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哥,二哥他死了,你沒看到嗎?”
一名青年,用手指著地上已經死透了的劉二瘸子,對沉默不語的範沖,發出了厲聲的喝問。
範沖抬手推了推眼鏡。
然後才看向了我︰“楊冬,你清楚死的這個人是誰嗎?”
“一個敗類罷了,怎麼,你有意見?”我斜眼看他︰“叫段天成滾出來。”
“楊冬,你簡直是無法無天!”
隨著一聲突兀的暴喝。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就動作狂野的從人群內跨步而出。
看到此人面相的第一眼。
我便確認了他的身份。
因為他和那個廢物段景輝,除了身高體魄不一樣外,面相基本有著八成的相似。
一經走出的段天成,直接就一臉憤怒的抬手指著我說。
“楊冬,你做事這樣絕,就是在自取滅亡。”
“滅亡你馬勒戈壁,你像個傻逼一樣,在這比劃你媽老哨子?”
不待我開口,站在我身邊的白程飛張嘴就罵。
“段天成,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腦子被門弓子抽了?”
“你他媽的不窩在龍市享清福,跑出來䱇瑟個幾把?”
“操!不識抬舉的東西,當年要不是鄭老虎出面保了你的一條狗命,你丫的現在墳頭都特麼的平了。”
“就你這逼樣的,說你是狗改不了吃屎,都他媽是抬舉你。”
“你媽的,要不是狗屎運扣在你的頭上,就你也配做龍市的一哥?”
一口氣罵到這的白程飛,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在緩了口氣後,就繼續噴道。
“你個逼養的,你才坐上龍市的一哥幾年?就把你膨脹的龍市裝不下你了是嗎?”
“你……”
“你給我住嘴!”段天成一張臉難看的如同是死了親媽。
“我住嘴你媽啊?你個傻缺,鐵定是你媽上廁所時把你生在了糞坑,不然你怎麼能做出這樣傻逼的事?”
“我操你血媽的,人家都是吃一塹長一智,你倒好,狗改不了吃屎不說,還他媽的拼命搶著吃。”
“喜歡吃屎是不?好,只要你點頭,老子就當著大家伙的面,給你拉一坨熱乎乎的叫你吃個夠。”
“說話,你是啞巴嗎?”
“白程飛!”
“叫你爹作甚?”
“你個帽子王,老子可沒你這種窩囊兒子……”
“我弄死你!”
段天成臉孔扭曲的一聲低吼下,揮拳就朝白程飛沖了過來。
“兒子打老子,天理難容,冬哥,干他!”白程飛理直氣壯的罵了句,下一刻,他就迅速轉身的繞到了我的背後。
“砰!”
槍聲乍起。
一顆子彈,精準的打在了段天成的右腳尖處。
驚嚇的段天成前沖的身子,猛地一晃,跟著便站立不穩的摔倒在了地上。
是孤鷹開的槍。
只不過孤鷹在開完這一槍後,並沒有順勢的收起槍。
而是保持著舉槍的姿勢,對準了對面的人群。
“你們幾個最好給我把槍收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你們那點見不的光的小動作,老子用屁眼看,都能看的真切。”
“話,我只說一遍,一遍過後,你們若再死心不改,我的子彈就挨個點名。”
隨著孤鷹平靜的話音落地。
和他保持著一種不規則隊形站立的其余四人,緊跟著就齊齊的舉起了各自手中的槍。
這一幕,令從地上爬起來的段天成,是一陣的變顏變色。
我無聲的冷笑了下。
隨即對重新站到我身側的白程飛問。
“飛哥,兄弟我對他段天成是綠帽子王的事,很感興趣,要不你詳細的說下?”
面對我的濃烈好奇心。
白程飛不由就蔫壞一笑的說。
“既然冬哥有興趣,那我就當著大家伙的面,給你們說道說道。
“白程飛,管好你的狗嘴,你要敢再胡說八道,我段天成定然和你不死不休。”
我凝視著一臉拼命架勢的段天成,不禁是輕笑一聲的說。
“呵呵……”
“段天成,男人大丈夫,戴帽子的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你嘰歪什麼?”
眼瞅著段天成被我的話說的沒了脾氣。
轉而我的目光就移向了範沖。
此刻的範沖,雖是戴著墨鏡,看不到他的眼神變化。
但我卻嘴角噙著譏諷的說。
“範沖,從前,我在監獄里,听不少大哥說,北陵的江湖道,全是驢馬爛子。”
“全是損,壞,坑蒙拐騙的代名詞。”
“說真心話,我是打從心底的不相信,畢竟我就是出身北陵的雙廟縣。”
“可今天在這,我總算是領教了這些代名詞的含義。”
“你選擇在這會面,除了這里地方開闊無人外,就是非常適合你們事後跑路。”
“我為何會這樣說?”
“很簡單,因為你和段天成玩的太下三濫。”
“你在人群里埋伏了槍手,你讓劉二瘸子做出頭鳥,吸引我方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後暗中指使槍手向我打黑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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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了你的算盤。”
“正因如此,我才會叫段天成現身,而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確認下自己的猜測。”
“而結果也是正中了我的下懷。”
一口氣說到了這。
緊接著我便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指著孤鷹他們用槍指著的位置,聲音低沉的說。
“三哥,先開個花,給我們遠道而來的朋友們助助興。”
“砰!”
我的話音還未落地。
孤鷹就開了槍。
一顆子彈,準到沒朋友的直接擊斃了人群中的一名青年。
雖然此人的前面有著不少人擋著,根本就看不到他手上是否有槍。
但我對孤鷹的本事,有著絕對的自信。
“夠了!”
就在我保持平指的右手,移了位置時,安靜裝啞巴的範沖總算是開了口。
“楊冬,我範沖認栽,這事到此為止,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哈哈哈……”
我听的是當場發出了一道放肆的大笑。
待止住了笑聲。
我便兩眼一眯的說。
“認栽?”
“你怕不是在說夢話?”
“範沖,你是在把我楊冬當傻子耍嗎?”
“真是可笑,要不是我心血來潮的帶著大隊人馬過來,我楊冬此刻哪里還有命在?”
“一句話,認栽可以,把你的幾把給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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