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封听到藍靈兒的要求,有些奇怪。
“娘,奶奶,我不是已經有爹親了嗎?”
天真的幼童用懵懂的大眼楮看向了母親和她身後的鄒染依。
對此,李泉並沒有什麼表示,而是靜靜等待著。
想必她們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答案的。
否則,白封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藍靈兒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哆嗦。
“封兒,你的生父白浩然已經死了,而娘之前本來就是被強迫的,對他沒有感情。”
話畢,淚水更是覆滿了她的雙瞳。
這些話,的確是她的心聲。
後頭的鄒染依原本就有些難過,听到兒媳這番無情的話語心神更是平定不下來。
也對。
再久的相處,也沒有辦法抹消她曾經的痛苦。
年幼的白封不是很能夠理解母親的解釋。
但他明白,自己不希望娘親傷心難過。
也因此,白封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順從了娘親的意思。
“爹親。”
幼童看著李泉,甜甜的喊了一聲。
“哈。”
李泉點了點頭,算是對藍靈兒此舉的認可。
其實。
自己的兒女也不少的,並不缺這個毫無血脈關系的男孩。
不過,看在藍靈兒做出這麼大決心的份子上,還是姑且承認。
至于後面,白封是否會染上惡疾夭折,這就要看天意了。
目睹一切的鄒染依情緒有些崩潰。
丈夫兒子死了,兒媳帶著孫兒要認一個欺負過自己的家伙當便宜父親。
“靈兒,你想要脫離白家可以,我替浩然寫和離書給你。但封兒他是我們白家的血脈啊!”
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鄒染依也是來到了兒媳面前。
“婆媳”之間一時劍拔弩張。
對此,藍靈兒意向已決,沒有再多加討論,而是將皮球踢給了認定的丈夫李泉。
“婆婆,您跟他說吧。”
點燃開端後,藍靈兒不再逗留,帶著兒子離開了大廳回去休息去了。
見此,藍蝶衣跟齊萱母女也識相的停下碗筷,走了出去。
此時的大廳中,只剩下了對峙的李泉鄒染依,以及呆愣的馮詩音三人。
面對李泉,鄒染依沒有了剛才的強勢。
有過被少年霸佔的難忘經歷,她始終只能處于弱勢的那一方。
“公子,封兒他是奴家亡夫傳承下來的血脈,不能夠脫離白家。”
李泉看著她,不語。
無奈。
鄒染依只能夠繼續嘗試著說服。
“公子,奴家跟靈兒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您難道不能夠大方一點抬愛,讓封兒他繼承白家衣缽嗎?”
女人的激將立馬就生效了。
听到大方兩字,李泉冷笑。
自己留下了白封的性命,這還不夠大方?
看來,她是忘了誰才是主宰了。
“跪下!”
富有威嚴的聲音傳入女人的耳畔。
鄒染依並不覺得自己哪里錯了,但礙于身份還是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
此時的馮詩音也清醒了過來,在疾風暴雨到來之前踩著小碎步離開了。
當她離開以後,大門好似自動一般闔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鄒染依有些害怕。
“還記得我們之前定好的約定是什麼嗎?”
捏住了女人柔嫩的臉頰,李泉質問道。
“嗯。”
鄒染依不敢忘記,給予了肯定。
但,這還不夠。
“是什麼,說出來!”
李泉手上用力,女人細嫩的皮膚多了一縷紅。
難以忍受臉上的疼,鄒染依再也顧不上羞恥感了。
“奴家給公子誕下子嗣,您保證封兒跟靈兒她們母子的安全。”
李泉放開了女人紅得逼血的臉蛋。
“呵,記得還挺清楚的嘛。”
“那今天這事,好像跟你的約定沒有任何的關系吧?”
這話,徹底讓鄒染依啞火了。
細細思索,的確如此。
沉默了許久,鄒染依只能認栽。
“公子,對不起。”
李泉並沒有答應。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嘖嘖,這可不夠。”
“是,奴家知道。”
不敢讓眼淚墜下,鄒染依摘下了肩上的輕紗,再將裙擺放在了地板上。
下午很快過去,一晃時間就來到了晚上。
趁著夜色,不想被人發現異狀的鄒染依逃離了大廳。
李泉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將其護送回房,反倒是找上了馮詩音。
昨天洪嘯雲把和離書送來的時候她正疲憊得睡覺,自己也是沒有把她叫醒。
而今天,她為何如此的心神不寧?
難道是知道了自己被休?
李泉不是很清楚。
但按道理,她應當是不知曉的。
與其糾結內耗,倒不如直接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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