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左藍鳶看了都有些不屑。
左藍鳶的內傷經過調理已經恢復,她一恢復就讓子棋將子禾從水泡里放了出來。
子禾雖然心里不忿,可當著左藍鳶的面,她也不敢亂發小脾氣,怕惹左藍鳶不開心,到時可就沒人站她這邊幫她了,所以只能當個安靜的擺設。
孟常德看見莫知渺朝著他們走來,當即給翟曜之眼神示意。
翟曜之扭頭一看,這女人怎麼又來了?
“這位大哥,你長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之前我才會認錯,在此小婦人向你賠禮,還望你別和我計較。”
翟曜之冷著臉說道︰“我這人懼內,你要想我不和你計較,那你就趁早離我遠點,不然等我兒子回來瞧見,再回去加油添醋給她娘親一說,那我可就要倒大霉了,我想我們素不相識,你應該不至于這麼害我吧?”
翟曜之就是一個聊天聊死的人,一開口就堵住了莫知渺的話頭。
莫知渺抿了抿唇還想說什麼,孟常德便已經開口幫腔道︰“我這兄弟確實比較懼內,嫂夫人可不是善茬,我勸夫人要是不想引火燒身,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被兩個男人趕,當著眾人的面,莫知渺也不好多做停留,只能點點頭說道︰“抱歉,打擾了。”說完一扭腰就又晃著回去了。
她以為就憑自己的魅力連魔帝都能征服,難不成還拿不下一個普通男人?
豈料信心滿滿的她卻是踫了一鼻子灰,心情不太好,不過她也得到了一點消息,那就是此人應該確實不是翟曜之,畢竟翟曜之是和她一起飛升上來的,不可能在這里已經娶妻生子,關鍵還是那麼大一個兒子。
看來確實是自己搞錯了,只不過她對此人也沒好感,誰叫他長著一張翟曜之年輕時候的臉呢!
另一邊子禾看見顧南卿離開,她立刻就想追上去,結果被一直防著她的子棋伸手一把拽住手腕質問道︰“你要去哪兒?”
“我?我哪兒也不去啊!就是……人有三急。”子禾一時間有些結巴,找的理由也很牽強。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去做什麼,我都和你說了,那人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你再送上門,除了自取其辱還能得到什麼?你能不能消停點,眼看著秘境就要開了,你能不能別沒事找事?”
“姑姑,你看我大哥。”子禾氣得跺著腳叫囂。
這一次左藍鳶也沒有幫她,而是說道︰“你大哥考慮的對,子禾,有些事情你要學會隱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在沒有十足的把握既能為自己報仇,又能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就別動手,否則一擊不中,除了我們會傷筋動骨之外,還會增加敵人的警惕心,咱們應該做的是先讓敵人放松警惕,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出其不意的給她致命一擊,那才是聰明人最正確的做法。”
子禾心里不屑,等等等,總是讓她等,她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報仇?
但是吧!面上她還真不敢忤逆左藍鳶的話,于是她跺著腳強行挽尊的說道︰“誰說我是要去找那人麻煩了?我不是都說了嗎?我要去上茅房。”
“行,既然你要上茅房,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左藍鳶準備起身。
“算,算了,我也不是那麼急,再忍忍吧!你們那麼擔心我是要去找那人麻煩,那我等那人回來再去總行了吧!”子禾跺了跺腳,生氣的坐到了一旁的蒲團上。
子棋見她安分了,這才沒說話,繼續修煉。
其實在這里修煉,如果不是如顧南卿那般能夠拿出大批量極品靈晶的人在這里修煉,那真的就是浪費時間,因為這里靈氣本就稀薄,再加上這里聚集的人多,靈氣真的是靠搶的,有些人天賦高,吸收靈氣快,那些靈氣自然就被這些人搶走了,而有些人天賦差,很可能修煉一天,不過就是自我調息了一下而已。
有些人修煉了幾天發現修為沒有多大增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們也就懶得修煉了,轉而開始做起了別的,比如烤烤肉,煮煮茶,聊聊天,結識一下新朋友這些。
顧南卿這邊的情況一直很穩定,因為有顧南卿給他們提供的極品靈晶,足夠他們修煉,一般慶海會在飯點兒前退出修煉煮飯,其他人也都會退出來給慶海幫幫忙,打打下手啥的,所以他們這邊一直比較和諧。
顧南卿一個人也沒有想著真的要遠離大部隊,她不過就是待的有些乏了,也就站起身四處走走,順便看看這個秘境入口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說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天意,顧南卿剛走出去大概一百多米,大家都還能看見她的地方,此時她的面前忽然出現了秘境入口,且還是打開的,顧南卿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被秘境入口打開之時的那一股吸力旋風直接給吸了進去,空氣里只殘留下她勉強來得及喊出聲的︰“師父!”
翟曜之和孟常德听見她的呼喊抬頭就看見她被吸進了秘境,這還了得?
翟曜之已經當即站起身急掠了過去,試圖能夠抓住顧南卿,可結果就是他也被吸進去了。
孟常德看看馬三等人,得,這些人是他們帶來的,可現在只能跟他們煉丹工會的弟子一起了。
孟常德到也是一個盡心竭力的好師父,徒兒留下的爛攤子她直接就收拾了。
馬上拿和獨孤九等人看見顧南卿和翟曜之都被吸進去了,他們當即也迅速站起身沖了過去,只不過看見秘境開啟的人這麼多,自然是越靠近秘境入口的人越想先沖進去,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數萬年沒有開啟過的秘境,說不定里面的修煉資源那都是成片成片的,就等著他們去撿,于是 靠的最近的那些人都不用被吸力旋風拉扯,就自己沖了進去。
只是令大家想不到的是這根本不是什麼秘境,而是域外戰場,說來也搞笑,顧南卿被那股吸力直接拽進去,她一直在不斷的和那股吸力做斗爭,但是都根本沒有想過,她的反抗顯得很是可笑。