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向軍和孫桂芳被押解到了縣公安局,一路直接進了審訊室,江山親自坐鎮。
劉向軍中等身材,即便此刻身處困境,仍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孫桂芳面色蒼白,眼神中透著一絲恐懼。
“劉向軍,孫桂芳,我知道你們心里清楚自己犯下的罪行。”
“現在坦白交代,或許還能爭取從輕處理。”
“興婁投資公司的腐敗勾當,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別再做無謂的抵抗了。”
劉向軍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並不答話。
孫桂芳強裝鎮定地說︰“你這是無端污蔑。”
“我們不過是在正常經營公司,何罪之有?”
江山並不著急,他緩緩將一些已經掌握的證據擺放在桌上,包括興婁投資公司與縣電視台、應急管理局相關人員的資金往來記錄,以及他們為掩蓋罪行所做的一系列操作細節。
“這些證據擺在眼前,你們還想狡辯?”
劉向軍看著桌上的證據,臉色變得愈發難看︰“這些能說明什麼?正常的商業往來罷了。”
江山正要繼續追問,突然,孫桂芳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她身上,只見孫桂芳雙手緊緊捂住腹部,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汗珠從額頭滾落。
“你怎麼了?”江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孫桂芳沒有回應,只是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與此同時,劉向軍也出現了類似的癥狀,他雙手用力抓著自己的喉嚨,呼吸困難,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江山意識到情況不妙,大聲喊道︰“快打120!”
“不!趕緊帶他們去醫院!”
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
孫桂芳的身體很快失去了力氣,癱倒在審訊椅上,雙眼圓睜,嘴角流出一絲黑血。
劉向軍也在掙扎了片刻後,重重地垂下了頭,沒了動靜。
江山看著眼前兩具漸漸冰冷的尸體,心中充滿了憤怒與自責。
憤怒的是犯罪分子的手段如此狠辣,為了防止罪行敗露,不惜殺人滅口。
自責的是自己沒能提前察覺到危險,保護好這兩名重要的嫌疑人。
“立刻對他們進行詳細尸檢,確定毒藥的種類和來源。”
“同時,調查他們從被抓捕到進入審訊室這期間的所有細節,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
江山強壓下心中的情緒,迅速下達指令。
警員們立刻行動起來。
尸檢工作在法醫的操作下緊張進行著,而負責調查過程細節的警員則開始詢問參與抓捕和押送的同事,查看監控錄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環節。
江山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
劉向軍和孫桂芳的死讓案件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這兩人本是揭開興婁投資公司腐敗網絡的關鍵人物,如今他們一死,許多線索很可能就此中斷。
但江山並不打算就此放棄,他知道,越是在這種艱難的時刻,越要保持冷靜,從現有的線索中尋找新的突破口。
經過一番仔細的調查,負責查看監控的警員向江山匯報︰“江局,我們查看了從抓捕現場到審訊室的所有監控,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劉向軍和孫桂芳在被押送過程中,沒有接觸過任何可疑物品,也沒有其他人靠近他們。”
江山陷入了沉思,既然在押送過程中沒有問題,那麼中毒很可能是在被抓捕之前就已經發生了。
“會不會是他們提前服下了毒藥,一旦察覺到危險,就選擇自殺?”江山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法醫的尸檢報告出來了。
法醫秦真明面色凝重地走進江山的辦公室︰“江局,經過檢測,他們中的毒是一種罕見的慢性毒藥,服下後不會立刻發作,而是會在特定的時間或者受到某種刺激後發作。”
“從死亡癥狀和毒藥發作時間推斷,應該是在被抓捕前一段時間就已經服下了。”
江山接過尸檢報告,仔細查看︰“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些人早有準備,一旦落入警方手中,就選擇自殺來切斷線索。”
“但他們越是這樣,越說明興婁投資公司背後的勢力龐大且狡猾,我們更不能輕易放棄。”
江山喊來負責搜查興婁公司的張章波,重新梳理案件線索。
“江局,我們在興婁投資公司地下室找到的保險櫃已經打開了,里面有一些文件和硬盤。”
江山點點頭說道︰“立刻對文件和硬盤里的內容進行詳細分析。”
隨著對保險櫃內文件和硬盤內容的深入分析,一些令人震驚的信息逐漸浮出水面。
文件中記錄了興婁投資公司與多個政府部門官員的利益往來,涉及金額巨大,關系錯綜復雜。
硬盤里更是存儲了一些加密的視頻和音頻資料,技術人員需要一些時間破解。
而尋找胡有盛家人下落的工作也有了新的進展。
城北派出所的警員們通過對城西山里發現的車輛痕跡和周邊交通監控的仔細排查,鎖定了一輛可疑車輛。
經過進一步追蹤,發現這輛車最後出現在西觀縣的一個小鎮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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