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這就回房再去小憩一下,肯定是這太陽太大了,才給我曬出幻覺來的。”莫之渺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不然她覺得這丫鬟指不定會在心里如何嘲笑自己呢!
“好,奴婢這就送夫人去歇息一下。”丫環到是很好說話,將莫之渺攙扶回房,估計是伺候莫之渺睡下了,這才出來將被莫之渺弄亂的東西一一歸位。然後應該是去給莫之渺準備吃食去了,翟曜之幾人見她離開之後,當即溜進屋,在房間里布置了一個小小的結界方便他們談話的聲音不會露出去,這也是他們看見莫之渺瘋狂找人之後進來第一時間就做的事情,不然真怕這人再跑來跑去,萬一再把那丫環招來。
此時莫之渺已經睡著了,周天明當即站在她的床頭喚了兩聲︰“莫之渺?”
莫之渺半夢半醒間听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喊自己,她緩緩睜開眼楮,整個人顯得有些呆滯,周天明看了看翟曜之,意思是詢問︰“這是真言丹起作用了嗎?”
翟曜之對他嘟了嘟下巴,周天明當即問道︰“莫之渺,我問你,你一個合體期是怎麼來的天川大陸?”這一點還是翟曜之告訴大家的,周天明也就先拿這個來詢問莫之渺。
莫之渺此時就像是夢游似的,根本沒有自主意識,周天明怎麼問,她就怎麼回答。
听見周天明的問題,她直接回答︰“是魔帝上了我的身,用他的魔力轉換成了我的靈力,讓我成功的隱藏在翟曜之他們飛升的隊伍里來的。”
孟常德听見這答案看了翟曜之兩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說︰“你們飛升還組隊的啊?而且還這麼不嚴謹。”
翟曜之倒是沒什麼表情,因為這答案他和顧南卿早就猜的差不多了,所以他示意周天明詢問魔帝的下落。
周天明當即問道︰“魔帝去哪里了?”
莫之渺緩緩搖頭回答︰“不知道。”
“這宅子是魔帝買的?”
“不是,是韓崢嶸安排的。”
“魔帝離開了,為什麼沒有帶上你一起?”
“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離開?”
“我要在這里等魔帝回來。”
事情問到這里,該問的也問的差不多了,周天明看了其他三人一眼,其他三人也沒有問題了,當即就要撤退,就在這個時候八卦的周天明又問道︰“你心里愛的究竟是翟曜之還是魔帝?”
“當然是魔帝,翟曜之那個小氣巴拉的男人,哪里比得上英俊神武的魔帝?以前是我眼瞎才看上他的,不過後來我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後,立刻就將他甩了。”
這答案……
“睡吧!睡醒一切都忘記了。”周天明當即點了莫之渺的睡穴,莫之渺的身體軟軟的癱倒在了床上。
翟曜之幾人快速的撤離了這里,來到後院,準備找機會溜出去。
只是這後院的門已經被關好,那丫環在廚房里忙碌,他們如果自己打開院門出去,難免會被那丫環發現端倪,所以只能等,他們就不相信那丫環不開門出去。
沒多久那丫環就做好了飯菜,竟然自己吃了起來,也沒說要去送給莫之渺,這可把這四人看傻眼了,孟常德想了想,當即將翟曜之分給他的真言丹丟進了那丫環的碗里,丫環吃著吃著,直接一頭栽在桌子上,眾人不解的看著孟常德。
孟常德來到丫環面前將她喊醒問道︰“你為什麼飯菜做好,不端給你主子食用,反倒是自己在這里吃了起來?”
“我主子有事離開了。”
“莫之渺不是你主子?”
“她?也配?她不過就是我們主子無聊時排解寂寞的玩物罷了,就憑她也想當我主子?”
幾個大男人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
“你主子去了哪里?”
“不知道。”
“那你主子都離開了,你為什麼沒有跟著一起離開?”
“我要留在這里監視莫之渺,怕她將一些不該說的說出去。”
“韓崢嶸跟你主子是什麼關系?”
“他是主子的屬下。”
“戚錦林呢?和魔帝又是什麼關系?”
“他曾經是主子的護衛。”
“那你又是魔帝的什麼人?魔帝為什麼放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辦?”
“我是韓崢嶸特意培養來伺候服侍魔帝的,只不過莫之渺那個賤人,勾引男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整天都霸佔著魔帝不放手,所以我都沒能靠近過魔帝。”
得,這是一個一廂情願的單相思患者。
問完問題,孟常德下令道︰“現在去打開後門。”
那丫環當即站起身,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一般,直接來到後門的地方將後門打開,翟曜之幾人快速的竄了出去,孟常德對她下令道︰“將院門關上,回去繼續吃飯。”幾人在門口听見丫環重新將院門拴上,從門縫里可以看見她又回了廚房,幾人這才離開。
當幾人走到大街上,周天明就憋不住了,直接哈哈大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孟常德還在思考那丫環的話,周天明忽然像是發神經一樣在自己耳邊笑出聲,要不是他們身邊布置了結界,這笑聲傳出去,還不得嚇死幾個人?
“我笑那莫之渺說翟兄是個小氣鬼,話說翟兄,當初真的是她甩了你?”
“昂,這有什麼可笑的?”翟曜之不明所以的看著周天明。
“所以你真是她嘴里的小氣鬼?”
“周兄覺得呢?”
周天明嘀咕道︰“和你認識的時間雖然不久,但是我覺得你這人也不小氣啊!元橋,常德你們說呢?”
孟常德當即問翟曜之︰“所以她為什麼要詆毀你?”
“當年出了一些事情,她怕被連累,所以就先開口退婚了,之後還找了我逍遙宗的一個叛徒當面首,只不過那叛徒對她根本沒有真心,還將我曾經送給她的丹藥盜走,她卻覺得是我送了她假丹藥,她在那叛徒吹的枕邊風下,開始針對我逍遙宗,不過結果肯定是我贏了,之後還是他們星辰宗的太上長老向我宗道歉,這才將她帶回事去懲戒,事已至此我也懶得辯解,隨她怎麼認為了,反正我問心無愧,曾經對她的好,就當是付出真心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