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你骨子里的善良,有時候真的是一種很致命的缺陷。”
“就比如這次你收黃一夏在麾下做事,你的做法就是善良的沖動。”
“你要明白,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養的熟,有些人,就算你把心掏給他,他也一樣不會有絲毫的領情,更談不上會對你感恩。”
幾句充滿了教導的話一經說完,她就坐起了身子的伸手在我的腦門上用力的點了下。
“從年前到現在,我們都遭遇幾次針對性的襲擊了?”
“你總是說自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可你真的做到睚眥必報了麼?”
“說到底,你的骨子里,已然是扎根上了楊家人的善性。”
對此,我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因為她說的完全正確。
“常言道,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
“但你有時候,真的是和我們有些格格不入。”
語氣中帶著埋怨的林晴說到了這,緩了口氣,然後便接著說。
“就拿今天的事來說,換做是我,早就發動所有能量,務必會將剩余的那伙人的命給留在d市。”
“我之所以沒有這樣做,並不是我沒有把握,而是需要你來表這個態。”
“我要讓你明白,d市看似已經穩固,可實際上,依舊是一團一觸即潰的散沙。”
她見我只顧著微笑的不言語,不由就耍起了小性子的蹬了幾下腳……
“嗚……痛痛……痛死了……”
我看著她痛的一張臉都成了包子狀,當即就捧起了她的小腳親了兩下。
“親親,哼,臭死你!”
林晴一副痛急眼的沖我冷哼的懟了句。
我哪里會在意。
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女人,就算腳真的臭,心疼時,該親也是要親。
眼瞅著她還要張嘴繼續的絮叨。
我只好連忙的給她擺了下手說。
“好了姑奶奶,你說的我都記在心上了,來,我抱你去床上,現在的你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而不是無度的耗費心神。”
一句話說完,我沒給她反抗的機會,起身將她攔腰抱起的就走去了臥室。
在安撫好她後,我就打電話把核心成員全部叫來開會。
十幾分鐘後,連同身在四季人間的白毛他們在內,所有的核心成員全部一個不少的到了場。
居中坐下的我,並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先給在場的每個人發了一根長嘴小熊貓。
待到每個人都將煙點燃吸上後,我才邊吐著煙圈的邊開了口。
“兄弟們,皇甫匯陽已經是向我們發起了宣戰。”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反擊,反擊到把皇甫匯陽給滅了為止。”
兩句話沉聲的說完。
我便環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隨即就接著說道。
“這一次,我們所面臨的敵人,他的強大和危險性,要遠超之前的每一個對手。”
“一旦火拼起來,你們當中就極可能會有人喪命。”
“但出來混,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在玩命,不僅你們有天會喪命,我也是一樣。”
“可走上了這條路,我們就已是斷了退路,唯有一條路走到黑走到底。”
“兄弟們,接下來,我們就要離開d市這個安樂窩,轉戰進軍省城。”
“只不過,你們當中必然是要留下一部分人守家。”
“這樣,為了公平起見,就由你們來投票決定,誰留下誰跟著我去省城去玩命。”
只是我的話音剛落。
坐在我對面的周昆,就一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我做出了反駁。
“冬哥,能坐在這的都是生死相依的好兄弟。”
“你的這個決定不妥,誰留下誰出門,你直接定就行,誰都不會有意見。”
“你叫我們自己個投票,這不是在傷我們的兄弟感情麼?”
“哈哈哈……”听他說完的我,不禁是一陣的放聲大笑。
因為他的話,我是特別的愛听。
說白了,我做這個決定的初衷,就是一種試探。
雖是這種試探,有那麼一些不地道。
但作為領頭羊,哪怕是不地道,我也要把弊端給擺在台面上。
“哥,這里我年紀最小,不好說的話,由我來說。”
一臉正色站起身的白毛,在與所有人的目光對視後,便開口道。
“我,磊哥,林放老哥留下來看家,其余老哥隨同冬哥去省城。”
“我說這話,是我有自知之明,如果哪位哥哥有意見,我可以把四季人間的場子讓出來,我跟著冬哥去省城闖新天地。”
他這話听的在場的眾人都是一臉不以為意的搖了下頭。
我能看得出,他們對于白毛的話,是發自內心的嗤之以鼻。
所謂見好就收。
我當下就沖白毛壓了下手,示意他坐下。
等白毛重新坐下。
我便扭頭看向了坐在左手邊的何銘。
“銘哥,我需要你找幾個江湖上手腕厲害又絕對漂亮的撈錢女。”
“除了這兩點外,最重要的是人一定要可靠。”
“你能辦到嗎?”
何銘听後,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思量,而是直接一臉正色的點頭道。
“沒問題,但多了沒有,三個我還是有著相對的把握。”
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復。
我接著就轉身看向了坐在我右手邊的楊達子。
“達哥,我對省城是兩眼一抹黑,你跟著老爹闖蕩多年,在省城一定是認識結交了不少道上的老人。”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選一個靠譜的人,給我們在省城安排一個安全的落腳點?”
听完了我的話。
楊達子並沒有當場給我答復,而是低頭陷入了沉思。
一時間,隨著他的沉思,客廳內,就陷入了安靜。
一直到他手中的煙燃到了盡頭,他方才抬起頭來的對我說。
“姑爺,說實話,我在省城的朋友,已經是十不存一。”
“就算還有在道上走動的,也是交情淺薄,不能委以信任的人。”
听了他的答復。
我只好是面露笑容的回道︰“無妨……”
“姑爺……”
“什麼?”
“雖然我曾經結交的人不行,但有個人,我認為可行。”
“誰?”我面色一怔的問。
楊達子則是邊捻滅了煙頭的邊聲音低沉的說。
“我說的這個人是馮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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