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去哪里?”書琪詢問。
“我要去東邊找符篆工會,我們一家都是符篆師,是前來外域幫忙御敵的。”
听見這姑娘這麼說,左藍鳶他們更是打消了對她的懷疑,左藍鳶直接說道︰“如今天色已晚,你一個人在外面確實不安全,你今晚就在我這里將就一晚吧!”
“多謝夫人。”那姑娘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左藍鳶還覺得自己善良,看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自己才不像那邊拿四人那般心冷如石頭。
左藍鳶讓書禾帶那姑娘下去安頓,自己繼續研究陣法,只是沒過多久,她就感覺自己有些困乏了,如果是平時左藍鳶肯定會察覺到異常,但最近經歷了許多事,她只當自己這是累了,所以干脆就在桌邊打起盹來。
殊不知很快她這宅子就被很多樹藤纏住了,那姑娘從自己的屋子走出來,直接將三人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搜走,包括這座宅子。
第二天一大早顧南卿他們撤去帳篷的陣法,走出來就嚇了伍文邦一大跳,他當即驚訝的說道︰“這三個人怎麼睡地上了?他們的大宅子呢?”
伍文邦聲音挺大,直接將左藍鳶三人吵醒了,左藍鳶醒過來一看,瞬間尖叫出聲。
不僅是她的宅子不見了,就連她身上的儲物戒也不見了,再看看旁邊兩個還睡眼惺忪的佷兒佷女,再看看四周,昨晚他們收留的那個姑娘哪里還有蹤影?
左藍鳶知道自己 這怕是上了當了。
只是出糗的一面在這四人面前露出來,她多少覺得有些難堪,不過她這人秉承著知錯改錯就是不認錯的態度,見伍文邦還看著她,當即瞪了伍文邦一眼罵道︰“看什麼看,本夫人喜歡睡在地上。少見多怪,大驚小怪的吼什麼?把本夫人的瞌睡都給嚇醒了。”
伍文邦……
“你這癖好還挺奇怪的。”伍文邦最後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關你屁事。”左藍鳶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
伍文邦抿了抿唇挑了挑眉,表示尊重別人的愛好。
伍文邦幾人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將帳篷什麼的收起來就離開了。
他們原本就能闢谷,吃不吃東西都可以,加上現在這情況,他們要是再留下來吃早飯,只怕這三個人不知道又會發什麼瘋,直接影響他們的食欲,所以還是先走吧!
等顧南卿幾人離開之後左藍鳶就發飆了,她難得好心,結果遇見這種事情。
“姑姑,咱們現在怎麼辦?”書琪剛才檢查過了,他們這一次被偷的比上一次被搶劫還干淨。
上一次被搶劫至少人家還把空的儲物戒留給他們了。
“怎麼辦,怎麼辦,你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了,能不能不要每次遇到事情就問我怎麼辦,怎麼辦?你腦子長來是當裝飾的嗎?遇到事情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動動腦筋?”左藍鳶也是被氣糊涂了,她從來沒有這麼對兩個佷子說話過,現在是脾氣上頭,一下子沒有控制住。
書琪被罵的愣住了,而書禾卻在一旁幸災樂禍。
左藍鳶見他們兄妹都沒說話,緩了緩脾氣才說道︰“姑姑也不是故意說你的,只是書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姑姑已經說服你姑父,很快就會讓你當陣宗的少宗主,你以後遇事多動動腦子,不要什麼事情都問別人的意見,現在是我在你身邊,你遇事就找我拿主意,那將來我總有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到時你遇事又怎麼辦?”
“我知道了,那咱們現在走吧!”書琪心情悶悶的,不過為了少宗主的位置,他還是忍著。
三個人都身無分文,為了盡快找到煉陣工會,他們也就不再路上耽誤,加快速度趕路。
書琪和書禾都需要借助靈劍御劍飛行,可現在他們靈劍也被偷走了,他們也就無法凌空飛行,左藍鳶只能一拖二往前飛,這樣一來她的靈力消耗的也很快,人也很快就疲憊了下來。
這天經過一個大一些的城池,天上有陣法,阻止人臨空飛行,左藍鳶也就只能帶著書琪二人落了地走進城。
當進城之後,他們才得知這里之所以封鎖上空,是因為絕域城城主在找什麼逍遙宗的逃犯。
左藍鳶被人攔著問話,看著畫像上的人物,她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我們之前到是見過幾個人,看身型和你們這畫像上有些像,只不過也不一樣,不過我們到是听見他們說起自己是逍遙宗的人。”
絕域城負責找人的士兵最近都快被逼瘋了,因為他們找了這麼久,逍遙宗的人就好像原地消失了似的,隨便他們怎麼搜查,愣是啥也沒有發現。
現在听見這個消息,那士兵當即問道︰“那些人現在在何處?如今的他們是什麼樣子?”那士兵懷疑逍遙宗的人是不是易容了。
左藍鳶便將之前他們遇見的位置,以及顧南卿幾人的長相告訴了士兵,順便還推測了一下顧南卿他們前進的路線。
別說,還真給左藍鳶猜對了。
而顧南卿他們也好巧不巧正好剛剛進城,那士兵手里拿著畫像,詳細一對比剛才左藍鳶提供的線索,那士兵當即看著翟曜之幾人就吼道︰“逍遙宗的人在那里,大家快抓住他們,他們易容了。”
這消息量有點大,伍文邦听見那士兵的話心里一慌,當即都想拔腿就跑了,可顧南卿相信自己的易容丹,她敢肯定對方不會輕易將他們認出來,所以她伸手拽住了伍文邦。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事情,絕域城的士兵已經全部沖過來,將他們四人團團圍住了。
“諸位官爺,你們這是干什麼?”翟曜之雙手抱拳裝作不解的行禮問道。
“干什麼?你們這些逍遙宗的可真夠狡猾的,大家一起上,這一次可別讓他們逃跑了。”那官員二話不說就要拿人。
“逍遙宗?官員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不是逍遙宗的人。”翟曜之當即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