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甦月恢復意識時,這具身體正在說話,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就竄出一個女子,大聲斥責。
“靜白師父這句話,足以讓天下出家人為你羞愧而死!”
嗯?靜白?甦月一睜眼,就看到一身著綠色衣衫的女子,氣勢沖沖的走到上首。
她對著一個太監小眼一瞪,就頂替了對方的位置,站到了皇上身側。
甦月環顧四周,身邊坐了一堆宮妃,她身前還跪著好幾個人,剛才的話也十分耳熟。
麻蛋,又是名場面,這不是滴血驗親局嗎,她不會是靜白吧,先被拔了舌頭,後來又被杖斃?
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不會已經驗完血了吧,甦月見那個綠衣女子開始說話,她趕緊接收記憶,查看進度。
這時機也太差了,不僅血驗完了,還讓葉瀾依搬來了救兵,從現在開始就是甄𤅷�M瓷繃恕 br />
簡直是欺人太甚,靜白可沒有污蔑甄㗲G 檔畝際鞘禱啊 br />
那個溫實初本來就經常來看她,他們本來就經常關門密謀,其他的靜白可什麼也沒說,結果又是拔舌頭,又是杖斃的。
這年頭說句實話都不行了是吧,說句實話就成了反派,一定要跪舔女主是吧。
靜白一回神,就听到莫言說“貴妃在甘露寺要砍柴,洗衣,做種種粗活,寒冬臘月手還浸在河水之中,怎能不生凍瘡。”
“她若不做,靜白便動輒打罵,貴妃時常病痛,還在下雪之際,被靜白誣陷偷了燕窩,趕去了凌雲峰,幾次差點活不下來。”
眼看著敬妃要接話,靜白立刻打斷道“莫言這話說的好有意思,什麼叫做在甘露寺要砍柴、洗衣,做種種粗活,話里話外好像是貧尼苛待了貴妃一樣。”
“莫愁當時可是帶發修行,咱們寺里的姑子一向都是自食其力,每個人都要勞作的,一切都是按照寺規行事,貴妃如果吃不了這個苦,當時就不應該來甘露寺!”
“還有燕窩之事,她到現在也沒說清楚燕窩的來源,也沒洗清嫌疑,怎麼就成貧尼污蔑了?”
“當時她離開甘露寺,明明是因為長期咳疾未愈,整個寺廟的人都以為她得了肺癆,再加上偷燕窩犯了眾怒。”
“所以主持才讓她搬到凌雲峰的禪房隔離,免得傳染他人,這件事是主持做的主,怎麼到你嘴里成了被貧尼趕出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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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也皺眉,雖然靜白說的是事實,但完全就是避重就輕,“可你確實處處刁難貴妃,故意苛待她。”
靜白翻了個大白眼,“如何刁難?如何苛待?一開始在寺里大家都是一樣的作息,後來她都搬到凌雲峰了,貧尼難道還翻山越嶺去刁難?”
“凌雲峰就她們主僕幾人,不管是砍柴,還是洗衣服,那都是給自己干活,難道還要讓甘露寺派幾個尼姑去貼身照顧嗎?”
“甘露寺是皇家寺廟,是為大清祈福的,貴妃當時也是以莫愁的身份入的寺廟,沒理由壞了規矩,讓滿寺廟的人都跑去照顧她,那誰還有功夫為大清祈福啊!”
“更何況,莫愁身邊本就帶了兩個貼身丫頭,她為何還要親自洗衣服、砍柴,這你不應該去問問那兩個丫頭嗎,是不是她們看莫愁成了廢妃所以懈怠了?”
眾人心中也嘀咕,當時甄𣄽唸a欠襄 。 帕礁齬 共恢 悖 br />
崔槿汐趕緊跪地請罪,“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娘娘。”
一旁的瓜爾佳文鴛嘲諷道“熹貴妃就是與眾不同,區區一個廢妃入甘露寺修行,竟然還想當主子,處處讓人伺候!”
靜白繼續道“莫言一直覬覦貧尼監寺的身份,在甘露寺時就時常對貴妃獻殷勤,如此六根不淨之人說的話,如何能信?!”
葉瀾依怒道“靜白師父可真長了一張巧嘴啊!如此能顛倒黑白!”
靜白不理她,看著皇上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尼敢對天起誓,說的話句句為真,否則天打雷劈!”
她轉頭看向莫言,“莫言可敢起誓?”
輸人不輸陣,莫言自認說的也都是實話,“貧尼發誓,所言句句為真,否則天打雷劈!”
話音剛落,天空中雷聲轟鳴,眾人就見一道驚雷穿過房頂,直直劈向了莫言,將她劈成了一具焦炭。
“啊!”
眾人驚駭不已,紛紛掩面,這發誓竟然真的有用?但是老天爺只劈了莫言,沒劈靜白,難道熹貴妃真的和溫實初有染?
安祺拉小分隊震驚過後,就是狂喜,不管是不是巧合,這都是她們翻身的機會!
瓜爾佳文鴛大喊“皇上,天地為鑒!靜白師父所言句句為真!熹貴妃與溫實初的私情昭然若揭!”
皇上滿臉嚴肅,閉口不言,手中的十八子越轉越快。
敬妃趕忙開口,“皇上,剛剛滴血驗親,已經證明了熹貴妃的清白。”
“您剛剛也听到了,熹貴妃是因為咳疾才去的凌雲峰,如果不是溫太醫常去探望,熹貴妃的身體還不知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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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白將焦炭踢到一邊,上前道“皇上,滴血驗親只證明六阿哥不是溫太醫的孩子,又沒證明孩子是您的!”
皇上怒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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