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安與忐忑之中,金曼用完了午飯。
但。
見李泉跟柳婀仍然慢吞吞的吃著,她也不敢離開。
煎熬,還是煎熬。
宋王妃心中的不安愈加濃烈。
果不其然。
李泉放開筷子,看向了左側還在裝模作樣細嚼慢咽的柳側妃。
“我有事跟王妃相商,你就先退下吧。”
“是。”
柳婀哪敢不從。
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心慌意亂的金曼後,順服的起身離席了。
因為謝淑謝詩姐妹的離開。
本就略顯寂靜的大廳,更是無比清冷。
豐盛的菜肴也早就被風吹涼,沒有半絲的熱氣。
“你,你找我還有什麼事?”
金曼最害怕這種單獨相處的情況了。
面前的這個少年,總是會做出令人意外的事情出來。
“呵。”
李泉哪里不知美婦擔憂,但此刻的他也沒有安撫的義務。
在她的這顆心投向自己之前,過多的關懷只會被當作侵略的補償。
“謝詩跟謝淑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了吧?”
明知故問!
之前。
他不是還想要跟柳婀的女兒往來?怎麼會不清楚她們的情況?
女人在心中狠狠的質問了好幾句。
“你想說什麼?”
金曼有些不喜,但又沒有辦法表現得太過淺顯。
無視了美婦的小情緒,李泉將她拉到了懷里。
“你,不要這樣行不行?”
專注著回應正事的宋王妃哪里知道,他還會耍這種盤外招,動手動腳的。
但李泉可不這麼想。
剛才這些,哪里是什麼正事?不過是吃飽喝足後的閑聊罷了。
至于正事,不恰好是面前的這位美人嗎?
觀念的偏差,讓兩人各自對于事物有著不同的見解。
“王妃,你忘了不久前答應過的事情了嗎?現在,誰才是王府的主人?”
听到這話,抗拒的金曼立馬就愣住,停滯了。
她很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的回應道。
“是你。”
李泉又問。
“那王妃你算不算王府的人?”
金曼明知他要給自己下套,但還是只能點頭。
“我自然是。”
李泉笑了。
“既然本公子是王府當家,曼兒你又是屬于王府的,那歸根結底你不就是我的女人?”
見對方玩弄文字游戲,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劃入成了他的所有,金曼哪里能夠接受。
“李公子,一碼歸一碼。我只是承認了你來管轄王府,但我跟柳婀仍是宋王的妃,你懂嗎?”
似乎是忍了許久,金曼的話還沒有說完。
“即便謝陌他死了,但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你之前對我跟柳側妃的錯誤,我們都不會去計較,你也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各自安好,行麼?”
一連串的話語,似乎可以說明宋王妃此刻的心態。
李泉可不吃這套,不由分說就捏起了她的唇,覆了下去。
謝陌死了,她竟然還天真的認為自己能夠陰陽相伴,為他守節一生?搞笑。
今天自己不先登,改日指不定她會被多少人抓去整成什麼樣子呢。
李泉並非君子,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但對美人,他多多少少還是會憐香惜玉的。
“唔。”
整個王府的存亡皆系在己身,有著軟肋的金曼哪里敢反抗,只能稍微附和,努力不讓自己太過失態。
好在這次親的時間比較短,李泉很快就松開了她的唇,談起了之前中止的話題。
“剛才說到謝詩跟謝淑婚配之事,對吧?”
生怕再度體驗親近,這次被摟在懷里的金曼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嗯,怎麼了。”
李泉在女人耳邊吹著風,說了幾句話。
聞言,宋王妃大驚失色。
他都已經跟自己和柳婀這樣子了,竟然還想...
可剛才的“教訓”讓金曼一陣後怕,不太敢強烈的反對,只能斟酌表達自己的意見。
“不,不妥吧。”
李泉笑了。
“有何不妥?”
“...”
金曼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自己跟柳婀這些破事已經夠煩,她壓根就不希望再把詩兒跟謝淑給拖下水來了。
迎娶謝淑謝詩本就是李泉的煙霧彈,見金曼拒絕他也就顯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既然如此,那就換曼兒你吧。”
金曼哪想到他醉翁之意,主要的目標竟是自己。
“不,不行!”
她這次的拒絕比起剛才明確許多。
剛才的不妥,還稍微有著回旋的余地。
可現在的不行,就是實打實的不給機會了。
李泉也不跟她嘻嘻哈哈,直接下達了最後通牒。
“二選一。你說吧,怎麼選。”
此時的金曼這才恍然發覺,自己壓根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她想到了女兒謝詩,又想到了亡故的丈夫謝陌。
讓詩兒代替自己跳入火坑?
不!
再怎麼說。
自己也不可能讓活人委屈,成全死去的人吧?
想通了這點,美婦豁然開朗。
“我答應,跟你成親!”
少年啄了宋王妃一口。
“呵,這才乖嘛。”
在得到滿意的結果後,金曼終于“解脫”,得到了自由。
想到即將到來的婚禮,她不禁雙目濕潤,墜下了淚滴。
為了保全王府,保全自己,以及保全自己所珍視的一切,別無選擇。
來到謝陌的靈位前,金曼跪下來,磕了三個響頭。
“王爺,對不住了。”
“是我無能,沒能夠守護一切。”
守節與生存,她只能選其一。
哭著,金曼拿出了別有用心的某人提前寫下的和離書,放在了靈牌前。
“從今天起,我們就此斷絕,再無夫妻關系!”
說到最後,女人甚至淚崩,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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