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沖她輕蔑的一笑。
“听見了能怎樣?沒听見你又能怎樣?”
“女人,奉勸你一句,作為一條狗,你可以狗仗人勢,但在狗仗人勢之前,你能不能先看清下自己是什麼身份什麼實力?”
“瀚哥都沒有挑我的理,你在這犬吠個沒完,是覺得我楊冬殺女人的手法不利索嗎?”
“殺我?”
女人的右手當場便摸向了腰間。
“你要再多動一下,我就叫你身體里的血從脖頸的動脈噴到棚頂。”黃一夏在聲音冷漠的做出警告時,他的人就已是悄無聲息的近身到了女人的身後。
而就在女人的臉色豁然森冷之際,已經走到了我身邊坐下的李維瀚,當場便對女人做出了訓斥。
“小彤,不得無禮,給我退下。”
“是,瀚哥。”
女人面對李維瀚的命令,森冷的面容頓時就盡數收起的退到了一旁。
至于另外那名一直站在門口處的中年男人,卻是站的筆直,從始至終,在他古井無波的臉上,都不曾看到絲毫的情緒波動。
用女人和他前後一對比,已然是高下立判。
有道是,咬人的狗不叫喚,他才是李維瀚身邊的高手。
別看剛剛在黃一夏欺身到女人身後時,此人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但我相信,只要黃一夏動了刀,他就絕對會給黃一夏來個雷霆一擊。
想到此處的我。
在揮手示意黃一夏退回原位後,接著我便沖守在門外的七姐吩咐了句。
“七姐,給客人上茶。”
“是。”
隨著七姐的一聲答應,下一刻,兩名身姿妖嬈的茶藝師,就端著全套的茶具走了進來。
在兩人走到了茶幾前,開始沏起了茶後,我這才轉過身的面對著李維瀚說。
“瀚哥,您是省城道上的金字招牌,您今天突然駕臨,怕不是登門問罪的吧?”
我放低姿態,並不是怕他,而是按照江湖規矩,是對他這位前輩大哥的尊敬。
況且他李維瀚能穩坐一區扛旗大哥十幾年。
他就絕非池中之物。
所以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
李維瀚沒有急著回我,而是先脫下了身上的貂皮大衣,隨手的丟給了一旁的女人。
待女人接下了大衣。
他才笑眯眯的看著我說。
“楊冬老弟,憑你現如今的實力和財力,就算你真做了什麼錯事,你瀚哥我也不敢找你問嘴呀。”
“那瀚哥你這突然的登門,難道就只是想和小弟我聊聊家常?”我同樣是滿臉微笑的問。
“哈哈哈……”李維瀚听的是當即一聲大笑,但轉眼,他臉上的笑容就瞬間的換成了一抹凝重之色。
他伸手端起了面前剛剛倒好的一杯茶,在抿了一口茶後,就在將茶杯放下之際,開口說道。
“兄弟,無論是那位楊先生,還是皇甫匯陽,你此番來省城,都是賺的盆滿缽滿。”
“雖說出來混的目的就是撈錢,可做人總是要懂得什麼叫知足常樂的道理。”
“說句難听的話,正所謂,水有源,樹有根,人有祖。”
“你的大本營在d市,那就好好的在你的地盤上撈油水。”
“當然,你若是來省城做生意,無論是我,還是其它八個區的老大,都不會說什麼。”
“可倘若你來省城的目的是為了搶地盤,那可就沒人能容得下你了。”
“老弟,年輕有沖勁,有野心是好事,但野心要是大到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地步。”
“那就純粹是在找死了。”
我面色淡然的一笑。
接著我就邊伸手端起了茶杯的,邊嘴角上揚的對他問。
“瀚哥,是群英會的人叫你過來給我下馬威的嗎?”
面對我的詢問。
李維瀚的神色雖是沒有多余的波動。
但我卻細心的觀察到。
方才在我說出群英會這三個字時,他放在腿上的手,明顯是輕微的抖動了下。
我見他沉吟著不說話。
心頭便是有了答案。
索性我就面露譏笑的說。
“瀚哥,你是一區的老大,以你的實力,不說在省城能只手遮天,卻也是無人敢惹。”
“我很好奇,這群英會,它到底有多厲害?為何能凌駕于整個省的道上?”
“為何能騎在你們的脖子上拉屎,而你們卻是一聲不吭?”
李維瀚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隨後他就蹙著眉頭的伸手拿過了茶幾上的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而在他點煙時,一旁站著的女人,看我的眼神,則是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殺意。
對此,我只是回了她一個不屑的冷笑。
從這女人對我的態度上看,就不難猜出,她沒準就是群英會安插在李維瀚身邊的人。
我見李維瀚安靜的抽著煙,不開口。
禁不住就面色一冷的說。
“瀚哥,實話告訴你,我來省城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扛起整個龍省道上的這桿大旗。”
“我就是要平了群英會,成為省城地下的王。”
“除非我死,不然的話,我就會在這條路上走到底。”
“你放肆!”我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女人,便沖我發出了一聲低喝。
這一次,我直接目光森然的盯著她說︰“你要再對我發出一句的不敬,我就把你剁成肉泥,給我的兩條狗做了口糧。”
我對李維瀚客氣。
那是他值得我拉攏。
可這並不代表,我就能容忍她一而再的得寸進尺。
“小彤,去前面的茶樓等我,這是我和楊冬之間的事,容不得你在這沒大沒小。”李維瀚看我動了真怒,不禁就面容冷然的對女人下達了命令。
女人听後,頓時就兩眼一眯的說︰“瀚哥,我很有必要的提醒你一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要拿捏好分寸。”
“滾!”我當即就送了她一個滾字。
給臉不要的東西。
對于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我是發自心底的殺心四起。
要是我手上現在有槍,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一梭子子彈,全招呼在她的身上。
打的她渾身是窟窿。
“呵呵……”女人雖是冷笑了一聲,但什麼也沒說,而是轉身就走。
只是當她走到了門口時,卻對守在門口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
“照顧好瀚哥,別叫他引火燒身的把自己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