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1•深夜查崗局超擴充版)
時間︰凌晨1點
地點︰洛雲禾家臥室視頻通話視角,床頭小夜燈泛著暖黃,衣櫃鏡子映出散落的毛絨玩具)
洛雲禾舉著手機懟臉,發絲粘在帶水汽的臉頰上,另一只手攥著抱枕捏得變形)︰“承某人!你那眼睫毛是粘502了還是被膠水糊住了?給我把眼皮扒開!晚上十點我發‘煮了銀耳羹等你’,十點半發‘下雨記得帶傘’,十一點發‘要不要給你留門’,到現在對話框比我臉還干淨!你那手是敲鍵盤能斷,還是點屏幕能廢?我盯著手機數了八十顆星星,連條‘在忙’的消息都沒有!你摸你那往下墜的良心,是不是早把我當空氣了?”
承某人鏡頭晃得厲害,背景里文件堆頂還壓著半杯涼透的咖啡,打哈欠時眼淚掛在睫毛上)︰“雲禾我真沒看見……項目組臨時改需求,第八版方案剛過審,我抱著電腦跑了三趟打印店,回家鞋都沒脫就往床上倒,手機揣兜里壓在腰下面了……”
小狸狗突然從承某人身後冒頭,頭發炸得像小刺蝟,腮幫子鼓得能塞下兩顆彈珠,手里薯片袋“嘩啦”響)︰“媽媽他騙人!爸爸回來時先翻了我零食櫃,我听見‘ 哧’聲偷偷扒門縫看,他躲在被窩里吃番茄薯片,還把包裝袋塞枕頭底下!剛才我問他‘媽媽會不會生氣’,他說‘你媽媽早睡了,別吵醒她’—— 他良心早被薯片壓成渣了,連我的奧特曼玩偶都裝不下,哪能裝你!”
洛雲禾瞬間紅了眼眶,手指飛快戳屏幕給令喬發消息,指尖把輸入框戳得亂顫)︰“姐妹完了!他肯定不愛我了!我才二十多就要守活寡,這就收拾行李箱去你家!銀耳羹我倒了,門我也不關,省得礙他吃薯片的眼!”
令喬秒接視頻,鏡頭里能看見她正往身上套外套,雞毛撢子斜挎在肩上,睡衣帶子歪到胳膊肘)︰“收拾什麼行李!讓他給你騰位置!我現在穿襪子,五分鐘下樓打車,到你家先掀他被窩找薯片袋!對了,上次灌他酒的張哥呢?我剛給他發消息了,讓他現在過來對峙—— 別是他倆偷偷去擼串,把你忘後腦勺了!”
承某人慌忙坐起來,薯片袋從被窩滑到地上,碎渣撒了一床,聲音都變調)︰“別別別!張哥早就回家陪嫂子了!雲禾我錯了,現在就起來給你煮紅糖姜茶,再煎兩個你愛吃的溏心蛋!令喬姐你別來,大半夜不安全,我明天請你吃火鍋賠罪!”
小狸狗趴在承某人肩膀上偷笑,把薯片渣蹭他襯衫上,還伸手揪他耳垂)︰“爸爸煮姜茶也沒用!媽媽剛才翻手機,給我看‘會陪娃打游戲、買草莓蛋糕’的叔叔照片,說要找新爸爸!而且你枕頭底下還藏了我上次丟的奧特曼卡片,你根本不是忙工作,是偷偷玩卡片!”
洛雲禾看著屏幕里慌亂的承某人,嘴角偷偷勾了勾,卻故意板著臉)︰“還敢藏我兒子卡片?姜茶里必須加三顆紅棗,蛋要煎得外酥里嫩,少一顆紅棗、煎老一點,我就跟令喬去吃火鍋,讓你自己吃薯片吃到膩!”
小劇場2•閨蜜茶話會超擴充版)
時間︰周末午後
地點︰令喬家陽台陽光灑在碎花桌布上,玻璃盤里擺著草莓蛋糕、芒果班戟,旁邊放著冒熱氣的檸檬茶)
令喬叼著吸管猛晃手機,草莓蛋糕上的奶油濺到桌布上,氣得把吸管咬出牙印)︰“洛鳳鏡那家伙太氣人了!周三我發‘周末去逛新開的飾品店’,周四發‘你上次說的那家烤肉店營業了’,周五發‘我媽寄了臘腸,要不要來拿’,到現在一條消息沒有!他那手是敲字能得軟骨病,還是回消息能掉塊肉?雲禾快教我治他,再裝死我就拿他手機砸核桃!”
洛雲禾啃著芒果班戟,奶油沾在嘴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還不簡單?直接發消息︰‘三條消息石沉大海,你是被外星人抓走了,還是被膠水粘住手指了?麻煩摸下你那快垂到腳後跟的良心,還認我這個朋友不?’保準他十分鐘內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電話打個不停!”
小狸狗抱著奧特曼玩偶從客廳滾進來,玩偶腿勾著小皮球,“ 當”撞翻陽台角落的多肉花盆,泥土撒了一點在地毯上)︰“媽媽我也要學!爸爸梓庭昨天答應我,今天陪我搭新的樂高城堡,結果他躲在書房打游戲,我敲了三次門,他都說‘爸爸在拯救世界,別打擾’!我要發消息問他‘你良心是不是被游戲里的怪獸吃了?是不是想讓奧特曼把你變成小怪獸,再也不能打游戲’!”
洛雲禾放下班戟,伸手揉兒子的臉,把他 cheeks 捏得變形,笑里藏刀)︰“你個小皮猴,大人的事少摻和!再學嘴,我就找個‘乖寶寶’當兒子—— 人家會自己寫作業、不搶電視、還會幫媽媽收拾玩具,哪像你,天天把家里搞得跟戰場似的,我早晚被你氣出心梗!”
令喬一口檸檬茶噴出來,笑得拍桌子,玻璃杯晃得叮當響,蛋糕上的草莓都滾了一顆)︰“雲禾你也太狠了!連親兒子都威脅!不過話說回來,梓庭要是真敢當甩手掌櫃,你別客氣!我幫你帶小狸狗,再給你介紹個絕世好男人—— 會秒回消息、會換尿布、還能陪小狸狗打奧特曼怪獸,讓梓庭和承某人他們後悔到拍斷大腿!”
小狸狗撅著嘴躲到令喬身後,把奧特曼玩偶往令喬懷里塞,眼楮紅紅的)︰“令喬阿姨別幫媽媽找新爸爸!我明天就乖乖寫作業,不搶電視遙控器,還幫媽媽收拾玩具!媽媽別不要我,我會听話的……”
洛雲禾笑著捏了捏兒子的鼻尖,眼底閃著笑意)︰“傻小子,媽媽跟你開玩笑呢!媽媽要是不要你,誰陪我吃芒果班戟,誰幫我揪爸爸藏的零食,誰當我的‘專屬小皮猴’呀!”說著就把自己沒啃完的芒果班戟遞給他,“快吃吧,別讓奶油化了。”
令喬拿起手機晃了晃,突然笑出聲)︰“哎!洛鳳鏡回消息了!說‘手機靜音忘開了,周末飾品店、烤肉店都陪你去,臘腸我現在過去拿’—— 你這招也太管用了!”
小劇場3•商場抓包記超擴充版)
時間︰周末下午3點
地點︰商場男裝區導購員站在貨架旁整理衣服,試衣間外掛著幾件待試的襯衫,遠處傳來童裝區的音樂)
洛雲禾抬腳輕輕踹了踹試衣間門,聲音不大卻帶著氣,包里的口紅、粉餅“嘩啦”掉了一地)︰“梓庭!你躲在里面當縮頭烏龜呢?還是偷吃試吃區的餅干把嘴堵住了?我發五條消息︰‘到男裝區了’‘這件灰色襯衫你穿肯定好看’‘要不要試下黑色褲子’‘我在試衣間外等你’‘你在哪’,你全當沒看見?是導購小姐姐太會說,把你魂勾走了,還是你故意不回消息?”
梓庭舉著灰色襯衫慌慌張張拉開試衣間門,領口扣子扣錯到腋下,臉頰漲得像熟透的番茄,說話結結巴巴)︰“雲禾我……我真沒看見手機!導購推薦了三款褲子,我試完這條試那條,手機放外套口袋里,剛才才摸到……”
小狸狗拽著洛鳳鏡的衣角,踮著腳扒住洛雲禾的胳膊,另一只手指著遠處女裝區大喊)︰“媽媽快看!爸爸鳳鏡在給穿紅裙子的阿姨遞紙巾!那個阿姨哭得鼻涕都快掉下來了,爸爸還幫她擦眼淚!爸爸是不是要跟她好,不要媽媽和我了?他的良心肯定掉到鞋底了,連媽媽都裝不下了!”
洛雲禾叉著腰原地轉了一圈,腳下不小心踩到掉在地上的口紅,膏體被踩得稀碎,周圍導購員都憋著笑往後退了三步)︰“行啊!感情淡了唄!不愛了唄!現在都敢當著我兒子面給別的阿姨遞紙巾了!我這就收拾行李給她讓位置,你們倆湊一對當‘神雕俠侶’去!令喬!你在哪呢?快幫我找下家—— 我年紀輕輕,可不能守著冷暴力的人,最後變成望夫石!”
令喬舉著帆布包從扶梯口沖過來,包上的小掛飾叮當作響,包里的鑰匙、紙巾甩得滿天飛)︰“讓位?讓什麼位!憑什麼便宜他們!先讓梓庭把你購物車里那三支口紅、兩瓶香水全清空,再讓洛鳳鏡買商場剛到的新款托特包當賠罪!敢冷暴力、敢跟別的阿姨遞紙巾,我現在就拍照片,發小區業主群!讓全小區都知道‘某男子在商場跟陌生阿姨曖昧,對老婆冷暴力’,看他以後怎麼在小區遛彎!”
洛鳳鏡趕緊蹲下來撿地上的口紅,用紙巾擦得 亮,遞到洛雲禾面前,急得說話都結巴)︰“雲禾你別听小狸狗瞎說……那個阿姨是我同事,剛才買咖啡灑了一身,裙子髒了才哭的,我就遞了張紙巾、幫她找了干洗店地址,真沒別的事!”
梓庭跟著點頭如搗蒜,掏出手機飛快點開購物車,手指都在發抖)︰“對!雲禾你購物車我現在就結算!口紅、香水都買,你要是還生氣,我再給你買條項鏈!令喬姐你別發業主群,我下次再也不敢不看手機了……”
小狸狗拉了拉洛雲禾的衣角,小聲說)︰“媽媽,爸爸鳳鏡要是買新包包,我能不能要個小恐龍掛件?我剛才看錯了,那個阿姨好像真的只是咖啡灑了……”
洛雲禾瞪了洛鳳鏡一眼,接過擦干淨的口紅,嘴角卻偷偷彎了)︰“看在小狸狗的份上,這次先饒過你們!但下次再敢不回消息、亂遞紙巾,我不光讓令喬發業主群,還讓小狸狗把你們的游戲賬號全刪了!”
小劇場4•家庭作業戰超擴充版)
時間︰周中晚8點
地點︰洛雲禾家書房台燈亮著白光,桌上攤著小狸狗的數學作業本、鉛筆、橡皮,旁邊堆著沒批改的語文練習冊)
小狸狗甩著數學作業本嚎啕大哭,眼淚把“5+3=8”的算式淹成了水墨畫,作業本甩得“嘩啦”響,橡皮都掉在了地上)︰“媽媽!這題太難了!‘84’我算成‘5’,你說我錯了;‘92’我算成‘6’,你又說我錯了!我算到頭發都快掉光了,還是不會!爸爸梓庭說他沒空教我,要在書房‘處理拯救世界的大事’,其實他就是在打游戲!”
洛雲禾“啪”地一拍桌子,台燈震得左右搖晃,筆桶里的鉛筆、鋼筆全跳了出來,滾了一地)︰“他沒空是吧?行!我找別人教!反正我不能守著他這個甩手掌櫃,天天教作業教到嗓子冒煙,最後還落不著好!令喬!你快接電話!你家那位不是數學老師嗎?他會教小學算術不?要是不會,我現在就給承某人打電話,讓他連夜從公司爬過來教!”
令喬秒接視頻,鏡頭里能看見她舉著一張寫滿解題步驟的紙,拍得桌子震天響,手機屏幕差點摔在地上)︰“雲禾你別慌!找承某人干嘛,多麻煩!讓洛鳳鏡來教啊!上次我家娃算‘106’算不出來,洛鳳鏡把題講成‘10個糖果,小怪獸偷吃了6個,剩下4個能召喚奧特曼來打怪獸’,跟說相聲似的,娃听得眼楮都亮了,小狸狗肯定愛听!”
洛鳳鏡端著一盤切好的隻果走進來,每塊隻果都插著牙簽,擺得整整齊齊,臉上堆著討好的笑)︰“雲禾我來教!不過我得先問你個事—— 昨天下午我給你發消息,問你晚上想吃火鍋還是烤肉,你到現在都沒回我!我那手敲個字又不是能截肢,你就不能抽空回一下?我還以為你沒看見,又發了兩條,結果還是沒動靜……”
小狸狗看到隻果瞬間不哭了,偷偷蹭到洛鳳鏡身邊,拽著他的衣角晃來晃去)︰“爸爸鳳鏡,你先給我吃塊隻果,我就幫你問媽媽!媽媽,你是不是把爸爸的消息當垃圾短信刪了?你的良心有沒有往下垂呀?”
洛雲禾瞪了洛鳳鏡一眼,氣呼呼地揉了揉太陽穴,手指捏著眉心)︰“我昨天下午忙著給你洗校服,領口的油漬搓了半天都沒掉,手搓得脫皮,哪有空看手機!再說了,你不會再給我打個電話?現在別扯別的,先教小狸狗算‘84’,要是教不會,今晚你就跟梓庭一起睡書房!”
令喬在視頻里嗑著瓜子,笑得肩膀都抖了)︰“看吧!我就說洛鳳鏡能教!你倆別當著孩子的面吵架,小心小狸狗明天早上哭著問‘媽媽是不是要跟爸爸離婚,我是不是要當孤兒了’!對了,洛鳳鏡你要是教不會,我就把你‘糖果怪獸’的講題方法發到家長群,讓大家都學學!”
洛鳳鏡趕緊拿起一塊隻果遞給小狸狗,又拿起鉛筆指著作業本)︰“小狸狗你看,這道‘84’,就當是你有8顆草莓,分給爸爸4顆,你還剩幾顆呀?”
小狸狗嚼著隻果,眼楮一亮)︰“4顆!我知道了!爸爸鳳鏡你好厲害!比媽媽教得有意思!”
洛雲禾看著這一幕,無奈地笑了,彎腰撿起地上的筆)︰“行吧,算你厲害。等教完作業,咱們投票決定晚上吃火鍋還是烤肉。”
小劇場5•夜聊發瘋局超擴充版)
時間︰深夜2點
地點︰洛雲禾家臥室被窩里透著手機屏幕的光,床頭放著一杯涼透的牛奶,窗外傳來偶爾的汽車鳴笛聲)
洛雲禾踢掉蓋在身上的被子,對著手機屏幕喊得嗓子都啞了,頭發亂成雞窩,眼眶有點紅)︰“承某人!你是不是被‘睡眠’那兄弟拐跑了?十一點我發‘我睡不著,想跟你聊聊天’,十一點半發‘你是不是睡著了’,十二點發‘再不回我我就跟小狸狗睡了’,到現在一條消息沒有!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和你的被窩,到底誰才是你的‘真愛’?”
承某人睡夢中被手機震醒,迷迷糊糊接起連麥,頭發炸得像蒲公英,眼楮都沒完全睜開,說話前言不搭後語)︰“雲禾?怎麼了……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到你要改嫁,嫁給一個會秒回消息、還會陪你吃夜宵的機器人,我嚇得從床上滾下來,頭還磕到了床頭櫃……”
小狸狗揉著眼楮從兒童房摸進來,穿著印著奧特曼的卡通睡衣,抱著小枕頭像只小企鵝,腳步虛浮)︰“媽媽別改嫁!我當你的兄弟!我的小被窩讓給你睡,我還能給你講奧特曼的故事!剛才我去書房拿玩偶,看到爸爸梓庭還在看足球賽,邊看邊喊‘好球’,他說要是媽媽不開心,他就當媽媽的兄弟陪你聊天,還說要給你講‘足球明星因為冷暴力女朋友,最後孤獨終老’的故事!”
洛雲禾一把摟住兒子,笑得渾身發抖,把兒子的睡衣都蹭皺了)︰“行!媽媽就收你和梓庭當‘兄弟’!令喬!你快醒醒!別睡了!你家那位要是敢對你冷暴力,我把我們的‘兄弟天團’借你用—— 讓小狸狗去他公司門口哭‘爸爸不愛媽媽’,讓梓庭舉著‘冷暴力可恥’的橫幅站在他樓下,再讓承某人去跟他講‘孤獨終老’的故事,看他還敢不敢不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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