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得不到,還不好意思說,不然就和不要臉的蕩婦沒什麼區別,越想越覺得東方流年是個榆木腦袋,她決定不搭理東方流年了,于是眼楮一瞪,腳一跺,掙脫了東方流年的懷抱之後,她直接快速的跑了,留下東方流年一臉懵逼的杵在那里,根本不知道顧南卿究竟是生的哪門子氣。
東方流年一路皺著能夠夾死蚊子的眉頭,回到逍遙宗給他們安排住宿的院子,秦子雲見東方流年去這麼一會兒就回來了,當即好奇的問道︰“主子,你不是和顧姑娘去約會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東方流年嘆著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忽然就生氣跑走了。”
“忽然生氣跑走了,你小子該不會是趁著夜色,對人家姑娘家毛手毛腳了吧?”東方宏經過,正好將這話听進了耳朵,當即走過來,伸手就擰住了東方流年的耳朵質問道。
這要真是東方流年對顧南卿做了什麼不恰當的事情,惹惱了顧南卿,那就相當于惹惱了整個逍遙宗啊!
顧南卿可是逍遙宗的大寶貝,全宗上下就沒有一個不在意顧南卿的,而且顧南卿還是東方流年的救命恩人,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東方宏急的急赤白臉的。
“爺爺,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浪蕩子……嗎?”東方流年似乎忽然明白顧南卿為什麼生氣了,之前他們定了感情之後,兩個人在一起,他是親吻過顧南卿的,但是當時她可是沒有生氣,那今晚該不會是……
“你是那種浪蕩子嗎?我勸你最好不是,你要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顧南卿的事情,趕緊的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向顧南卿賠禮道歉去,你可別等到翟宗主一會兒跑過來興師問罪,我告訴你,真要等到那個時候,只怕你就是道歉也晚了。”
“爺爺,你想哪里去了,我想我已經知道顧南卿為什麼會生氣了,我這就去找她,天色不早了,你們趕緊休息吧!”東方流年說著就跑開了。
“你這小子,我告訴你,你不把顧南卿哄好,就別回來了,人家幫了咱們多少,可不許你恩將仇報,忘恩負義。”
“是是是,我記住了。”伴隨著東方流年流年話音傳來,東方宏便看見東方流年已經坐在小金龍的背上,朝著主峰的山頭飛過去了。
“這孩子,還真是令人不省心。”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東方宏吐槽了一句。
秦子雲站在一旁不敢吱聲,誰知就是這般也令東方宏不高興了,當即罵了他一句︰“你這年紀也老大不小的了,如今你家主子也算是名花有主,你也得加把勁兒,遇到合適的,就回來告訴老夫,老夫親自上門去幫你提親去,可別打一輩子光棍那倒好!”
躺著也中槍的秦子雲……
“回老爺子話,我的終身大事不著急,我還想等著主子成親之後,繼續保護他們和以後的小主子呢!”
“哼,一個個的,一點不爭氣。”東方宏啐了一句,一甩衣袖回房了,留下秦子雲默默的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額頭不存在的汗水,這老爺子似乎來了天川大陸以後太閑了,這都盯著他和主子的親事了,不行,得給主子提個建議,讓老爺子找點事情忙起來。
看看人家翟宗主,一天天的忙忙碌碌的,就從來沒有催過柳慕白他們的親事。
東方宏還不知道秦子雲都已經生了反骨,在盤算著給他找點事干了,回房之後就繼續修煉,沒辦法後輩們一個個都如此優秀了,他要是再不努力,只怕都沒臉苟活于世了。
這還真是換了個地方一切從頭再來。
東方流年急急忙忙來到錦心小築,也顧不上敲門,就這麼闖了進去。
此時的顧南卿因為生悶氣,一回來就進了空間,正在空間靈泉里泡澡呢!
听見留在外面值守的犰狳報告,說是東方流年來了,顧南卿撇撇嘴說道︰“來就來唄!那就是一個榆木腦袋,我現在不想見他。”說完繼續泡澡。
東方流年原本以為這麼晚了,顧南卿肯定會在房里,可他闖進來卻發現顧南卿的房間里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人。
這麼晚了,她會去哪?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危險?
東方流年是越想越不敢往下細想,越想越害怕,這個傻瓜直接跑去找翟曜之,告訴他顧南卿不見了。
這還得了?
翟曜之等人瞬間就著急了,翟曜之更是立刻叫來柳慕白等人幫忙在附近找人。
翟曜之原本是打算先去顧南卿的院子看看的,可東方流年說他已經仔細找過了,顧南卿不在錦心小築,大家都知道東方流年對顧南卿那是真的好,所以東方流年說仔細找過了,那肯定就是仔細找過了,既然仔細找過了沒有,那他們也就先在其他地方找找再說,免得浪費時間。
在空間里泡澡,泡著泡著就睡著了的顧南卿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人為了找她逗已經快要急瘋了。
翟曜之等人在碧霄宮踫頭,這個說沒找到,那個搖頭表示沒看見,這下子大家都慌神了,顧南卿能去哪里?
“小六該不會是被魔帝抓走了吧?”翟曜之發散思維一想,就想到了顧南卿的大仇敵。
東方流年听了急忙讓小金龍出來,在空氣里捕捉魔帝或者是東方樾的味道,可小金龍嗅了一圈卻說道︰“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那就奇了怪了,小六能去哪里?”伍文邦著急的在原地轉圈圈。
柳慕白比較細心,既然大家都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顧南卿,顧南卿也不是那種做事沒有交代的人,想了想他當即看著東方流年問道︰“流年你真的將錦心小築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嗎?”
東方流年點頭如小雞啄米似的回答︰“我真的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顧南卿。”
“那就奇怪了,小六會去哪?你將錦心小築都找遍了,有沒有發現她留下的消息什麼的?小六可不是一個做事沒有交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