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全友臉上的笑容當場就凝固在了臉上。
他顯然是沒想到,我的開場白會如此的充滿了火藥味。
我盯著他那變顏變色的臉,淡淡的說︰“趙剛沒下來,是瞧不起我楊冬嗎?”
站在陸全友身後的中年女人,看我的目光既復雜又多少摻雜著些別的意味。
“哈哈哈……”
短暫的凝重氣氛,被陸全友的大笑給打破。
大笑過後的陸全友,滿臉歉意的對我笑打圓場說︰“楊冬老弟,我那就是順嘴開了個玩笑,你看你,怎麼還當真了?”
我平靜地看著他,沒給他半點好臉。
我選擇來的目的,正如許嬌嬌說的那樣,不為別的,只為立棍。
眼下,王闊海這位老牌扛旗大哥嘎了。
他的死,打破了奮斗街的三足鼎立。
我來就是給陸全友和趙剛明確,我楊冬接下了王闊海的空缺。
他們要承認,就暫時歡聲笑語,不同意,就開戰。
“冬哥,趙剛他這兩天都在打吊瓶,你就別挑他的理了,走,咱們上去好話好說。”
“走吧,給我老陸個面子,我相信冬哥你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好,我給你這個面子。”我淡淡地一笑,起身隨著臉上笑容不減的陸全友走上了樓梯。
來到了二樓,我便看見在二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圓桌。
此刻圍著圓桌端坐著的只有兩人。
一男一女。
女的看上去30出頭的樣子,穿金戴銀,留著一頭葡萄紫的披肩卷發,神態很端莊,但眉宇間卻透著股子騷媚。
總體評價,氣質不錯,身材豐滿,保養的很好。
我心底思忖,想來對方就是女服務員嘴中的老板娘了。
另外那個男人,不用猜,必然就是趙剛。
趙剛目測年紀應該是40出頭,單純坐在那,就比坐在他對面的女人高出了一頭還多。
這趙剛長的橫眉立目,坐在那不怒自威,兩眼開闔間,閃著冷光,很是有種生人勿近的派頭。
快速的打量完兩人,我的目光就落向了兩人的身後。
我看到在他們的身後分左右的坐著有20多號人。
這些人看我的目光冷漠中帶著不善。
“剛子,這是楊冬,冬哥,這位就是趙剛……”
陪著我走到近前的陸全友,當即給我和趙剛彼此做了引薦。
“來了,那就做吧。”
趙剛一副似笑非笑的沖我招呼了句。
我面無表情的盯著趙剛淡淡的說︰“姓趙的,跟我在這裝逼,你裝錯了地方。”
“草,你丫的算哪根蔥,再跟剛哥逼逼賴賴,信不信老子叫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不等趙剛挑眉開口。
在他身後左邊,就站起了個寸頭青年,用手指著我,一臉不可一世的放出了狠話。
“你媽比的別狗叫,有種過來,不砍拉稀你,我他媽就隨你姓。”白毛當場掏出了夾在衣服里的砍刀,指著放狠話的寸頭,氣焰之囂張,比之更盛。
“楊冬,冬哥……”
陸全友見剛踫面,我和趙剛就劍拔弩張,不禁苦笑著就要拉我的手,被我很不客氣的甩開了。
我拉開椅子冷漠的坐下,迎著對面一臉陰沉不吭聲的趙剛冷笑一聲道︰“呵呵,趙剛,真以為我楊冬過來,是被你們給嚇到了?”
趙剛掀了掀眉︰“不然呢?”
“跪下,給我磕頭叫東哥,這就是我的不然。”我坦然自若的說。
“就憑你們兩個想干我?你是傻逼嗎?”
趙剛嘴角噙著不屑的沖我罵道。
我沒吭聲,抽出了根長嘴小熊貓叼在嘴上,身邊的白毛麻利的掏出打火機給我點著了煙。
吸了兩口煙後,我就囂張的沖趙剛吐著煙淡淡的開口說道。
“今晚過來,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承認我楊冬在奮斗街立棍,今後見我,要尊敬的叫一聲冬哥。”
“不答應,我就砍到你們答應為止。”
“當然,如果你們太弱,那今晚過後,奮斗街上,我楊冬就是扛旗的大哥。”
“這就是我的態度,是跪下給我磕頭叫冬哥,又或是在這和我拼個誰活著誰出去,你隨意,我接著就是。”
等到我認真又隨意的說完,所有人都陷入了安靜的將目光看向了趙剛。
但坐在我右邊的火鍋店老板娘,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是不加掩飾的惋惜。
她顯然是認為我在純純的找死。
我漠然以對的把目光轉向了坐在左邊的陸全友。
此時的陸全友,坐在那低頭垂目的抽著煙,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這老小子,明擺著是保持中立,兩邊都不得罪的心思。
對比下,他和趙剛,在我心里,陸全友這種凡事都能保持表面過得去的人才最難防。
因為趙剛是擺在明面上,而陸全友卻是咬人的狗不叫喚,絕是背後捅刀子的一把好手。
這個逼,沒準就是揣著我和陸全友拼個兩敗俱傷後,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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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盤珠子打的再響,也要看我讓不讓他如願。
在我心底盤算著,等下陸全友要保持中立,我要怎麼拉他下水時,對面沉默的趙剛開了口。
“你楊冬要在奮斗街立棍,我趙剛承認了。”
???
他他媽的這就認慫了?
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老趙啊,你看你,何必……”
不等陸全友一臉責備的話說完,我就打斷他,對趙剛冷笑著說︰“既然承認了,那就跪下給我磕三個頭,叫一聲冬哥吧。”
這話一經說出,陸全友,頓時就一臉錯愕的看著我,這老小子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我心底冷笑,老子出牌,主打的就是一個任性。
今晚不拼一場,那我不是他媽的白來了?
“楊冬,面子我給了,你就是純心不接是吧?”趙剛一臉繃不住要干我的架勢。
此時此刻,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趙剛他絕逼是被陸全友給擺了一道。
但顯然,趙剛在擦槍走火的關鍵時刻清醒了。
我瞥了眼右邊的老板娘,這娘們就是陸全友的幫凶。
陸全友他肯定給火鍋店的老板戴了綠帽子。
真特麼是奸夫淫婦玩了一手同氣連枝。
心頭短暫的捋順完,我看向一臉啞巴吃黃連的趙剛,沖他挑眉道。
“我的態度很純粹,要麼跪地磕頭叫冬哥,要麼跟我干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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