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家主的意思就是要拿我旁支的性命來給東方樾樹立威信是吧?既如此這種好事我們這一支可不敢要了,家主還是留給其他人吧!我申請帶領我們這一支離開東方家,以後生死都不用東方家再管。”
“老哥,你這不是逼我嗎?”前不久他才趕走了東方流年爺孫,只不過那對爺孫本來就不是他們東方家的,他將人趕走,就算有人說閑話,也只能在背後蛐蛐,可這支旁支不同,他們的祖上往上數三代,那可還是親兄弟呢!他這要真的將人除族,還是在他的晚輩被東方樾殺害之後,這話要是傳出去,只怕不僅東方家的其他旁支要和他鬧,就是外人看了怕也要說他們嫡系的不對。
“我逼你?東方家主,我恨自己當初听了你的狡辯,沒有在一開始就堅定的帶領我這一支離開,這才導致我的晚輩無緣無故就失去了性命,既然東方樾殺了這麼多人之後,你身為家主都還一力護著他,不懲罰他,那我覺得我們這一支繼續待下去,除了會繼續收到迫害和打壓之外,只怕別的什麼都不會有,我這一支本來就子嗣凋零,可受不起你們嫡系這般迫害,這東方家是很好,可再好,我這一支也不敢待了。”
這長老說完當即走到櫃台,幾句話便寫了斷親書,保證以後和東方家再無瓜葛,他將斷親書拿到東方家主面前遞給他說道︰“我們走了,你保重。”畢竟曾經關系還是不錯,如果不是出了這檔子事,這長老也是舍不得離開的,畢竟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
那長老說走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當東方家主看著那位堂兄往日筆直的身子,今天忽然佝僂了不少,再看到他的兒孫將被東方樾殺死的旁支抱在懷里離開,東方家主的心莫名還是有些酸澀,畢竟曾經都是東方家的人,那幾個被殺死的旁支平時看見他也是很尊重的。
只是翟曜之搞不懂了,明明這些人對他和東方流年都很恭敬,可為什麼換成東方樾,這些人就不听調遣了呢?
東方家主在這個時候都還不認為是東方樾的問題,還是覺得問題就是出在別人身上,心里還在責怪那些人不听東方樾的話,他們如果拿出對自己和對東方流年的態度,東方樾也不至于將他們殺了不是?
其他旁支看著這一支的人離開,有些人心里也開始打鼓,比如東方清,他回去就召集他這一支開會,最後收拾好東西,也給了東方家主一封自請離族的書信,然後帶著自己這一支離開了東方家。
其他旁支見這一下子就走了兩支,有些人坐不住了也想跟著走,可他們這一支的大家長卻不同意,原因就是他們真要離開東方家,就憑他們自己,別說根本掙不來如今東方家給的豐厚資源,只怕是生活都會成問題。
這些旁支在活下去的現實面前,不得不繼續苟活在東方家。
東方清帶著族人先是去幫忙東方永那一支將他們被殺的晚輩埋葬了,這才問道︰“你們接下來有何打算?”
東方永苦笑著說道︰“我這一支就剩下二十七人,去哪里都行,反正是過一天算一天,只是清大哥,你怎麼也想起跟著脫離宗族了?”
“就這樣的宗族繼續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再說說的難听點,我這一支本就子嗣不旺,我也不想走你的老路。”如果說東方永這一支在死了幾個後輩之後還剩下二十七人,那麼東方清這一支人就更少了,即便現在完完整整的,滿打滿算也才二十人。
“那咱們要不找個地方結伴而居?外面的世界很亂,靠我們單打獨斗肯定會更加艱難,這也是當初我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帶著家人離開的原因,早知如此,如果當初我就帶著家人離開,或許老大他們就不會……。東方永說起自己被東方樾殺死的孫子,眼楮瞬間蒙上一層水霧。”
東方清嘆著氣,伸手拍了拍東方永的肩膀安慰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還請你節哀順變,畢竟你這身後還有一大家子,要是你再氣出個好歹,你叫你的家人還如何繼續活下去?”
“我也知道,可我就是一想到我好好的兒孫就這麼忽然沒了,這心里總不是滋味兒的很。”東方永抬手抹了一把滾出來的眼淚。
“唉,走吧!咱們先找個落腳之處,這兩大家人加起來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東方清看著老淚縱橫的東方永,終是沒忍心和他們分開,就這樣東方家這兩支合二為一朝著遠處行進,其實在他們心里都有一個很大的擔憂,那就是如今他們沒有家了,究竟該何去何從?
這邊逍遙宗已經準備就緒,翟曜之寫了帖子,顧南卿負責去送帖子,畢竟這天川大陸她比較熟悉。
逍遙宗忽然問世,並且邀請幾大宗門和工會前來觀禮,見證他們開宗立派的盛世,因為是顧南卿親自送的帖子,幾大宗門和工會不僅派人來了,他們的宗主和會長也都親自到場。
當其他人看見周天明,孟常德和,李元橋和翟曜之四人關系融洽,之後丹宗宗主過來,翟曜之對她更少溫柔體貼,也都紛紛嗅到了器宗的八卦,看來只怕這逍遙宗宗主和丹宗宗主的好事將近了。
煉陣工會的會長孟穎昆這是第一次見翟曜之,看著翟曜之忽然橫空出世卻和周天明他們走的如此親近,最可氣的是翟曜之憑什麼能夠得到白牡丹的青睞?
要知道年輕的時候,他也曾追求過白牡丹,是白牡丹嚴詞拒絕了他的追求,後來他才娶了現在的夫人的。
而這個翟曜之,下界來的,要啥沒啥,他何德何能配得上白牡丹?
這不,他瞧見翟曜之和白牡丹言語間那是藏都藏不住的膩歪,孟穎昆心里的鬼火就莫名其妙的冒了出來,也不管這場地是否適合,當即就不顧一切的說道︰“我瞧著翟宗主和白宗主二人之前關系親昵,想必這是好事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