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諸葛瑾和顧南卿隱身了嘛!
這使得曲長老等人大呼︰“先祖保佑,先祖感知我丹宗遭此大劫,特意顯靈幫助我等,弟子攜眾人對先祖的大恩感激不盡。”說著他們就對著正在修補陣法的諸葛瑾跪了下去。
諸葛瑾心無旁騖的先將陣法修不好,這才看著顧南卿問道︰“這隱身符有解藥嗎?被他們當成先祖感謝,我總覺得有佔先祖名頭的便宜。”
“你是想讓他們知道謝錯了人?只是不好意思,這隱身符其他人使用,我沒有解藥,不過我自己到是可以解除自己身上的。”
諸葛瑾……
“你這隱身符還真是特別。”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研究出來的,不過我最近已經在研究破除隱身符的現形符了,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保證煉制出一款讓所有妖魔鬼怪都無處躲藏的現身符。”
顧南卿和諸葛瑾也沒有想著談話的時候避著眾人,所以用的就是普通的交談,並沒有用識海傳音的方式,林瑤等人听見顧南卿和諸葛瑾熟悉的聲音,林瑤先繃不住的喊道︰“大姐姐,是大姐姐回來了,大姐姐你在哪兒?為什麼瑤瑤看不見你?”
顧南卿對著諸葛瑾挑了挑眉說道︰“不好意思,諸葛長老,就委屈你再當幾個時辰的隱形人,這隱身符篆十二個時辰之後就自動失效了。”顧南卿說著就服用了解藥,然後自己就現身在了大家的面前。
“不是……”諸葛瑾抬手還想再說點什麼,就看見林瑤已經熱情的拉著顧南卿姐姐長,姐姐短的了。
諸葛瑾心里覺得簡直太不是滋味兒了,以前他出門回來,可沒有誰這麼熱情的招呼過他。
關鍵是他覺得顧南卿自己能夠現身,他卻不可以,總感覺是顧南卿有故意整他的嫌疑。
看著顧南卿和林瑤等人有說有笑的就走了,諸葛瑾氣的只能自己跟上。
等大家都到了議事殿,顧南卿當即問道︰“我和諸葛長老回來的途中听聞宗主被陣宗錢越泰抓走,說她收留魔族,此事可當真?”
孫長老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此事發生的太快,也太蹊蹺,那一日錢越泰忽然帶著一大批人闖上丹宗,一來就說宗主收留魔族逍遙宗宗主,肯定是和魔族有勾結,都不等宗主辯駁,他們就強行要帶走宗主。”
“他們來的時候是做好準備的,帶了不少人,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要帶走宗主,我等皆被他帶來的人打傷,因為上一次戚白鳳血洗丹宗,丹宗一直是打開護宗大陣的,可那錢越泰身為陣宗宗主,想要破壞我宗護宗大陣還是有辦法的,我宗的護宗大陣也就被他弄壞,然後將宗主強行帶走了。”
“這個錢越泰還真是不將我丹宗放在眼里。如果我猜的不錯,只怕他是被戚錦林蠱惑了。我和翟師父這一次蠻荒之地秘境歷練,才發現那根本就是戚錦林設的圈套,我們聯合煉丹工會會長和孟長老,煉器工會會長一起將戚錦林抓住了,如今戚錦林還被我藏著的,想來錢越泰肯定是在我們抓捕戚錦林之前就已經和戚錦林見過面了。”
“這麼看來,錢越泰已經成了魔族的爪牙?亦或者他也是魔族?”曲長老問道。
“錢越泰應該不是魔族,如果他是魔族,那麼他應該不會讓錢少安強行契約妖獸。而且錢少安契約妖獸不成,翻倍妖獸噬主之後所表現出來的也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如果錢越泰是魔族,錢少安作為他的兒子,不可能一點血脈都沒有遺傳繼承到。”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打上陣宗,讓他們交出宗主,我這才外出幾日,他錢越泰就敢如此放肆,真當我丹宗無人,好欺負不成?”
因為諸葛瑾隱身了,眾人只能听見他的聲音,所以目光都看向那空蕩蕩,實際上諸葛瑾就坐在上面的椅子。
“且不說翟兄不是魔族,就說戚錦林在外域打開和其他大陸連通的防御陣門,將其他大陸的奸細放進來一事,如果不是當時翟兄和逍遙宗的弟子正好在,恰好阻止和粉碎了他的陰謀,只怕我們天川大陸今天已經被其他大陸佔領了。”
“于情于理,翟兄都是天川大陸的恩人,如今被人污蔑,那些人還抓走了宗主,一看就是居心叵測,咱們必須要盡快救回宗主,再想辦法粉碎那些人的陰謀。”諸葛瑾沉穩的說道。
“好,我們這就召集弟子,咱們一起打上丹宗。”曲長老也是個暴脾氣,當即就響應了諸葛瑾的號召。
大家說干就干,分頭行事,不一會兒就召集了不少弟子,顧南卿卻是說道︰“不著急,大家先整頓一下,喝杯水,咱們再出發。”顧南卿當即拿出許多靈泉水,讓大家分發下去。
好家伙,這水一入口,緊接著就是一陣驚慌聲傳來,只听那些人說道︰“遭啦遭啦,我好像要晉級啦!”
“那還等什麼?趕緊的啊!晉級之後咱們修為高了,不就更有把握打敗陣宗的人了嗎?”有些人喝完靈泉水,雖然沒有晉級,可卻也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那些沉痾已久的暗疾好了。
于是整個丹宗的頂上又是烏雲罩頂,眾多劫雲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其中那倒霉的劫雲一號二號也在其中,當他們看見地面上人群里站著如鶴立雞群一般的顧南卿,都情不自禁的渾身一哆嗦,這一次不用一號劫雲提醒,二號劫雲已經老實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收拾,他也沒有脾氣了,最重要的是他上次被天女單獨召見,他能感受到天女對他的辦事能力已經非常不滿了,他預感到自己如果再掉鏈子,只怕這一次的懲罰就不是去雷澤中部修煉了,而是會直接被煉化。
這一次顧南卿也沒有蹭劫雷的想法,只想著盡快去將白牡丹救回來,然後他還得想辦法打听一下翟曜之的下落,如今被錢越泰四處追緝的他,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