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四周堆滿了陳舊的柴草,角落里結滿了厚厚的蜘蛛網。
“說吧,你們到底受誰指使,來這里干什麼?”陳大剛雙手抱胸,目光如炬地盯著幾個便衣,語氣冰冷。
幾個便衣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平頭青年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哼,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別白費力氣了。”
陳大剛上前一步,猛地揪住平頭青年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怒目而視︰“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這種小嘍�@ 壹 枚嗔恕! br />
“現在開口,還能從輕發落,不然等我查出真相,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平頭青年被陳大剛的氣勢嚇住,臉上閃過一絲懼色,但仍強裝鎮定︰“你……你嚇唬誰呢!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陳大剛松開手,平頭青年一屁股坐到地上。
“把他們分開審問。”
隊員們迅速行動,將幾個便衣分別帶到柴房的不同角落。
負責審問平頭青年的隊員蹲下身子,湊近他耳邊,低聲說道︰“你想想清楚,你們這是妨礙公務,罪可不輕。”
“要是配合我們,說不定還能立功贖罪。”
然而對此平頭青年無動于衷,咬著牙一言不發。
其余幾名便衣也都守口如瓶,沒有一個張嘴的。
無奈之下,陳大剛派出五組人馬前往魏定陶可疑的落腳點,其中一隊五人組則進縣城全面偵察。
而自己則留在寺廟里鬧掌控大局。
陳大剛看著被綁在柴房里依舊嘴硬的幾名便衣,眉頭緊鎖,步在柴房外來回不停。
很想沖進去給這些嘴硬的家伙一頓輸出,但理智壓住了沖動,讓他強行熄滅了剛冒出的想法。
這些便衣如此頑固,顯然是被魏定陶用了威逼利誘的手段,要想從他們口中獲取更多信息,恐怕難度很大。
此時,天色漸暗,山林中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陳大剛留下兩名隊員在柴房看守,自己則回到寺廟主殿,點亮了一盞應急燈。
昏黃的燈光在空曠的殿內搖曳,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他攤開西觀縣地圖,再次仔細研究魏定陶可能的藏身之處。
地圖上,幾個可疑地點被紅筆重重圈出,那是各小組前往排查的地方。
陳大剛從江山那獲悉,魏定陶此人極為謹慎。
如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逃竄和躲藏,他的藏身之所必定十分隱秘,說不定還設有重重陷阱。
與此同時進縣城偵察的那組隊伍,沿著山路進入了西觀縣縣城。
縣城里華燈初上,街道上車水馬龍。
他們五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一只腳剛踏入縣城地面時,便已經被西觀縣公安局的天眼系統給捕捉到。
夜色中,幾名尋釁滋事的人員已經朝著五人組逼近。
走在最前面的是五人中的組長林要強,他三十出頭,有著豐富的刑偵經驗,眼神敏銳而警惕。
林要強注意到街邊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他們穿著隨意,但眼神卻始終在自己這一行五人身上打轉。
林要強暗覺不妙,低聲對隊員們說道︰“周圍有情況,保持警惕。”
隊員們微微點頭,表面上依舊裝作若無其事地在街道上行走,但每個人都暗暗握緊了拳頭,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那幾個可疑人員逐漸靠近,突然,其中一個染著紅頭發的青年故意撞了一下隊伍里的小劉,然後大聲嚷嚷道︰“你們怎麼走路的?沒長眼楮啊!”
小劉皺了皺眉頭,正要發作,林要強趕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冷靜。
林要強滿臉賠笑地說道︰“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們趕時間,沒注意到。”
紅頭發青年卻不依不饒︰“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了?你們撞了人,就得給個說法!”
這時,周圍已經圍上來一些看熱鬧的群眾,那幾個可疑人員也趁機將林要強五人團團圍住。
林要強心中明白,這明顯是一場有預謀的挑釁,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不能輕易動粗,否則正中對方下懷。
他依舊保持著克制,說道︰“兄弟,你說怎麼解決?我們確實是不小心,只要合理,我們肯定配合。”
紅頭發青年冷笑一聲︰“合理?那你們每個人給我賠一千塊錢,這事就算了。”
圍觀群眾中有人小聲嘀咕︰“這明顯是訛人啊。”
但大多數人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並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
林要強心中憤怒,但臉上依舊平靜︰“兄弟,你這要求不合理吧。”
“撞一下就要賠這麼多錢,你這不是搶劫嗎?”
紅頭發青年一听,立刻跳了起來︰“你說誰搶劫?今天不給錢,你們誰都別想走!”
說著,他伸手就要去抓林要強的衣領。
林要強側身一閃,輕松躲過,同時順勢抓住紅頭發青年的手腕,輕輕一扭,紅頭發青年頓時疼得臉色發白︰“啊,你敢還手!兄弟們,上!”
隨著他一聲令下,周圍幾個可疑人員一擁而上。
林要強等人雖然訓練有素,但對方人多,而且在這擁擠的街道上,施展不開。
一時間,場面陷入混亂。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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