
“自然是折磨啊!”
龍月蘭隨意的說著就站起了身。
“我說過了要把她弄成人彘養著,就會說到做到。人都是要為自己曾經作下的惡付出代價,她是,我們同樣也是。”
“江湖就是如此,她殺了我男人,我就要讓她生不如死,直到絕望的死去。”
她的話音還在我的耳邊縈繞,可人卻已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則是在坐著安靜了會後,才打開幾個便當盒吃了起來。
吃飽後,我便將剩下的飯菜,給了兩只小狼犬。
吃飽喝足的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的很沉,沉到一直睡到了晚上九點才醒來。
醒來的我,在床清醒了會,接著就起床穿上了衣服來到了外面的客廳。
此刻,在客廳只有五個人在。
分別是懷爺,楊達子,何銘,孤鷹和小紅。
見我打著哈欠的從屋里出來。
何銘當即就沖我說︰“冬哥,傍晚時,李維瀚他們帶著厚禮過來感謝你,被我給攔下了。”
“沒有見到你,李維瀚就提議明天在旗下的御尊酒店設宴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呵呵……”我輕笑了聲,隨後就挨著楊達子坐了下來。
啪,在點上了一根煙後,我才語氣幽幽的說。
“他們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乃是理所應當。”
“但去他們的地盤接受感謝,沒準就是一場鴻門宴。”
“打電話通知李維瀚,叫他們明天中午過來我這聆听教誨。”
“誰不來,我就干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