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灑在大地上,給整個縣城蒙上了一層銀紗。
面包車在前,奧迪車在後。
兩輛車的燈光在這如水的月色中撕開兩道明亮的口子,緩緩地進入了城區道路。
夜晚的城區,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將街道裝點得如同夢幻之地。
夜間的車輛不多不少,交通流暢。
面包車與奧迪車,很快來到了城中村。
這里與城市的繁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破敗而寂靜。
暗淡的路燈在角落里散發著昏黃的光,勉強照亮著狹窄的道路。
華飛宇三人率先下車,動作迅速敏捷,隨後將江山粗暴地拽了出來。
江山的臉上故意表現出憤怒和驚恐。
華飛宇三人緊緊地押著江山,一步步往里走去。
幽深的小巷散發著潮濕的氣息,牆壁上爬滿了青苔。
地面的石板因為歲月的侵蝕,變得凹凸不平。
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腳下的濕滑和不平坦。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這里完全是被時代遺忘的角落。
剛步入巷子,華飛宇幾人便被隱在角落處的暗哨擋住了去路。
那暗哨的身影在陰影中若隱若現,讓人看不清其面容,但能感覺到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
“站住!干什麼的?”暗哨的聲音低沉沙啞,在黑夜中如同地獄來的使者。
華飛宇停下腳步,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這位大哥,自己人。”
“我們剛完成任務,把這小子帶這里來關押。”
暗哨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目光在華飛宇幾人和江山身上掃來掃去,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他身材高大粗壯,肌肉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哼,自己人?我怎麼沒見過你們?上頭可沒說今晚有行動。”
暗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
華飛宇急忙解釋︰“這位大哥,我們是新加入的。”
“這是洛兵哥吩咐要帶回來的人,不信您可以去問問。”
暗哨皺了皺眉頭,目光再次落在江山身上︰“這人是誰?為什麼要帶他來這里?”
華飛宇靠近暗哨,壓低聲音︰“大哥,這可是個重要人物。”
“洛兵哥交代了,不能有任何閃失。”
“具體的情況,您要不打電話給洛兵哥核實一下,順便問他?”
暗哨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讓開了道路。
但他的眼神依然緊緊地盯著華飛宇幾人,只要華飛宇幾人稍有馬腳露出,便準備隨時出手。
華飛宇三人押著江山繼續往里走去,幾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小巷中回響,顯得格外清晰。
小巷深處,排列著無數套殘破腐朽的屋子。
劉自淨正在一間房屋中,與兩名弟兄打著牌。
這屋子年久失修,屋頂的瓦片殘缺不全,每逢下雨便會滴滴答答地漏個不停。
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牆壁的石灰剝落,露出里面斑駁的磚石。
一陣涼風吹過,破敗的窗戶沙沙作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小巷中,顯得格外清晰。
劉自淨嘴里叼著一根煙,屋內煙霧繚繞,腳步聲由遠及近,他眯著眼楮,漫不經心地向門口看去。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華飛宇等人時,手上正要出牌的動作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疑惑。
“喲,飛宇兄弟,這大晚上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劉自淨彈了彈煙灰,將手中的煙夾在指間,身體微微後仰,靠在那把搖晃不穩的椅子上。
他身旁的兩名弟兄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好奇地看向門口。
平頭仔嘴里嘟囔著︰“這華飛宇入咱們天龍幫沒多久,不應該來這兒,今兒個是咋回事?”
劉自淨皺了皺眉頭,輕喝一聲︰“別瞎嚷嚷,先听听他怎麼說。”
華飛宇站在門口,身後的江山被另外劉三曲和陳世容緊緊押著。
門口的地面坑坑窪窪,布滿了大小不一的水坑。
積水在黯淡的月色下泛著微光,窺視著這詭異的一幕。
華飛宇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平靜地看著劉自淨︰“劉哥,這是洛兵哥讓我們綁的人。”
“正好你在這兒,這人就放你這里看管了。”
劉自淨原本慵懶地靠坐在椅子上,听到華飛宇的話,猛地坐直了身子。
他把手中快要燃盡的煙在桌角上用力摁滅,火星四濺,瞬間消失在木桌上。
“有這事兒,我咋不知道?”
劉自淨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警覺,上下打量著華飛宇幾人。
華飛宇走進屋內,腳下的木板不堪重負,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音。
那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劉三曲和陳世容押著江山也跟著走了進來。
華飛宇掃了一眼屋內的人,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劉哥,這事兒你可以打電話問洛兵哥,都是他交待我們的。”
“不然,我們三兄弟也不會來這。”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不敢有半分差錯。”
劉自淨的臉色陰晴不定,猶豫了片刻︰“大晚上的我還打什麼電話?”
“你們能找到這個地方來,那肯定是洛兵哥有過交待,這人你們隨便找個屋子扔進去吧。”
劉自淨揮了揮手,想要盡快把這件麻煩事處理掉,好繼續自己的牌局。
劉三曲和陳世容正要把江山關進隔壁一間屋子時,卻被劉自淨喊停︰“換一間!”
“這屋子有人了!”
劉自淨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幾分嚴厲。
“這年頭這麼興綁架嗎?”華飛宇忍不住開口,目光中透著一絲迷茫。
劉自淨瞪了華飛宇一眼,壓低聲音︰“什麼綁架?那人可是縣長的兒子!”
華飛宇听到這話,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縣長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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