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甦月一來屁股就挨了一棍子,可疼死她了,麻蛋,誰啊,竟然敢打她。
等著啊,這具身體要是沒有家人,她要把這群人都滅了!
“嗷!”甦月愣神間又挨了一棍,她也不敢胡思亂想了,趕緊開啟護體術。
情況緊急,她壓根沒工夫接受記憶,直接向系統問道“小六子,這誰啊?有家人沒?沒有我可要大開殺戒了!”
小六子也不敢耽擱,趕緊回答“穩住,別亂來啊,你現在是夏冬春,現在是一丈紅的時間點。”
麻蛋,夏冬春肯定有家人啊,奶奶的,她先忍忍,既然用了原主的身體,總不能還給人家找麻煩。
甦月直接一個術法,將她的身體和華妃換了位置,然後使了個障眼法,在別人眼中她就是華妃,華妃就是夏冬春。
“嗷!”華妃正在回宮的路上,所以夏冬春就一屁股坐在了矯輦上,這可把她疼壞了,一時沒防備就叫出了聲。
一旁的頌芝听到聲音,趕緊上前問道“娘娘,您沒事吧。”
夏冬春佯裝淡定道“沒事,就是想起了那幾個新人的表情,覺得她們被嚇到的樣子很好笑。”
應付完頌芝,夏冬春趕緊從空間取出各種藥丸就往嘴里扔,她長舒一口氣,終于不痛了。
夏冬春也開始有閑心看戲了,趕緊讓系統把光屏弄出來,她要欣賞華妃被一丈紅。
“啊!你們在做什麼?”
“啊!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本宮是華妃!”
“啊!放開我,不要打了!”
畫面一出來,就听華妃在那嚎叫,不過她的聲音被夏冬春處理過,不管她說什麼,別人听到的都是吱哇亂叫。
華妃兩邊各有一個侍衛,手里拿著兩寸厚五尺長的板子,不停的打著華妃的腰、臀、腿等部位。
如此沉重的板子那就是不使勁,一個慣性下去,都沒好果子吃,更何況這兩個侍衛為了討好華妃,還打得如此賣力。
幾個板子下去,華妃腰部以下就是一片血肉模糊,又幾個板子下去,里面的筋骨皆斷,看著如同一灘爛泥。
華妃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滿臉汗水加鼻涕泡的,不要說繼續證明她的身份了,就連哼一聲的力氣都沒有。
她今天正好穿了一件嫣紅色的旗裝,下半身的血水和旗裝融為一體,遠遠看去還真真是鮮紅一片,那叫一個漂亮呢。
哼,華妃為了立威,就這麼輕飄飄的賞了夏冬春一丈紅,現在自己品嘗了其中滋味,不知道她還覺不覺得這顏色漂亮。
看著受刑完畢,被宮人抬去冷宮自生自滅的華妃,夏冬春深感痛快。
等著吧,後面的日子更難熬,前世夏冬春就是這樣痛苦的在冷宮中等死。
她的家人就算有包衣人脈,又有什麼用呢,那可是筋骨斷裂,整個下半身都成為了肉泥啊!
難道他們還能尋來什麼靈丹妙藥,能夠活死人肉白骨嘛。
夏冬春就是被這種刑罰,徹底的打碎了尊嚴後,又日復一日的在這蝕骨鑽心的疼痛中煎熬著死去的。
直接被打死了都沒這麼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明知道會死,卻又不知道哪天死,還要日復一日的受著折磨。
小六子問道“月月,你怎麼不像上次那樣互換靈魂啊,這樣不就不痛了。”
夏冬春笑道“從富察瑯孨U涑汕 。 抑苯喲右晃匏 斜涑篩揮興暮# 涑贍曄覽加惺裁從茫 妓 納硤灞認畝 豪鮮 曷鎩! br />
小六子道“可是方便啊,你現在還得一直用障眼法。”
夏冬春道“沒事,我也當不了多久年世蘭,這可是我天字第一號的仇人,不用她的身份背鍋,難道還用她的身份好好過日子,讓本來該倒台的年家蒸蒸日上嗎?”
夏冬春在心里盤算著她的那些仇人,華妃就不用說了。
皇後這個老婦,明明事情就發生在景仁宮門口,卻為了突顯華妃的狠毒,故意不救她,就為了讓華妃在皇上那多幾條罪名。
而皇上這個窩囊廢,清宮里包衣宮女都不能隨意打臉的,華妃這麼囂張直接打廢了一個妃嬪,這不是打你這個皇上的臉嘛,結果老登屁都不敢放一個。
還有安陵容,選秀時拿著杯茶到處晃悠,也不知安得什麼心,夏冬春如果來不及換衣服那就是殿前失儀的大罪,罵她兩句怎麼了。
她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演給誰看啊,還說什麼賠衣服,她娘親就是繡娘,這甦繡她難道不認識,賠不賠得起她心里沒數嗎?
安陵容進宮以後,也沒為這件事認真道過一次歉,天天一副小媳婦樣。
要甦月說夏冬春也有錯,你說你被狗咬了,難道還天天追著狗咬回去,然後指望著狗和你道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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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翊坤宮,夏冬春讓頌芝送來兩碟蟹粉酥,她也嘗嘗這華妃最愛的吃食有多好吃。
她躺在貴妃榻上,一個宮女捶腿,一個宮女揉肩,一個宮女捏頭,一個宮女喂她吃水果,一個宮女喂她蟹粉酥,哎,美滋滋。
食色性也,奢靡的生活果然容易讓人墮落啊,她也懶惰了。
她正感慨呢,就听頌芝回稟,那個甄𪊽蔭晬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